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不知為何,雲舞被不爽到了。
嘴角抽抽,皮笑肉不笑:“嗬嗬,你還真老實。”
“你不高興。”
雲舞忙把心底那產生的一絲不爽扇去,她幹嘛呢她!
正事要緊。
“她死了?”
“你問哪個?”
麻痹還有好多個。
雲舞臉色發綠,沒發現慕容笙笑容越發的濃。
“那你一個個想,看看哪個死了。”
“太多了,一時都想不全,你得給本王幾日,容本王細細想想。”
“行,想不死你。”雲舞低聲唾一句。
慕容笙分明聽到了,卻故作沒聽到:“你說什麼?”
雲舞拋他個白眼:“王爺賞花吹風吧,我回屋洗漱了,要是王爺覺得寂寞,我讓簡管家把府上貌美的奴婢都給您叫來伺候您。”
她起身要走,手腕卻陡然被抓住。
分明剛才趴她身上病怏怏的一個人,抓著她手腕的力氣倒是很大。
她掙紮,掙不脫,眯著眼冷瞧著他:“王爺幹嘛?”
“小舞,本王同你說笑,你何必吃醋。”
雲舞身子都差點彈起來,瞪大了一雙眼:“誰吃醋,自作多情,我就是要查點事我才問你這個的。”
“你想查什麼?”
“我……算了,說了你也不信,而且這是我的私事,放開我,玉碟來了。”
眼看著玉碟端著早飯也不知道午飯的托盤過來,雲舞怕玉碟誤會什麼,手蠻力甩了一下。
剛剛還手勁十足的慕容笙,卻又林妹妹附體,被他這一甩給甩的扯了過去,身子就那麼一歪,倒在了她的懷中。
她站著,他坐著,不偏不倚,他的臉就擱在她的胸口,雲舞的心跳迅速加快,臉上如淬了辣椒油一般,滾燙火紅一片。
玉碟走近,看到亭子裏曖昧一幕,“啊呀”一聲,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對不起,小姐,王爺,奴婢不是故意偷看的,奴婢現在就走。”
“別走玉碟,不是你……慕容笙,你臉往哪裏蹭呢。”
“對,對不起,小姐,奴婢什麼也沒聽到,奴婢過會人再來。”
玉碟以為自己撞破了好事,紅著臉端著托盤匆匆就走了。
雲舞懊惱的,一把抱住慕容笙的腦袋,不由分說的,狠狠撞了上去。
結局無需細說,兩敗俱傷。
房內。
簡鴻章看著慕容笙紅腫的鼻子和兩管鼻血,再看看雲舞額頭上鼓起的大包,心裏有個畫麵,可又馬上否定,絕對不是他想的那樣的,王妃絕對不可能拿腦袋去撞王爺鼻子的。
太醫細替慕容笙清理了鼻血,敷了藥,額頭上蓋了冰袋,小心翼翼叮囑:“王爺,這藥膏,您外敷,鼻子很快就能消腫的。”
又轉頭把雲舞腦袋上的傷口處理好,又是一番小心叮囑:“王妃,您也記得抹藥,一日三次,抹完半個時辰內,勿要碰水,不然這藥就洗掉不靈了。”
雲舞嘶了一聲,後悔到腸子都青了,她怎麼能撞慕容笙呢,她不該撞他的,就算他拿腦袋在她胸口蹭,她也不能就這樣撞他啊,一定是太激動了,都是那該死的夢害的,不然她不會那麼敏感理智全是捧起他的腦袋就對對碰啊,桌子上放著果盤和茶壺,她拿哪個不能砸他,幹嘛用自己的腦子。
“嘶,真疼,輕,輕點林太醫,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