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9.16
有花有草。我是在最後一刻都還沒有忘卻過去的人。今年,我又向死亡邁進了一步,大三了。
從攝影機裏看到的校園,確實是有花有草的。但,光憑著眼睛看,便是一覽無餘,什麼都沒有。有人問我,大男人一個,怎麼還喜歡拿筆寫東西。我隻是抬著那架重重的攝影機,對著他,“哢嚓”一聲,按下了快門鍵。
呀!你照我幹嘛?來,人哥們看看。不錯啊!水平又漲了。
是啊是啊,謝謝啦!
嬉皮笑臉的說著,看著攝影機裏的照片,在心裏默默地說:哥們,你眼睛真瞎!沒看見你後麵的那個美女嗎?
嗬嗬,是照到了美女,不過,這有她急匆匆的背影,和飄揚在風中的長發。
2011.10.16
有雲的天空。想問什麼就盡量問吧,我沒什麼話要說。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我無話可說。並不是因為我真的錯了,是因為我不想繼續和你吵下去。
我們的關係好像一直都很僵硬,不能緩和一樣,每天都隻能堅持充電。
不如,分手吧!我說,我很早就這麼想了。
分吧!你說,我本來也不喜歡你。調轉過頭,就挽著一個男孩子從我身邊走過。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不過,我沒有心思去想這麼多,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女人嘛。一種奇怪的物種。以為我會懊悔著去找你嗎?你錯了。我也就是跟你玩玩。
我一直堅持著,要玩就玩到底的想法。
2011.11.16
不想在從有什麼東西來開頭了。
我在學校附近買下了一家小店,我打算把它變成一家咖啡屋。名字,還不知道,幹脆直接叫它咖啡屋,這樣不是很好嗎?
裝修什麼的都用不著。因為前任店主的關係,這家店一直保持著優雅的狀態。我隻是將店門口那粉嫩粉嫩的顏色換成了我所喜歡的咖啡色,然後在那裏多放了幾盆吊蘭。室內,我一處也沒有動,變了的,隻有那裏多了一架鋼琴。
沒有人在的咖啡屋。
我開始在學校招攬人,學長帶著他的女朋友第一個登門。日後,一有空就來幫忙。現在,已經被我譽為“我店第一批正式員工”。
2012.3.16
不知不覺地,就已經過了4個月了。這4個月來,咖啡店越來越熱鬧了。人也變得越來越多。我開始有些忙碌了,招聘員工的紙張一直都沒有取下來。
學長再次提醒我說應該把店名換掉了。我不知道應該叫什麼,便在咖啡屋裏搞了一個“參與者皆有獎”的活動,來征求大家的意見。
就是這樣,一些稀奇古怪的店名,一下子都出現在了我們麵前。、
學長看著那張寫有“小菊花”三個字的紙條,深深地陷入了沉思。到最後,他很鬱悶地問了一句,菊花是指那裏嗎。當然,不用我來揍他,學姐已經準備好了鞭子,瞪著學長。我看著他們打鬧,覺得一切是那麼的美好。
突然覺得好笑起來,什麼叫我覺得一切都是是那麼美好啊?加班了2個小時,我沒有選取裏麵的任何一個店名。有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我在咖啡屋的一角裏,貼上了所有的店名。把咖啡屋的店名改為了“The
other
Side”意思是“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