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對上帝發完感慨沒多久,韓天行就帶著一套休閑裝回來了。
收拾一下心情,把布片長裙換下,臨走的時候,張振隨口提醒了一句:“我要是你,現在就找警察自首,那夥人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槍斃十次估計都不夠。”
沒再理嚇得說不出話的韓天行會怎麼做,張振走了一段路,攔輛的士回去,路上想著殘片所需的那種因果之力。
殘片告訴他,當一個人對他完全敞開心扉信任他,以他任何話為使命的時候,張振就能得到一種因果之力。
沒有多想,張振就知道,可遇不可求,不是運氣逆天的好,是不可能得到這種力量的。
完全敞開心扉信任,以他任何話會使命,這,就是聖經中的聖徒!就是上帝他老人家,手裏也沒幾下,他一個凡人,想找到自己的聖徒,太懸了!
暫時放下這事不提,卻說張振回家後,在床上滾來滾去,怎麼都睡不著。
一來,今天和王潔演了一場春意四射的大戲,他到現在還激動著,二來,是擔心那夥亡命徒會成功,錢光逃出生天。
“可是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啊?又不知道那夥人在哪,再說,就是知道,我沒槍沒炮,光憑拳頭可幹不過手槍弓弩!”
張振少有的抽起了煙,起床打開窗戶,看著霓虹燈閃爍的大都市。
“嗯?王潔家的燈怎麼亮著?”
隨意瞄了一眼,張振有些奇怪。王潔不是正在追查那夥人的下落嗎?怎麼回家??在錢光完蛋之前那幾天,王潔可是忙的幾天幾夜都不睡覺,非常的敬業。
感覺有些不對勁,張振穿好衣服就要過去,走到門口時停下想了想,又返身回來,把彈弓,電擊棒和防狼噴霧器拿上。
有備無患,要是沒事還好,萬一有事,手裏有點家夥,心裏也不虛不是。
來到地方敲了敲門,王潔開門,凶巴巴道:“小子,我告訴你多少次了,我是警察,你是學生,咱們的代溝太大不合適,我絕對不會喜歡你,你再對我死纏懶打,我就把你送看守所去!”說完,碰的一聲把門關上。
張振愣了愣,他什麼時候向王潔表白,死纏懶打了?轉念一想,張振明白過來,王潔要麼正在被人監視,要麼就是被人威脅,屋裏麵還有人!
馬上,張振就想打電話報警,不過,回屋拿起電話,手又停了下來。
不能報警!
不管是王潔正在被監視,還是被脅迫,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警察裏麵有內鬼!這個並不難猜,王潔執行的是秘密任務,知道的人沒幾個,而且,她在執行任務,正常來說根本不會回家。
她回家,極有可能是被某個信任的同事以什麼借口造成的!
“不能打電話報警,那就找幫手好了,反正我自己一個人,是絕對搞不定的!”現在不是逞個人英雄的時候,張振想了一下,把電話打給何馨。
電話響了好幾次,何馨才接,聲音有些迷糊,看起來是剛醒的樣子。
“這麼晚打擾你,真的不好意思,那個,我有急事,真的有急事,不然,絕對不會現在給你打電話。”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打電話確實有些不合適。
“沒事的,你有什麼急事?”何馨倒沒有生氣,和以往一樣,溫和問道。
張振倍感欣慰,果然是我的女神,不管什麼時候都溫聲和氣。
“我想說……”張振還沒說完,就被何馨急聲打斷了。
“等,等,等一下,我,我還沒有準,準備好,要不,我生日那天再說吧。”
何馨急急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張振無語。
再打電話,卻發現何馨直接關機了。
現在,是該喜,還是該憂呢?
張振有些難以選擇。
何馨明顯是誤會了他,以為他要表白。她表現成這樣,十足十說明,她對自己有意思,甚至還給他安排了表白的時間。
這本來是大喜事,天大的喜事。
可是,打不通何馨的電話,怎麼搬救兵?
何馨家勢大,老爹有權,老媽有錢,張嘴說句話,就能把那夥亡命徒幹翻在地。要是找其它人,再多也沒用,說不準,找來的人和王潔還會因此受到傷害。
要不要去何馨家呢?
這半夜三更的,去她家,她會怎麼想?
會不會直接報警?
可要是不去,王潔怎麼辦?
會不會有事?
她有事,王君的名片可就要不回來了。而且,對於王潔,張振其實沒有什麼怨恨可說。反而對這麼一個好警察,有些佩服,別的不說,至少他就做不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