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話就多,甘烈給張振說了很多他的事,比如,他想學武防身,想賺錢聚媳婦,雖然理想不高,卻現實而真實。
甘烈在社會上混的久,雖然沒發財,但見多識廣,他的一句話,引起了張振的注意。
“錢不是萬能的,但也差不多,也許很多事在咱們眼中難辦辣手,但在有錢人眼裏,根本就不是問題。因為什麼,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不叫問題!”
利用報紙殘片,張振這段時間投計倒把,倒是大賺一筆,差不多也有四五十萬。那麼,能不能用錢,把目前辣手的兩件事,林蘭懷孕和林香香萬字檢討書給擺平呢?
有了靈感,一琢磨,萬字檢討書很容易解決,高價懸賞,自有無數文筆好的快槍手替他擺平,可是,那林蘭的事怎麼解決?
“在社會上混幾年就是不一樣。服務員,再拿箱酒過來,今天我們好好喝,慢慢聊。”
張振為了再找靈感,一下子就熱情了,豪情萬丈,拉著甘文藝和甘烈大喝起來。待喝個差不多,他就開始拐彎抹角,把話題引到女人身上,看這個久混社會的人,能說出什麼來。
沒多久,甘烈說的一件事。
“要說女人,在社會混這些年,多數是對不起我的,隻有一個,是我對不起人家的。那年,我才十五,工作不好,又沒錢,但那個女孩很愛我,我也很愛她。”
“年輕人,把持不住,我們就同居了。為怕懷孕,我們都很小心,即帶套子,又拿測孕紙天天測,可惜,最後還是懷上了。她十四,還在讀初中,自然要打掉了,從那之後,她就走了,我再沒見過她。”
“讀書太少,我傻的可愛,測孕紙很靈不假,但也不是說,你今天中標,明天就能測出來的!讀書還是有好處啊!”
甘烈苦著臉道。
張振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道:“那多久能測孕紙能測出來?”
“事後我專門找人打聽,具體多久因人而異,但至少,也要半個月之久。”
半個月?
張振喝著杯啤酒,暗想,我用測孕紙時,一個星期不到,這是怎麼會事?
林蘭事先發現,不知從哪裏弄了點孕婦的尿液?不對,我告訴她懷上我的娃時,她可是很震驚的,不像是在演戲。
不管怎麼說,肯定有哪裏不對勁,也許,林蘭根本就沒懷孕。
“不說了,我突然想起來還有急事,咱們改天再聊,今天我請客!”
張振說了一句,付完帳,買了幾條測孕紙,就往家趕,他要再測一測。
回到家,他舊計重施,把測孕紙用魚線栓著放進馬桶,誰知,林蘭似乎早有準備,上完洗手間,就把那條測孕紙扔給張振。
即然被發現,暗裏不行,張振就由暗轉明,拉住林蘭:“再測一次,我懷疑你沒中標!”
林蘭臉色微變,隨即恢複正常:“測什麼測,我不測!”
“即然不測,那就和我去醫院,咱們檢查去!”一見她不則,張振就知道,她很可能沒懷孕,激動地拉著她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可惜,張振忘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位禦姐的武力值比他高!
吧唧一聲,禦姐一拳頭,把張振打趴下了。
“孩子他爸,即使檢查,也要三個月後,知道不?”揉著拳頭,林蘭得意地回屋了。
摸著頭上的大包,張振恨恨地看了她一眼。
“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打開電腦,把檢討書懸賞任務一發,事情和張振想的差不多,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很快就有人接下這活了。
見此,張振摸了摸下巴,琢磨道:“看來,要多找機會和甘烈聊聊了。我是學生仔,活了十幾年,多半都在學校混,遇到事,想的確實簡單了些。”
和甘烈聊的事暫時不急,現下最當緊的,還是想辦法確定林蘭是否懷孕的事。在網上查了一些資料,張振把目光投向——衛生巾!
懷孕的女人,大姨媽是不會來的,隻要林蘭使用這玩意,就說明她沒事。
拿出針孔像頭,張振捂著良心,對天發誓。“我隻是想調查一下真相,並不是色心大作,想偷看啥的。”
發完誓,找到一個林蘭出門的機會,他悄悄潛入屋內,把針孔像頭按在不起眼的角落裏。本來,安在洗手間最好,隻是幾經波折,林蘭似乎對洗手間很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