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聲驚叫聲中,馮澤平那並不算魁梧的身體重重地撞上了正要從他旁邊經過的一個女孩子苗條的身影,二個人在地上滾做一團。
女郎的身體很有彈性,這個是給他的第一印象,不過很快他就手忙腳亂地爬了起來,因為被他壓在身下的女郎那碧綠的眼睛中的怒火,就算他是白癡也能感覺到了。
“不好意思,實在太對不起了。”馮澤平趕快用英語表達了自己的歉意。
不過女郎沒有搭理他,輕蔑地看了他一眼,用西班牙語罵了一句國罵,準備轉身就走,如果馮澤平聽不懂那也就算了,但是他聽懂了,自己又不是故意的,而且誰叫你跑的這麼快,這個雖然是我是主要責任,但你也有一定的責任,我已經誠摯地向你道歉了,你還想怎的?
你以為我聽不懂西班牙語,所以罵完了就想走?那可不行。馮澤平也用流利的西班牙語衝著女郎準備遠去的背影說道,“小姐,撞人是我不對,但是你的舉止也體現了你缺少教養。”
不過他很快就後悔了,女郎轉過身,怒視這他,霹靂扒拉說了一大通,不過這次她用的是法語,一種罵人不帶髒字的優雅語言,馮澤平不甘示弱,也用法語回敬,你想欺負我外語懂的少?一會功夫他已經換了七八種語言,把他現在所知道的語言都用了一遍。
這個顯然把對方鎮住了,顯然有幾種語言她聽不懂,馮澤平看著對方怒氣衝天又無處發泄的樣子,心中一軟,何必和一個女人鬥氣呢,再說了,確實也是自己不對,還是低個頭認錯算了。
不過他們的爭吵已經吸引了不少也在晨練的跑步者,有幾個身高馬大的老外顯然和這個女郎認識,有一個壯的像是狗熊一樣的更是暴躁,過來連情況都沒有了解就揮拳就打。
後麵那幾個同伴連勝驚叫,各種語言都有,不過都是同一個意思,別動手。馮澤平的眼神一縮,忽然間變得銳利無比,雖然他的身體是疲憊至極,但是那種他無法忘記的已經和他身體融為一體的本能自動接管了他的動作。
幾乎是在瞬間,在旁人還沒有看清楚什麼情況,那個狗熊一樣的男人就已經捂著肚子跪坐在地上,痛苦地**著,接著轟然倒地,馮澤平閃在一旁,弓著身體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接著抬起頭看了一圈那些幾乎驚呆了的旁觀者,這才旁若無人地慢慢走開了。
其中一個長的和普通人差不多的中年男人沒有和幾個看呆了後反應過來的同伴一樣去扶起那個倒地的同伴,他饒有興趣地看著馮澤平離去的身影,對著旁邊驚呆了的女郎說道,“你怎麼惹上這個男人了?你覺得會說七八種語言,精通格鬥的會是一個普通人嗎?這種人是精英中的精英,要放到我們幾個不要三分鍾。”
後麵還有些話他就沒有說,應該來說這種人不會為了這種小事和別人鬥氣,他們要做的是融入於普通人中,而且看他的格鬥手法,那種技巧絕對不是花架子,而是已經長期在生與死邊緣形成的一種本能了,隻是怎麼看起來身體的協調性跟不上,難道是大病初愈?
他沒有理會旁邊顯然聽懂了他的意思,嘴張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的女郎,慢慢地跟了上去,他對這個男人很有興趣,想跟上去看看,這人到底是什麼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