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午後,驕陽似火
一陣煩悶的鈴聲響起,某學校裏,一群學生背著書包走出學校散發出一股疏懶的味道。
鍾離靖璿也混在其中,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初二的課程十分緊,壓的鍾離靖璿喘不過氣來,一臉的怨氣。突然,她的手在上衣口袋裏觸到了一絲冰涼,那冰涼從手尖一直到心尖,很舒爽。
拿出來一看,竟是一塊玉佩。
鍾離靖璿的臉上寫滿了驚訝,這是哪裏來的?是誰的?它的主人在找它吧?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她的腦海裏。
當她回過神來,定睛一看,這玉佩晶瑩剔透,通體翠綠,觸感冰涼,沒有一絲雜質,中間有一條白色的紋路。整個玉佩則是一個精雕的龍,那條白紋正好在龍頭上,仿佛是象征著什麼一樣。
看著,看著,鍾離靖璿就出了神。過馬路時,都沒有注意到疾馳而來的大貨車。
她還在路中間聚精會神的看著玉佩,眼看車就要來了,她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了一把,以下子躲過了車。因為看得出神,鍾離靖璿差點兒一個跟頭栽到地上。剛要開口罵人,就聽到後麵大貨車停了下來,司機是一個大約40歲左右的大叔,把頭伸出了車外,對著鍾離靖璿開口就罵:“小屁孩兒!走路不知道看路啊,這麼大的車,看不到啊!”鍾離靖璿並沒有注意到車,所以很不理解司機說的話,心想:這大叔腦白金吃多了吧!閑的啊!在這罵我。可作業太多,她也不願和司機糾纏,就隨便道了聲歉,那大叔也很識趣的走開了。
在看那玉佩,居然發現與原來有些不同。哪裏不同呢?咦!鍾離靖璿發現那條白色的紋路上出現了一條裂紋,這裂紋竟越來越長,最後整個玉佩經碎成了兩半。
突然隻看到一束光,刺的鍾離靖璿睜不開眼睛。
當她再次醒來,隻感覺頭很痛,看見一個小丫頭在她旁邊,邊哭邊說著什麼,就又昏了過去。
朦朧間,隻聽見清爽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小姐,小姐,醒醒,醒醒啊!”鍾離靖璿緩緩睜開眼睛,看見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一個秀氣清爽的小丫頭在床邊哭著,兩隻眼睛腫的像核桃一樣。
當看到鍾離靖璿醒了,那個小丫頭,露出一臉的驚喜大叫道:“小姐,小姐醒了。小姐,你終於醒了,你都昏過去一天了,還好沒事,不然奴婢也不活了。小姐……”說著說著就又哭了起來。
鍾離靖璿緩緩坐起來,看了看四周,問道:“這是哪裏呀?你是誰呀?”這個小丫頭被嚇了一跳,大叫:“小姐,小姐,你怎麼啦,我是蓮兒啊,這裏是鍾離府呀。小姐難道忘啦!不會的,小姐怎麼可能不記得呢?”
鍾離靖璿一臉迷霧,什麼蓮兒?什麼鍾離府?還有這房間是怎麼回事?
突然鍾離靖璿隻感覺頭很痛,隱約回憶起來玉佩碎了,然後頭被撞了一下,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看看旁邊的小丫頭,鍾離靖璿小心地問:“那個,蓮兒,是吧?我怎麼在這裏呀!我的頭為什麼這麼痛啊?”邊說還邊揉了揉頭。
蓮兒好像恍然大悟般說道:“對了,一定是小姐頭被撞了一下,才失憶了。小姐,你怎麼這麼命苦哇……”說著又哭了起來。鍾離靖璿一看她又哭了,忙勸她先別哭,先說發生了什麼事。
蓮兒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昨天二小姐懷疑小姐你偷了她的項鏈,便吵著要小姐你交出來,可小姐您根本就沒拿,是如何也交不出來的。二小姐就派人搜小姐的屋子,最後肯定是沒有找到的。但是二小姐仍然不依不饒,就去向大夫人告狀。大夫人向來偏袒二小姐,就要對小姐你行家法。後來二小姐身邊的綠萍趁人不備,推了小姐你一下,小姐的頭才撞到牆上的。奴婢看的真真的,可大夫人偏說是小姐你自己不小心撞的,還說我汙蔑二小姐,就對我,對我……”說著又哭了出來。
鍾離靖璿一聽,便急著問:“怎麼了?他們把你怎麼啦?”蓮兒緩緩把衣袖掀開,隻見一條條兩三寸長的紅印出現在那細嫩的胳膊上,又青又紫,有的還留有血跡。別說是一個隻有十一二歲一個小姑娘了,就算是個男人也扛不住這般毒打吧?
鍾離靖璿撫摸著蓮兒的頭,心疼的看著眼前的蓮兒。雖然才剛和她見麵,可是卻和她有一種親切感,仿佛家人一般。想到這兒,鍾離靖璿又糊塗了:不是吧,我難道穿越了?這狗血劇情,恐怕隻有小說裏有吧?不過既然如此,那我就既來之則安之,我鍾離靖璿沒什麼長處,隻有一點,適應能力極強,到哪兒都能活。不過既然這小丫頭是我的人,對我又死心塌地,看來我不得不替她出一口惡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