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的9月12號,我和我爸帶著兩大包的行李嗎,在橫渡黃河,坐了三個多小時的車之後,來到新鄉的河南技術學院新知學院報道。
出了火車站,到底是新生開學的日子,幾乎全是學生和家長,以及還有來接新生的學長學姐們。滿頭大汗的我和我爸狼狽的背著蛇皮袋,四下張望,尋找著那個錄取了我的學校新知學院,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那個校名十個字的牌子。隻是在火車站的大廣場中間看到幾輛標有河南技術學院的大巴車,可我的學校是河南技術學院新知學院,比這個學校很明顯的多了幾個字,別說幾個字,就是一個字,也許就不是一個學校,就好比康師傅和康帥傅一樣,就不是一個檔次的,盡管他們都不怎麼樣。這該怎麼辦,怎麼沒有我的學校呢?莫非是冒牌的,還是來錯地方了。大熱的天氣,到處是人,連一個避暑的地方都沒有,也不知道上哪裏去找。不能這樣啥站著吧,這幅模樣,簡直就是一老一少兩個農民工,誰會把你當回事,也沒有人過來支呼一聲。我隻好抱著滿是衣服的大包,隨便抓住一個穿著白襯衫正在河南技術學院的車旁邊指揮者裝行李,就問他新知學院該坐那一輛車。他抖了抖白襯衫的衣領,又用手擦擦額頭上的汗,很不耐煩的告訴我就坐這輛,都是去一個地方的。天那麼熱,帶的水早就喝完了,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了,就這個了,就像抓住一根稻草似的擠了幾分鍾終於上了車。車上裝滿了行李,都是大包小包的,隻有僅有的幾個座位早就被那些排在前頭的給占有了。我和我爸就把行李隨手放在身後,靠著車窗,喘了一口氣,我想要打開車窗透透氣,沒想到該死的窗戶根本就打不開,我狠狠的拍了一下車窗玻璃,我爸瞪了我一眼,我就老實了。車裏除了悶,還有一股股濃濃的汗臭味還有臭襪子的味道,真窩氣。車子轉了一個彎又一個彎,然後順著一條大道一直往前走,感覺走了很久,好像這條路沒有終點似的。突然眼前一亮,一個大門突兀的立在前麵,死死的堵住了這條直來直去的大路。
下了車,我和我爸就背著行李走了進去,也沒有注意門口的一側其實是有我們學校的牌位的。問了一個又一個人,就順著右側的那條路走到一排排搭著的帳篷前麵。於是按著流程就辦一個又又一個手續,蓋章,交錄取通知書,交那張我交了十幾年也沒見過組織的團員證,然後繳費,難堪的是我的學費沒有帶夠。來的時候我和老爸老媽仔仔細細的研究了學校錄取通知書裏麵附帶的獎助學金政策表,上麵明明說可以申請助學金也可以申請貸款的,要是可以的話至少可以節省一部分開支,我家裏那段資金的確不充分,但是負責收費的也不隻是老師還是學生後來才知道是學生學姐說不可以,還告訴我可以問問在一長排座子一頭的一個女輔導員。於是就去問她,這個女老師溫和而又有耐心的給我說大一的學生不可以申請的,還是先交了學費再說,聽我明確的說明了我的學費沒有帶夠的情況後,補充說可以緩交,但是必須開學一個星期內交齊。於是我又回去填了一個緩交學費的申請。然後領了鑰匙,就有原地待命的一個學長領著去找宿舍。在去的路上,這個學長強行奪過我爸背的大包自己背著,還給我介紹了學生會班幹部之類雜七雜八的問題。我特別打聽了一個這個組織,他說到時候可以找找人或許可以的,之前我聽一個比我早一年上大學的發小說過進了團委就特別容易入黨了,因為覺得入黨是特別神聖的一件事情,就像焦裕祿董存瑞似的神聖,就特別想要一入大學就奔著光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