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臨安南城門外並無行人,偏安的古城在晨曦的輕撫下還慵懶的沒有起床。忽然一騎快馬呼嘯而過,穿門而出,霎那間已飛奔出百米之遙。“哈哈哈,臭小子快來追我呀。”那飛騎上坐著一位少年,一身灰白習武衫,身背長劍。正是楚昊天。
“你這小子,休要猖狂!”一記響亮的馬鞭抽在馬臀上,墨軒笑著催馬疾奔。又一飛騎躥出南門緊跟楚昊天而去。
“喂!你們兩個等等我!”林雅芙看見兩人已經絕塵而去立馬停在南門口嬌嗔道。
黃振騎著馬把黃雯摟在身前,來到林雅芙身邊,黃振笑了笑看了看嘟著嘴的林雅芙,笑著說道:“林小姐,兩位小兄弟隻是玩玩,不要生氣嘛,我們快追上去吧。”說罷,黃振一拍林雅芙的馬屁股,林雅芙的馬抬腿奔跑起來,黃振拍馬跟上,身前的黃雯掩嘴輕笑。
一條潺潺的溪流順著官道綿延遠去,青草茵茵勤鳥時鳴。小溪邊楚昊天和墨軒躺在草地上,“噠噠噠”林雅芙和黃雯黃振也到了溪邊。
林雅芙下了馬來,一隻手一個揪起楚昊天和墨軒的耳朵道:“叫你倆不等本小姐,哼。”
倆人喊道:“啊,疼疼疼。”
“還敢不敢不等我了?”林雅芙不理睬他們的叫苦。
“我說當初就不該帶她出來。”楚昊天對著墨軒說道。墨軒點點頭。
“你說什麼?!”林雅芙鬆開墨軒又揪起楚昊天的另一隻耳朵道。墨軒偷笑著躲在一旁揉耳朵去了。
楚昊天嘻嘻笑道:“我說,我說你生氣的時候也這麼好看。”
“哼,油嘴滑舌。我才不信呢。”林雅芙鬆開手,側臉嘟著嘴說道。
黃振驅馬過來笑道:“別鬧了,前麵不遠就是揚州了。”
墨軒翻身上馬道:“好一片江南**,揚州素有美名,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哈哈哈。”說完驅馬走前。
眾人見墨軒前走也都上馬跟上。幾人賞玩風景徐徐前行,正當晌午時分一路歡聲笑語來到了揚州城外。
揚州城外戒備森嚴,守城軍士明顯多了不少。幾人下了馬來,楚昊天禮貌的問道身邊的老伯道:“老人家,請問這揚州城怎麼如此戒備森嚴?莫不是跟太守之事有關?”
那老伯也禮貌道:“正是啊,這揚州太守昨夜在自家府衙死於非命。揚州城今日戒備森嚴是隻進不出啊。幾位小哥是外地來的,可要留心啊。”
楚昊天施禮道:“謝老伯提點。”
五人拉馬走入城中。雖說揚州太守蔣慶之意外身亡但是揚州城依舊是繁華如初。萬商迎客若繁星密布,熙熙攘攘若群蟻出巢,賓客談笑若林鳥爭語,吆喝起伏若宮廷華樂。
墨軒指著眼前這家最高大的酒樓道:“我們到這先吃吃飯吧。”
門口迎客的小二聞言忙笑著說道:“這位公子真有眼光,我們貪酒軒是揚州城最有名的酒樓了,城裏的達官貴人都來我們這喝酒。快快裏麵請。”小二賠笑迎客,請了五位進了酒樓。
楚昊天坐定問道:“小二,你說城裏的達官貴人都來你們酒樓,這揚州太守蔣慶之是否也是你們酒樓的常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