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伏虎派(1 / 2)

無盡歲月前,天地之間無數巨頭林立,每人均有開山填海之功,而也正是這鼎盛時期,有一人得道而飛升,飛升前曾一指打敗天下巨頭,後世稱其為仙,自此掀起了修仙的狂潮,但修煉一途的路又怎是那麼好走的呢,慢慢的有人放棄了,便創立門派,廣收門徒,自享其樂,同時也為那些想要成仙的人打開了一扇大門,自此修仙氛圍更生,延綿至今,但真正成仙這卻隻有一人而已……漸漸的,人們淡忘了修仙,以為那僅僅是一個傳說,傳說就是虛無縹緲的,而修煉真正的用途就是為自己獲得更強的實力,更高的地位,更長的壽命,至於成仙,與天地同壽,日月同光無非就是人們空想出來的,癡人說夢而已。因為世人勢力割據,最終,一整片的大地被劃分為了五個地域,以東西南北中五種位置命名每個地域疆土基本相當,但卻並不和平,經常會出現相互之間的征伐戰爭,每一次都是生靈塗炭,實力大損,一切都是因為人類的貪心所致,但即使如此,也沒有多少人會停止這無盡的征伐,他們都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夠建立豐功偉業,為後世敬仰,即使血流成河,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郴州城,北域鄭國的一個州城,城北儼然屹立著一個大宅院,門口有一塊牌匾,上書“伏虎派”三個大字,其中的每一個大字無不是點睛之作,寫出了大胸懷,大誌向。這“伏虎派”正是郴州城五大勢力之一,伏虎派掌門冷羽更是內功修為極高,打出的每一拳拳風可斬金斷鐵,讓人望而生畏。“啟稟掌門,少掌門又闖禍了!”冷羽正在屋內修煉伏虎拳是,一個伏虎派弟子跑到屋外抱拳道。冷羽緩緩收功,隨後站立起來打開房門,問道:“少掌門又闖什麼禍了?”“稟告掌門,少掌門在城東和重劍門的少主打起來了。”“什麼?”冷羽大怒,一掌拍在身下的床榻上,隻見一個與冷羽手掌一般大的掌印牢牢的印在了床榻上。隨後,冷羽趕緊起身,帶領著門人向門外走去。郴州城東,大概四五十人在對峙著,一方領頭人是個十五歲左右的小孩,小孩兒身著一身青衣,手持一把寶劍,而另一方的頭領至少要比青衣男孩兒大出十幾歲。“林誌豪,你別欺人太甚!居然跑到我家的地盤上來撒野,你真當我伏虎派是吃素的嗎?”青衣男孩說道。“冷瀟,你也別太猖狂,恩,你伏虎派雖然也是五大派之一,嗯,但你真的認為你們的實力,能夠和我們這些老牌兒門派實力相比嗎?”林誌豪道。“哈哈哈哈!林誌豪,不服來戰!我冷瀟還從來沒有怕過誰,你也不會成為第一個我怕的人,我會讓你們重劍門知道我伏虎派的厲害”冷瀟毫不示弱的說道。“好,冷瀟,莫讓其他人以為我怕了你,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你伏虎派和我重劍門究竟差了多少?”說罷林誌豪取出了身後背著的,寶劍。雖然,林誌豪所在的門派叫重劍,但是林誌豪所用的兵器確並不是重劍,而是一把極其鋒利急,及其清薄的寶劍,郴州城所有門派中人都知道重劍門真正使用重劍的人,隻有林誌豪的父親林鵬一人而已。作為郴州的老牌勢力的掌門,林鵬可以說的上是被所有郴州人所了解,基本人人都知道林鵬力大無窮!手持一把300多斤的重劍仍然可以靈活的運用各種各樣的劍招,每當有人與其對決時,吃虧多會吃在力氣沒有林鵬大,劍的重量也差上一截,從而不敵於他。而林誌豪顯然還沒有學到其父親的程度最多隻能使用輕劍,對於劍招的掌握,與其父親,林鵬相比相差不下十萬八千裏。冷瀟也早就聽說過這些,也從其他地方側麵打聽過知道林誌豪的實力與自己相差的也並不是太多,這一切隻是因為林誌豪不學無術沒人,好吃好玩經常出入酒色場所,大肆揮霍重劍派錢財。麵對著劍已出鞘的林誌豪,冷瀟從身後的門派弟子手中接過了一副拳套,然後慢慢的戴在手上,這副拳套,是冷瀟的父親冷羽親自督促,能工巧匠打造的一件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兵器,自從冷瀟第一次見到這件兵器以後就對他愛不釋手,無論是日常練功還是在外對敵都不會忘記帶上它。“林誌豪,出手吧!”冷瀟淡淡的說道。“拿命來!”林誌豪身體向前衝去,寶劍隨後跟上,當距離冷瀟僅僅隻剩下幾米的時候,劍招一變,向冷瀟眉心刺去,冷瀟反應也不慢,伸直手掌擋在了眉心前麵,林誌豪一劍刺在了冷瀟的手掌上,但就是這一劍並沒有在冷瀟的手掌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冷瀟嘲諷道:“林誌豪,你就這麼點兒本事嗎?嗯,看來我還是高估你了,從今天開始我可能就要改變一下對你的看法了,你重劍門的劍術也不過如此,哈哈哈!”“混蛋!”林誌豪罵到。林誌豪劍招再變,橫劈冷瀟的腹部,冷瀟立刻使用伏虎拳,拳劍相交,轉眼過去,兩人已經對決百餘招,雙方不相上下,而此時的周圍,圍觀的人群也越來越多了。林誌豪和冷瀟的戰鬥也逐漸進行到了白熱化的狀態,兩人不相上下,而就在這眨眼之間冷瀟發現了林誌豪的破綻,這麼好的機會冷瀟豈能放過,伏虎拳打出,直奔林誌豪的破綻攻去。林誌豪發現了冷瀟的目的,立刻變招想要防守,可是這電光火石間的戰鬥,怎麼可能來得及呢?但就在此時,變化突然到來,一把黑色的重劍從場外飛了過來,硬生生擋住了冷瀟的這一招。“冷瀟侄兒,何必下死手呢,隻不過是一場普通的比武而已,點到即止就好啦,為何還要如此心狠手辣!難道你父親就是這樣教你的嗎?”一個中年男人站在林誌豪身前道。“哈哈哈!我兒子怎麼教還輪不到你林鵬來管,你兒子技不如人何必要怪他人,再說小孩兒比武你一個老人出場,真不嫌丟人!”冷瀟身後的人群中突然走出一個中年男子,正是冷瀟的父親,冷羽。“父親!”冷瀟抱拳道。“又給我惹禍你給我等著,回家我再收拾你。”冷羽小聲說道。“原來是冷羽兄弟,真是失敬失敬啊!梁小兒比武我本不應該說少,但貴公子要是我兒死的我卻不得不說兩句了。”林鵬道。“哈哈哈,不要老找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刀劍無情既然比武又何懼受傷?”冷羽道。“冷羽兄弟,既然如此,那就等大比武的時候讓兩個孩子再次比試吧!到時候再分出到底是誰強誰弱。”冷羽道。“既然如此,奉陪到底,我伏虎派自從在郴州落腳,還從來沒有參加過大比武,到時還請林鵬兄手下留情啊!”冷羽笑著抱拳說道。“放心吧!冷羽老弟,你我同為這郴州城五大門派,我一定不會下狠手的,比試點到即止絕對不會誤傷人性命的。”王鵬道。冷羽何許人也?怎能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但他也毫不在意,冷羽本不是郴州人?又為什麼能在這郴州城中立足呢,因為他的實力和手段,可以說在這郴州城中,在手段和實力方麵他不曾怕過任何人,反而是他的手段和實力頗為狠辣才得以在這郴州城中立足,如今僅僅隻是一句威脅的話,冷羽有怎會太過在意呢!“到時小弟也一定會領教兄台的高招兒的!”冷羽不退反進抱拳說道。語罷!王鵬率領弟子轉身離去。不久後,冷羽父子回到了家中,伏虎派議事堂中,冷羽坐於堂上,兩側坐的分別是伏虎派大長老蘇南,二長老蘇北,三長老齊雲天,四張老張汝寶,大弟子呂雲鵬,二弟子蘇少,三弟子陳於凱。冷瀟站立於堂中,道:“父親,兒絕不認錯!”“逆子,你不知道我伏虎派剛剛來到的春洲城中立足不穩嗎?去年我們才立足於此,至今腳步還沒有站穩,而你卻為我們也來大題,你是伏虎派的少主,何時才能學會為我伏虎派著想?”冷羽大怒之下站起身斥責道。“父親,我們何懼於他,大不了就是多個敵人而已,父親,你還記得嗎?從晉州到郴州我們經曆了多少?千難萬險!如今一宵小立於馬下,父親居然怯懦了。”“冷瀟,你給我滾出去!回你房間,好好想想你到底錯在了哪裏?”冷羽道。冷瀟不甘道:“孩兒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