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慕白正欲與趙子墨動手,一旁的玉虛也躍躍欲試,牧若惜上前擋在了前麵,“算了,不要動手,驚動了朝延的人,對大家都不好。”
說完,臉轉向趙子墨,“你送我們出城,東西我交給你,那個東西留在我們手裏也沒有用。我們都不是皇室的成員,自然是不會跟你耍賴的。”
趙子墨疑惑地看了蕭慕白一眼,然後站正了身形,看向牧若惜,“量你們也不敢耍賴。”
說完,便是正了正衣衫,然後大步跨了出去。
蕭慕白抱著牧若惜騎在一匹馬上,玉虛單騎一匹。趙子墨騎著來時所騎的馬匹,四人一行向著城門口直奔而去。
漆黑的街頭幾乎看不到行人的蹤影,三匹烈馬奔馳而去。細細的雨粉飄撒著,風,有些陰冷。
趙子墨停在了緊閉的城門前麵,城門下的守城士兵小隊,列隊而站,準確地將幾人攔在了門口。
趙子墨上前,下得馬來,從腰間拿出一柄閃亮的腰牌,在守城士兵的耳邊說了一句。那守城的士兵略微點了點頭,然後將城門打了開來。
蕭慕白正要策馬而過,被趙子墨擋在了前麵。
“把東西放完便可以走了。”
陰風帶著濕綿的小雨一陣一陣地吹進來,牧若惜瑟瑟著,看向蕭慕白,那個東西,一直在蕭慕白的身上。由他保管著,才安然無恙。
蕭慕白點了點頭,從懷裏掏出一個卷軸,正欲遞給趙子墨。
突然,一道閃亮的光線破空再過,將那支卷軸打得飛了起來。
趙子墨身形一動,瞬間向那卷軸撲了過去。
蕭慕白趁機策馬而動,黑馬嘶嗚一聲,淩空躍起,躍過柵欄,直接向著城門外的原野奔馳而去。
牧若惜回過頭,隻是大片的火光從城裏的官道直奔城門而來。看樣子,應該是大量的追兵。
黑馬離開了城門,在細雨中奔馳著,玉虛緊跟其後。
雨水,紛紛揚揚,將三個人淋成了落湯雞。
初夏的天氣,濕濕的,風吹過,有些陰冷,牧若惜緊緊地靠在蕭慕白的懷裏,任烈馬脫韁似的奔馳。
漆黑的夜色,伸手不見五指,兩匹馬,帶著一身的泥濘,在迅速地移動著。
離開了羊直咋城了,牧若惜心中這才鬆了一口氣,終於擺脫了這場政治陰謀了。
第二天,天明之後,他們才到達了一個小鎮之上。
找了間客棧歇息,把累壞了的兩匹馬交給店小二,這才上了樓。
雨水順著身子濕淋淋地往下流,牧若惜將衣服脫了下來,在手裏擰幹了,又套在了身上。這一路逃得比較倉促,她是什麼也沒有來得及帶。
好在天氣還不太冷,隻是濕答答的有些難受。
“叩叩叩!”敲門的聲音傳進來。
牧若惜打開門,是蕭慕白,他的身上已經換上了一件幹淨的長衫,很明顯有些不合體,看樣子應該是臨時從成衣店裏買來的。
他的頭發,額前有幾縷濕濕地垂了下來,顯得整個人有一種迷人的男子氣息。他望著牧若惜,濕濕的衣裳裹在身上,將玲瓏的身形恰如其氛地襯托出來了。微聳的胸乳,盈盈的小蠻腰,結實而微翹的臀部。這讓蕭慕白心馳神往了好一會。
牧若惜將他拉了進來,然後把門掩上,“幹什麼這麼色迷迷地盯著本小姐看?”
蕭慕白眯眼一笑,然後揚了揚手中的衣服,“換上吧,我一會再來。”說完,目光久久地停在牧若惜的臉上,似乎十分不舍,半晌,這才退了出去。
牧若惜趕緊關上門,這是一件男式的長衫,天藍色的,穿起來起來,顯得有些大,牧若惜把濕淋淋的頭發放下來,擦幹了。
這才坐好,又傳了敲門聲。
牧若惜嘀咕著,打開了門,蕭慕白的笑臉出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