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是改不了的，哪怕是習慣對麼。
柳書臣看著不遠處的陳兮媛，淺笑，“好。”說著他便走去，幫陳兮媛提袋子，然後轉頭望向麵無表情，一動不動的蘇離，“蘇離，要不要一起。”
“不必了，我習慣一個人吃飯。”她轉身就走。
這時，陳兮媛卻叫住她，“蘇小姐，很感謝你這麼識趣不打擾我和書臣吃飯，但是我做飯真的很好哦，你確定不和我們一起麼？”陳兮媛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蘇離揚起唇角，轉過身，直直望向柳書臣，“書臣，過來一下。”她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像女王叫人無法抗拒。
但是這次，柳書臣並沒動。他表情有些無奈。
蘇離對柳書臣的反應有些生氣，她眯起眼睛，唇角綻放的笑容更甚，她溫柔的向柳書臣道，“書臣，過來一下，我有些事要對你說。”
柳書臣隻好走近她，“什麼事。”
蘇離伸出手，拿過柳書臣手中的袋子，然後轉身走向垃圾箱，把袋子扔進了垃圾箱裏麵。柳書臣沒想到她會這麼做，所以沒來得及阻止。
他皺起眉，漂亮的眼睛望著蘇離，“過分了，怎麼這樣無理取鬧。”
蘇離拉住他，笑容分毫未減，就像沒聽見他的話，“書臣，我們出去吃。”
柳書臣並沒有動，而是拿開她的手，轉頭望向陳兮媛，“走吧，我們三個出去吃。”
陳兮媛低頭笑笑，“好，書臣。”
蘇離的笑容僵在臉上，“陳小姐，我沒有在邀請你。”
“我來請客，我邀請她了。”柳書臣定定望著蘇離。
蘇離抬頭看了看柳書臣，沒說什麼，過了好久，才笑笑，“好，你們去吧。”她轉身走了，沒有回頭。
在一家中式餐廳裏，柳書臣望著窗外，很久都沒有動筷子。
到是陳兮媛一臉興味的望著柳書臣，“書臣我記得你以前喜歡吃法餐，現在怎麼改吃中餐了。”
柳書臣這才回過神，笑了笑，“沒什麼，這家很好吃。”
陳兮媛低頭，試探性的問：“是不是蘇離喜歡這家。”
柳書臣神色不變，“沒有，你別多想。”他記得蘇離第一次帶他來談判的時候就是這家，因為後來工作繁忙的原因，柳書臣習慣了下了班就載她來這裏。
如果今天陳兮媛沒來他家的話，可能他們換完便裝就直接來這裏吃飯了。
“你不應該成為她的附屬品，她的替代品。”陳兮媛定定望著柳書臣。
“嗯。”柳書臣隻是簡單的坑了一聲，陳兮媛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自己的話。
但是還是應該聽進了吧。她之前就已經警告過他，蘇離隻是把他當做顧修文的替代品，當做她自己的附屬品，或者玩具。所以他今天才會這樣對抗蘇離吧。
陳兮媛勾起唇角，漂亮的眼睛邪魅無比，她看著柳書臣道，“我喜歡今天的你。”
吃過飯，陳兮媛又纏著他去看電影，先把陳兮媛送回家，自己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他進家門之前看了看隔壁蘇離那棟房子，一層大廳的燈還亮著，說明她還沒睡。
他低頭看了看手表，已經是十點半。蘇離沒有應酬的時候向來作息很好，如果是平常基本十點之前，整棟房子的燈都會已經熄掉了。這時候，柳書臣便知道蘇離已經睡了，自己才會也把燈熄掉睡去。
他想去問她，她今天這麼晚睡是為什麼，是否在等待自己。可是，隨即，他的這個念頭就打消了。怎麼可能呢？他隻不過是個替代品，一個玩具，僅此而已。
清早，柳書臣照常在蘇離家門口等待蘇離，可是卻遲遲沒有等到。他邁開修長的雙腿，去敲了敲蘇離家的門，開門的是張媽。
還沒等柳書臣開口詢問，張媽已經道，“柳先生，蘇小姐說如果你來就讓我告訴你，她以後自己開車上下班，不用你接送了。”
柳書臣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謝謝你，知道了，張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