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皓也是說道:“是啊。薑兄也不必在意。這世道混亂之極,盜匪叢生。而且我們兩家路途遙遠,晚來也是可以的。”
“哈哈,既是如此。倒是我矯情了。”薑飛宇說道。
一時間酒桌之上氣氛和諧,觥籌交錯,推杯換盞。
這期間也是有客人陸陸續續的離開,場中的人也是越來越少。
酒過三巡之後,薑飛卓已是吃飽喝足,他便是不停地盯著韓曼莎看,就算有他兄長的暗中提示也是無用。
韓曼莎被薑飛卓看的滿是不好意思,她心中滿是厭惡。
韓曼莎站起身來,滿含歉意的說道:“崔伯父、父親,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就先下去休息了。”
“好。”崔傑把一切都看在眼裏,也不滿意薑飛宇的所作所為,樂得自己的準兒媳婦離開,便是說道,“你就先回房休息吧。”
韓曼莎衝在做的眾位笑了一笑,便打算離開。
崔皓也是站起身來,說道:“莎莎,我去送你。”然後便向薑家兩位少爺拱了拱手,“兩位少爺,失陪一下。”
薑飛宇說道:“無妨,崔兄且去。”
二人就打算離開,一旁的薑飛卓卻是陰陽怪氣的說道:“二位別急著走啊。你說我這坐著半天了,你們兩個也沒想我敬杯酒啊。”
一聽薑飛卓說的話,場中的氣氛有些尷尬。
薑家大少爺厲聲喝道:“飛卓,你怎麼說話呢!”
薑飛卓卻是不屑地說道:“哼,我怎麼說話用得著你管嗎?你算那根蔥?”
“你!”薑飛宇氣的怒目而視,他平定了一下氣息,對著崔浩說道:“崔兄,真是不好意思。你看……”還未說完,崔皓卻是接了過來。
“薑兄,你不必多少。既然薑二少要讓我敬一杯酒,我敬便是了。”崔皓心中也是惱怒。畢竟自己的未婚妻被一個人用這種眼神去看。
崔皓一仰頭喝掉了杯中的酒,他說道:“薑二少,這樣總可以了吧。”
薑飛卓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嘿嘿一笑,說道:“嗯。可以是可以了。就是還差這位小姐呢……”
薑飛宇猛的站起身來,怒斥道:“飛卓!你別胡鬧了!給我坐下!”
崔皓也是沉聲道:“薑二少,莎莎他不會喝酒。我就代她進你一杯吧。”
薑飛卓輕蔑的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我隻喝這位小娘子的酒。小娘子,請把。”
崔皓麵色一變,正欲說話。韓曼莎俏臉滿含著怒意,嬌聲喝道:“你!”
哼!
一旁的崔傑也是冷哼一聲,說道:“飛卓賢侄,你可切莫丟了自己的身份!”
薑飛卓斜瞄了一眼崔傑,說道:“你又是什麼東西。如果不是我父親有命,你以為我回來你們這種破地方?我來是給你們麵子,別不給老子知足。今天要是這小娘子不喝了這杯酒,你們一個都別想好過!”
韓磊看著自己的女兒被這樣欺負,也是怒道:“既然我們這裏是小地方。那還是請薑二少離開吧,我們這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
薑飛卓說道:“嘿嘿,好啊。我這就走。隻不過我給你們一句忠告,現在這世道這麼亂,你們可要小心一點啊。保不準哪一天,你們的腦袋就搬家了。”說著還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劃了一道,然後挑釁的看著眾人。
你——
崔傑氣的麵色通紅,手指狠狠地指著薑飛卓。
“夠了!”薑飛宇再次怒聲嗬斥道:“薑飛卓!別在這裏給我無理取鬧!你在這樣下去,等回到家族,我會向父親稟明,看他怎麼收拾你!”
“嘿!薑飛宇,你也別嚇唬我。你不過是一個下人生的孩子,有什麼資格訓斥我?還讓父親收拾我。我看你敢!”
薑飛宇聽了,麵色大變,他狠狠地盯著薑飛卓,一股無形的殺意彌漫開來。
崔皓及其眾人感受到這股氣息,也是麵露驚容。
薑飛卓也是有些膽怯,他說道:“哼!今天就先放了你們一馬。以後有的是時間。”說完,扭頭向外走去。
薑飛宇看到薑飛卓也是離開了,便收了氣息,說道:“崔伯父,真是對不住了。你看……”
崔傑卻是一揮手,說道:“賢侄,今日也是時辰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逐客令一下,薑飛宇也是不好再說些什麼,隻能告罪離開。
崔皓微眯著雙眼看著薑飛卓吆五喝六的背影,心中滿是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