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你們要做什麼,但我對最近發生的事情在進行調查,如果我們的目的一致,我希望我們可以達成共識。”他雖然一直在說話,可眼睛卻還在我的臉上,看的我有些不自然。
“看來你是個很有責任感的老師,但是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參與進來的比較好。”
“為什麼這樣說?你,知道些什麼?”
“你隻需要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就可以,接下來的事,叫我來做吧。”我有點公式化的回答,顯然讓武官不太滿意。
“雷小姐,你認為我沒有能力調查清楚?”
“我不是這個意思,有些事對於你可能是參與的越少越好。”我說的都是實話,可是武官並不領情。
“我並不這樣認為,畢竟現在你們什麼都不知道,而我掌握一些資料,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有用,可起碼比你們要快一步。”武官擺擺手叫來了侍應生,準備結帳。
“如果你那麼看不起我,我想我們還是各做各的。”
武官的眼神裏有種叫人無法抗拒的東西,我的心開始動搖,心裏掙紮著該不該與他合作。
“好吧,我可以跟你合作,但先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先套來資料再說。
武官得到我的回答滿意的笑了,嘴角上揚,下巴的弧度很好看。
“走吧,帶你去個地方。”
餐廳於學校相距很近,大約20分鍾我們來到了一所樓前,看門的人正在打瞌睡,聽見有人來了,睜開了布滿紅絲汙濁的眼睛看著我們,他看到武官的時候很禮貌的點點頭。詢問他怎麼晚到教學樓有事嗎?武官說有些學生的作品沒有看完,回來拿走,打更的老頭沒有多說什麼打開了走廊燈叫我們上去。武官帶我直接上了4樓,進了左麵一間房間,這是間教工辦公室,依然保持著藝術人特有的邋遢,牆角擺放著很多畫,抽象的寫實的人物景物,所有色彩絢麗而紛繁,一副副畫組合在一起變成了奇異的花。
武官帶我走到兩副遮著的畫前,示意我看,然後慢慢的拿掉布,那是兩副畫像雖然畫風不同,但看的出畫的是同一個女子,而這個女子我在樂麗的家裏是見過的,其中一副畫顯然還沒有完成。我看了武官一眼。
“這兩副畫是小美和阿斯根畫的,這副沒完成的是小美的。”我並不明白武官帶我來看這兩副畫的用意。
“你帶我來看這個做什麼?”
“你知道帕斯卡拉?”
“樂麗跟我提過,我想他們畫的應該是同一個人。”
“那麼你覺得除了樂麗,他們兩個都遇到了麻煩會不會與她有關係?”
“你的意思是?”
屋子裏的燈輕微的閃動了一下,雖然很輕但我可以感覺的到,兩副畫就並排擺在我麵前,同樣的麵容卻很明顯是不一樣的神情,一個表情溫和的在笑一個卻是極度冰冷深邃。
“聽說她是一具爭議很大的婚紗模特?為什麼他們畫的表情會不相同?我的意思是既然她是沒有生命的模特,怎麼會?”
“這正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但是現在已經沒有機會問清楚,不過樂麗的家裏應該也有一副才對。”
“我看過樂麗畫的那副畫,和這兩個畫的是同一個人,但是好象表情也不相同。”
“其實表情不相同雖然有些奇怪,可是也沒什麼不可理解的,畢竟做藝術的人都有些自己的個性和想法。”武官看著畫一隻手自然的撩著頭發,我在想是不是所有學美術的男生都有如此帥氣的動作和神情?
“你在發什麼呆?”武官看了我一眼奇怪的問。
“沒,沒什麼隻是在想事情。”我不好意思的敷衍著,臉上竟然有些微熱。
他看了看畫又看了看我,很是莫名其妙的麵部表情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顧不得剛才的溜號急急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