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哈哈大笑道:“小師父真會說笑。我修道之人哪個不知,在當今世上抱樸道院有兩大真人啊。其一為永盛,其二就是道雲。”
道雲!真人!道雲真人!
我心裏反複重複著這幾個字,如果這位道長沒說錯,那道雲為什麼一直對我隱瞞呢?
“小師父!”道長見我陷入了沉思,在一旁輕聲打斷了我的思緒,繼續問道,“小師父,原來你是道雲真人的高徒啊,真是失敬失敬。”
我立刻還禮道:“我一時心急,竟忘記了請教道長尊號,真是失禮失禮。”
道長聞罷哈哈笑道:“貧道隻是個雲遊四海的無名之輩,談何尊號?我聽聞你們九宮派的道法高深莫測,能知過去未來一百年,早已久仰多年。今日幸會小師父,不知可否賜教一二呢?”
“什麼九宮派,道長是不是搞錯了。”
“天下誰不知‘陰陽順逆妙難窮,二至還鄉一九宮’的九宮派啊。九宮派數百年來一直號稱天下第一玄派,怎麼小師父你還如此的謙虛呢?”
我被說的莫名其妙,竟不知怎樣回答。就在我發呆之際,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喚我。我回頭一看,原來是露露和郝新華。他們見到我,焦急的跑了過來。當得知我雙目複明的消息後,竟然都興高采烈的歡呼起來。
我轉身對道長說道:“對不起道長,我要走了。”
道長搖搖頭,繼續哈哈大笑道:“依我看九宮派也就是吹牛行,論本事不過如此啊!”
郝新華好奇的看了看他,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隨後我們三人便沒再理他,轉身而去。
此刻在看到露露,已經不是之前那個衣衫不整的瘋女孩形象了。穿著打扮都十分的得體,看上去那麼的清純可愛。不知為何,一看到她我的心就開始“突突”的亂跳,心裏不自覺的就想到了那天夜裏發生的事,一股甜蜜的感覺籠罩著在我的四周。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郝新華似乎看出了我有些不對,拍了拍我問道:“師兄,你怎麼了?”
“沒,沒事。”我嘿嘿了朝他笑了笑。
“你的臉色有些不對,怎麼這麼紅啊?”
“啊?有嗎?”聽他這樣說,我才感覺到我的臉仿佛在發燒一般。我用手一摸,整個臉龐連同耳朵都在發燒。
“可能是又能看到你們了,我高興的!”我趕忙編了個理由騙他。要是叫他知道我心裏的所想,豈不是要被他笑話死啊。
“沒事就好。”郝新華口中這樣說著,卻拉起了我的手腕給我診起脈來。我也沒有推脫,任憑他擺弄。片刻後才見他微笑的點點頭。
我們三個有說有笑的回到了露露的家中。一踏進門,整個房間立刻傳來了熙熙攘攘的吵鬧聲和笑聲,露露興高采烈的迎了上去。
房間裏坐滿了與我年紀相仿的人,有男有女。經介紹後我才知道,他們都是露露的同學,得知她的病痊愈後特意趁放學來看望她。
露露的母親正在張羅著飯菜,要留這些人吃飯。我和郝新華則尷尬的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有說有笑。
突然露露把我拉起來,對那些人說到:“就是他救的我。”
那些人立刻對我投來仰慕的目光,看的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聽著露露講述著我的功夫多麼多麼的高強以及那些人稱讚我的話,我用手臂蹭了蹭鼻尖,嘿嘿的笑道:“也沒她說的那麼誇張啦。”
吃過晚飯後,那些人紛紛告辭離開了,隻剩一個叫菲菲的女孩。露露送她到門口的時候,她拉過了露露,悄悄遞給她一個紙條,隨後低頭又說了些什麼。露露那喜悅的表情立刻散去,癡呆的楞在那裏。菲菲在她肩膀輕輕拍了兩下,然後轉身而去。
我把露露的表情變化深深的印在腦海中。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變得難過,但我一定會想辦法讓她開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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