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左手的劍大部分用來掩護,右手的劍用來進攻,可是要是看穿了這一點而自以為是的攻過來的,這招暗藏的風中舞就會直接取了對方的性命。嘿嘿,你的劍法一點也沒變,還是這麼虛偽。”維裏德的劍架在了理查的脖子上,而理查的雙刃也直逼維裏德的雙臂,和維裏德一臉戲謔的笑容不一樣,理查臉上的表情有一些刻板,肌肉明顯有著嚴重的僵化。
“我不是敗在了鬥技之上,而是我沒有想你一顆狠辣的心,其實我很久以前就羨慕你,每一回出劍都是這麼的無所顧忌,肆意妄為。”
理查歎息著說了這麼一句,他的雙劍直接從手上消失,好像是要停戰的樣子,可是就在同時,他的左手之上突然架起了一座精巧的手弩,“砰”的一聲,一枚風箭就直接向著維裏德的頭顱射擊而去。
風箭的速度比那雙劍斬擊的速度還要快,還要急,而且是在這麼近的距離之內發射,維裏德現在就是活生生的靶子,完全沒有辦法去躲避。
“激流脈衝!”一道洶湧的水流突然自維裏德的身後噴出,在這危急關頭,迅猛的將這維裏德推飛了出去,那風箭,直接是從維裏德的鼻尖之上劃過,氣流的劃動,維裏德的雙眼完全可以看個一清二楚。
理查見偷襲不成,立刻遠遁而去,身子隨風而起,一個起落,就直接消失在布魯斯他們的視野之中。
維裏德看著自己背後那被風箭射出了一個碗口大窟窿的鬆樹,額頭上直接驚出了一陣的冷汗,乖乖,這一箭要是中了的話……
“算是還你的情,不用謝我。”布魯斯平淡的說道,看著理查遠去的背影,呆立了良久,最終還是沒有追擊而上。
“窮寇莫追是正確的選擇哦,團長。理查既然在這,溫達也必然不遠,風雲雙子一向是一起行動,嘿嘿正好是一個將他們一網打盡的好機會……”維裏德一下子就從驚嚇的心態中給轉化了過來,長劍回鞘,走到了布魯斯的身邊。
“我知道,可是這一下放走了他,下一次再見到的時候,要麵對的恐怕就是瓦爾迪城第二和第三高手的聯手,你說他們合作之後劊將個人的力量直接放大為原來的10倍,到時,恐怕又是一場惡戰。”
“嘿嘿,麵對溫達和理查二人,能夠將他們兩人各個擊破本來就是近乎理想化的不可能狀態,會遭逢這二人的聯手,早在我們上這勒昆山的時候便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不是嗎。”
維裏德還是那樣沒心沒肺的笑著,可是實際上他恐怕不是表麵上的那麼輕鬆,他的胸口,已經有血跡在一點點的滲出。
“芬妮……”布魯斯輕聲喚道,手指向維裏德胸前的傷口,眼神裏有著一絲詢問的意味。
“沒問題。”芬妮自信滿滿的說道,也不知念叨了個什麼咒語,一個粉色光團從她的手中升起,融入了維裏德的傷口之中。
“咦,好神奇啊,竟然不痛了,沒想到芬妮MM還兼職牧師呀。”維裏德頗為驚訝的說道,牧師,這在傭兵之中可是幾位稀缺的行業,有的傭兵團寧願選擇放棄一位高級武士,也不會放棄一位牧師。
“真的是那樣可就好了,隻是通過幻術讓你暫且忘記疼痛而已,同時也有著刺激身體恢複力增強的作用,不過傷口並不是沒有了,隻是不痛了而已,接下來的戰鬥可以的話,盡量不要太拚。”布魯斯搖了搖頭說道,同時已經拿出了一瓶常見的血藥,扔到了維裏德的手中。
“哦?幻術真是個奇妙的東西啊,嘿嘿,沒關係,能忘記疼痛已經很不錯了,這樣的優勢,很多的傭兵團可都是不具備的,而且跟其他傭兵團的牧師相比,我們的治療者也有著一點的戰鬥力呀。”維裏德毫不吝嗇的誇獎到,誇獎的芬妮都有一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勒昆山的山寨內廳,黑漆漆的房間好像空無一人,可是卻又彌漫著一種強烈的嚴肅與壓抑,感覺詭異。
一陣風吹進了房內,黑漆漆的房間突然響起了一個有些飄渺的聲音:“失手了嗎?”
“嗯,維裏德的強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看樣子在我們眼中他頹廢的這幾年,其實他一直都沒有把鬥技放下,那個外來的小子也有點不簡單。”
“形勢危急,看來這次,我們風雲雙子又要再次聯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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