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幾乎快要哭了,他一點也不相信邪不勝正,畢竟邪的太強大了!
“大哥,我們快點去吧!我看哪個任家權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就算了,畢竟我們隻是小老百姓一個,但他居然連你們這兒都不放在眼裏,真是太過分了!”師巧巧管不了那麼多,一邊拉扯這衙役,嘴裏還一邊不住的說道。
衙役本就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姑娘,他就愣了那麼一小會兒的時間,沒想到就被師巧巧拉倒門口去了!
“哎,哎,我說這位姑娘,你,你不要拉我啊,男女授受不親啊!”衙役欲哭無淚,他們小衙門前麵那麼多人,要是讓人看見了,肯定會傳出些風言風語來,這個小姑娘怎麼就不怕呢?
“大哥,等不了!你不曉得,那個任家權真的是太過分,說自己是雲麗鎮的太子爺呢!我的天啊,太子爺啊,這是什麼人都能說的嗎?”師巧巧心裏著急死了,她就想著先把這個衙役帶過去,因為她擔心湛雲誌。
就這樣,師巧巧就帶著她看到的一個衙役去了現場!
湛雲誌是厲害,可也打不過三四十號人,等師巧巧到了之後,看到一群人把湛雲誌圍在中間,具體情況她看不到,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更加擔心!
“衙門的人來了,衙門的人來了!”師巧巧扯開了嗓子就喊。
女人的聲音一般都比較尖銳,加上師巧巧故意為之,那聲音之大,第一聲就傳到了人群中間。
任家權站在人群外麵,師巧巧發出聲音的那一刹那,他就聽到了!“來人啊,給我抓住那個小賤人!”
師巧巧聽到任家權的聲音,嚇了一跳,她急忙扯住身邊的衙役,顧不得許多,挑撥道:“大哥,你看到沒有?你看你還在這兒呢,他就這麼大膽,顯然是不把你放在眼裏。”
衙役愣了愣,他的情緒被師巧巧給帶出來了,他還在這兒呢,雖然他任家權是有權有勢,但他也不差,怎麼說也是衙役,拿的國家的錢,真是一點也沒把他看在眼裏!
那兩個人到了師巧巧身邊,師巧巧趕緊藏在衙役身後,衙役也生氣了,大聲嗬斥道:“你們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如此大膽!”
這位衙役姓歐,他們家在鎮上也是有點背景的,隻是比起任家權,要差了一些,不然,他也不會隻做個小小的衙役了。
“你是誰?”任家權慢悠悠的走過來,師巧巧見他走過來,擔心的看了一眼人群那邊。
湛雲誌整個人倒在地上,身邊沒有看到血跡,一顆心緩緩的落回去。趁他們不注意,她一步一步的朝地上的湛雲誌走去。
輕輕的推了推地上的湛雲誌,“你沒事吧?”
“沒事!”湛雲誌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上上下下的將師巧巧打量了一番,吐掉嘴裏的血跡,驟然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師巧巧覺得心裏堵得慌,一個人把他自己放在極低的位置,一心隻想著你的男人,他應該不是一個壞人!除了這點,她想不出其他來。她心裏暗暗的想,如果沒有那些風言風語,自己是不是會接受湛雲誌?轉念一想,也不對,湛雲誌從來沒向她清楚的表白過,她又怎麼能確定湛雲誌心裏是歡喜她的?
師巧巧扶著湛雲誌站起來,那邊任家權一臉鄙視的看著歐衙役,不屑的說道:“就是你想阻攔我?”
歐衙役早就看不慣任家權,不過是一個下人的兒子,憑借老子的榮光作威作福,真以為自己是個東西?“任家權,你還當自己是個東西?就是鎮長,也不敢不把我們放在眼裏,畢竟縣令大人可是朝廷命官,而鎮長……”歐衙役沒有說完,可言下之意誰都明白,鎮長不過是一個連品級都沒有的人罷了,在縣令大人麵前,他算個什麼東西?
任家權眼裏閃過一抹驚慌,但很快這抹驚慌就消失不見了,他嗤笑著說道:“呸,少嚇唬老子,縣令大人能來我們這兒?我就不把你們放在眼裏了,你能把我怎麼滴?”
任家權這幅欠扁的樣子看得歐衙役一陣心疼,不過是被氣的,他指著任家權,說道:“好,好,你有種!給我等著,看我去找幾個人,膽敢聚眾鬧事,你們等著坐牢吧!”說完,歐衙役飛快就跑了。
任家權在歐衙役身後“哈哈”大笑,嘴裏還不時的吹一個口哨,“孬種,滾遠點!”
歐衙役氣得要死,心裏頭想著回去一定多叫幾個兄弟,這任家權很顯然沒把他們看在眼裏,任家權身後是鎮長,而他們身後卻是縣令大人,孰大孰小,但凡是有眼睛的人都分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