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來做說客來了。”冷瀟道。
“沒錯,我相信兄台一定會對我的合作感興趣的。”青衣少年道。
“哦?你怎麼知道我會感興趣呢!”冷瀟道。
“哈哈!兄台,小弟相信你會跟我合作自然有小弟的理由,你帶著一百多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的進了城,想必定是州城大宗派的得意弟子,到我這彬縣來發展分部,不過想必兄台必然也知道,郴州許多勢力也有過同樣的想法,但沒有一個勢力在彬縣呆超過一個月的,所以,要想在這立足,就必須打破太丘宗和猛虎幫的牽製,而這可以說是很難的。兄台剛進城門就得罪了猛虎幫,想來猛虎幫斷然不會與兄台合作,而唯有與我太丘宗合作才能打破這份牽製,到時我們聯手打壓猛虎幫,這彬縣立刻就會變成三分的局麵,豈不是快哉,而兄台也圓滿的完成了任務。”張玉龍道。
“哦?是嗎?”冷瀟雙手撐著桌子,盯著張玉龍道。
“兄台,合作的結果我也給你分析了,至於如何選擇全看兄台你了,不過我太丘宗不會強求,兄台可以選擇合作,也可以不合作,這也無所謂,這頓酒,我都會請的。”張玉龍眼睛不眨地盯著冷瀟笑道。
“好,痛快!”冷瀟倒滿了酒水,端起酒碗道:“既然如此就與你太丘宗合作,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盟友了?”
“好,痛快!”張玉龍同樣端起酒碗道。
喝完,冷瀟轉身騎上馬,道:“今夜宗門擺宴,相信玉龍老弟能找到我的府邸,還請不要缺席。”
張玉龍起身抱拳道:“一定,一定。”
隨後冷瀟策馬而去。
就在冷瀟離開不久,酒館內走出另一個少年,身著一身白衣,手持折扇,年齡與張玉龍和冷瀟相仿,來到張玉龍身邊,道:“玉龍兄,這第一步非常圓滿,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哈哈!家逸兄,你我同氣連枝,我你還信不著嗎?”張玉龍笑道。
“哈哈哈哈!”說罷兩人大笑。
冷瀟來到於升買的莊園後立刻著手開始讓人收拾,過了半天,大概都打掃出來啦,門口也放上了石獅,牌匾掛上了“伏虎派”的匾額。
內堂中,於升對冷瀟說道:“少主,會不會有陰謀?為什麼我們剛一進城,太丘宗就要與我們合作?”
冷瀟道:“這張玉龍城府極深,我也沒有看破他是敵是友,你抓緊準備晚宴,今晚就看看這個合作能不能繼續下去。”
“是!”說罷,於升離開了內堂。
“張玉龍,張玉龍,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
“報,少主!”
“進來!”
“少主,調查完了,今早我們遇到的那個錦袍人是猛虎幫幫主的大兒子程家溪,此人年過二十,不學無術武功平平,為人圓滑,好大喜功,恃強淩弱,總之就不是個什麼好鳥。他有一個弟弟叫程家逸,此人年齡與少主一樣是十五歲,外界對這個人的了解實在是太少太少,隻知道他常常和太丘宗少主張玉龍鬥法,兩人互有輸贏,但基本是不分上下,半年前兩派曾經搞過一次比武,這兩人同台比武,最終打了個平手,兩敗俱傷,要不是兩派掌門出手恐怕兩人沒一個能活下來的。”
“看來是有生死大仇啊!既然如此,這聯盟倒是有些可信度了。”冷瀟自言自語道。
傍晚,彬縣伏虎派院內擺下酒宴,張玉龍如約到場,冷瀟親自出迎道:“就知道兄弟你能先到這裏,絕對不會令我失望的!”
“哈哈!兄台說笑了,不知兄台為何不在城中買房,而要選中這城西呢!”張玉龍道。
“因為啊,我要告誡自己,這西城集,還沒我的立足之地呢!哈哈哈!”隨後兩人走進大堂,坐在了桌子旁。
不知為何,兩人沒有一人在酒宴上提起關於合作的事,似乎是商量好的,於升無奈,眼看就要詢問,卻被冷瀟給攔了下來,於升不解,但冷瀟既然不讓問他又能說什麼呢?
夜裏,晚宴結束後,冷瀟和於升兩人來到內堂。於升道:“少主,為何不提合作之事?”
“哈哈!你急,他比你更急,如果我們先提出,那就證明我們自認實力不足,無法自立,那樣所謂的聯盟基本可以定義為我伏虎派臣服於他太丘宗,而隻有讓太丘宗先提出我們才能是平等的聯盟,畢竟在彬縣,我們的實力於這兩大門派還差好多。”冷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