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已經在路上了。”貝南淡淡飄出這麼一句,然後坐在了椅子上。
“殺了她,媽,你快殺了她,她已經恢複記憶了,她都知道那些事情了。”貝涵衍緊緊抓~住淩雅藍的手,憤慨的說道。
淩雅藍隻覺得頭頂轟隆一聲,大腦空白了幾分,事情來得太突然了,她一時間有些無錯。
“你的傷勢重要,其他的事情我們到時候再說,你聽話,先別說話,別激動。”淩雅藍從貝南身上收回視線,慌亂安撫著貝涵衍激動的情緒。
就在貝涵衍失血過多幾近昏厥的時候,救護車來了,淩雅藍陪著他去了醫院。
貝涵衍被送到醫院後,貝延華立馬從公司趕到了醫院,在了解事情的情況後,知道了貝南已經恢複記憶,並且已經知道貝修齊是被他們所殺,他立馬召集了人手回到貝家。
看著院子中突然嚴密守衛起來的保鏢後,貝南就知道今晚安寧不了,她也沒有睡覺,而是靠在床邊,目光含笑的看著大門口,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當那幾輛車子開進大院,貝南嘴角輕勾,轉身坐到椅子上,等著人上來。
“東西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到時候鬧完可以直接走人了。”她似笑非笑的說道。
諾米和花薔靜立在她身旁,點頭應了聲。
隨著沉重的腳步聲傳來,房門被打開,貝延華筆挺著身子一臉陰沉的走進來,他的身後跟著幾個保鏢,他們一個個冰冷剛毅,帶著莫名的殺意。
“是你傷了阿衍?”貝延華站到貝南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椅子上淺笑的她,直接就是這麼一句。
沒有靈視之眼的他看不到旁邊的花薔和諾米,就算可以依靠符紙的力量看到那些妖怪,隻要妖怪的力量大過於符紙的力量,那作用簡直就是零。
在貝延華眼中,貝南現在是一個人。
這句明知故問的話讓貝南無奈的送了下肩膀,理所當然的反問:“不然呢?你覺得放眼整個貝家還有誰會拿刀子捅他?”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貝延華忍著怒意,沉聲問道。
“當然知道,就隻是捅了我殺父仇人的兒子一刀而已,你應該感謝我沒有直接一刀捅死了。”貝南冷笑著,抬眸對上貝延華憤怒的眸子,繼續說道:“貝延華,殺人償命,你貝延華主宰的天下就要結束了,得做好心理準備啊。”
“那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來顛覆我主宰的天下。”貝延華諷刺的一哼,隨即轉身走出了房間,徒留那些保鏢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
就憑那幾個保鏢就可以把她解決了?
貝南一臉不屑。
為首的幾個保鏢掏出漆黑的槍支準備來個幹脆,在槍支還沒有對準貝南的時候,黑影一閃,諾米已經動身,淩厲的爪子滑過,那些槍支紛紛掉落在地上,被諾米一腳踩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