更難一些的,如編程序,雕刻等技術,他雖然不能一學就會,但速度也非常驚人,如果說普通人學習這些是走路,那他就是開著不汽車。
實打實的好處,自然讓張振歡喜,但隨著魔氣的逐漸消散,直覺中,原本那股隱隱的危機感也越來越強。
和小辣椒鬥法整天腦子忙得連軸轉,也沒空閑的腦細胞想這事。而且,即便想,那本來就是直覺,除此外一點線索都沒有,根本不知道危險來自何方,以什麼方式,他又能有什麼辦法?
“以現在的情況,最慢一周後,我心裏就不再會有嗜血殺人的衝動了,危險會在那個時候來嗎?”張振爬在陽台,看著滿天繁星,手裏把玩著一個硬幣。隨著手指動作,硬幣被硬生生的捏成各種形狀。
回頭看了眼正在作功課的小丫頭,以及在旁邊唬著小臉,假裝嚴肅知道她功課的小辣椒,張振沉吟:“那一天最好離開吧,不清楚是什麼危險,萬一待在家,牽扯到他們就不好了。”
日子在張振微微忐忑中向前過著,他早早的準備寫了封信,準備等離開的那天放在桌子上,不讓小辣椒他們太過擔心。
大振國。
穿著一身花花綠綠,把頭發染的五顏六色,像隻臭美孔雀的錢光,躺在野花叢中,嘴裏咬著一朵野花,嘴裏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搖頭晃腦,悠哉遊哉。
建國大典後,他並沒有離開,反而在島上住下來了。雖然林蘭幾人明裏暗裏想讓他滾蛋,但錢光好像低智商,低情商,那些讓他滾蛋的話聽在耳中,反而變成了盛情邀請他留下來的話。
張振知道這件事後,告訴錢光:“反正你也是大振百姓,你住可以,住到死都可以,不過,要是敢打林蘭,不,島上任何女人的注意,都要迎接他的怒火。”
張振不是小心眼的人,但錢光這丫懶在島上不走,又整天把自己打扮的奇奇怪怪,不是花花綠綠,五顏六色像孔雀,就是穿一身露骨十足的洞洞裝,似乎在吸引異性,他當然不會無動於衷。被一隻蘿莉戴綠帽很有喜感,但被錢光這個大老爺們戴,可是沒一丁點喜感的。
好在錢光似乎並沒有張振想的那麼不堪,每天都躺在野花叢中哼著小調自娛自樂,沒有招惹島上的異性,惹出什麼狗屁倒灶的事。
“算算日子,青澀的小果子,這幾天也該成熟了吧?”
錢光吐掉嘴裏的野花,伸手撩撥一下五顏六色的頭發,向港口走去:“可口的蜜桃成熟了,接下來就是采摘了,但願不會讓我失望才好,我可是等了很久了。”
來到港口,錢光就坐上和華夏貿易的船隻,向大陸而去。
林蘭幾女接到消息都很高興,錢光在島上的這段時間雖然沒幹什麼事,或者說他除了躺在野花叢中睡覺就什麼都沒感,但幾女都覺得不自在。
另一邊,張振也知道了錢光的離開,不過,他除了罵句神經病,就沒再理會,因為心中魔氣終於消散殆盡了。在心裏一陣強過一陣危機感的催促下,他沒有多做耽擱,當天晚上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信放在桌子上,拎著一個裝著日常用品的行李包,張振就偷偷離開,沒有驚動任何人。
一路高度戒備著,張振出了小縣城,來到隔壁縣,找了個酒店住下。
等待是不好受的,等待危險到來更是不好受,而等待不知是什麼的危險,更讓人難受。
不過張振除了這麼傻等著,真的不知道該做什麼。
“或許我該寫份遺書什麼的,要是這次掛掉了,連句話都沒留下,多慘啊?”張振半開玩笑的自嘲一句。不過,遺書什麼的他是不會寫的,不死鳥朝上,繼續過瀟灑小日子,死了萬事空,說啥都白瞎,留下份遺囑不會讓在意他的人少難過一點。
“應該是這裏了!”
酒店下方,一輛出租車停下來,錢光從裏麵下來,看了看酒店,就像裏行去。
“給我開間房,三樓301房,住兩天。”錢光拿出********遞給前台小妹。
前台小妹接過身份證,利索的辦完手續,心裏有點奇怪,客房一般都是他們指定的,怎麼這個客人會自己說房間呢?他怎麼知道那個房間沒人住?
接過鑰匙,錢光向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