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個月,無名沒有出過府。每日窩在房間中,閉門修煉武功。將記憶中的武功都梳理了一遍,效果馬上不同了,武功有了很大的進步。雖然內力不是特別渾厚,有些秘法形同雞肋,無法施展,無名還是會在腦中過上一遍,為未來打下基礎。那種陰狠的武功,什麼吸功大法,無名不是沒想過要試試,但是那種武功練了之後,對自己的損傷極大,是風險與利益相伴的存在,若隻是這樣,無名一定會修煉,她從來不怕什麼風險,可是在知道練這種陰狠的武功,會讓人氣質變差,而且,有可能會上癮,不吸食功力就會快速衰老之後,無名果斷的放棄了,她很珍惜這來之不易的臉。可是就算這樣,無名還是能稱得上是高手了,傳說中的飛花傷人、踏葉淩飛,於無形之中取人性命,還是可以做到的。
三個月沒有關心“罌粟穀”和“黑社會”的近狀了。無名想該去看看了,便叫上笑笑,換成男兒身,向“罌粟穀”去了。
昔日的百花樓已經完全找不到蹤跡了,現在的“罌粟穀”在外型上,已經初具規模了。無名本來還懷疑古人的辦事效率呢,現在一看,完全放下心了。不知裏麵如何了。進入罌粟穀,無名不禁感歎有錢就是好:整個罌粟穀內金碧輝煌,卻又參雜著朱墨丹青,霸氣之中透著柔和,一點都不顯庸俗。每一點裝飾,都是錦上添花之作,每一條紋路,都絕不是畫蛇添足之筆,叫囂著金錢和權力,誘惑著人墮落頹廢。夢雪真的是用心良苦啊!
打發笑笑隨意去逛,無名找夢雪去了。找到夢雪時,發現她正對著一張圖發呆,無名湊上去看,是一張設計圖,應該是歌舞台的設計圖。
整個歌舞台是孤立在水中的,呈圓形,四周的水中準備放上一些金子做的蓮花,下麵有軸輪控製,可以變換位置,歌舞台的上空吊著一些漫漫輕紗,可以根據情況隨意調節,感覺很好。無名想著便說了出來:“很好的設計!”
夢雪正想的出神呢,猛然發現身邊有人,嚇了一跳。一看是無名,眼中閃過驚喜,隨即又苦惱道:“可是歌舞台是孤立在水中的,一些不會輕功的人怎麼上台啊?”無名一聽,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夢雪啊!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既然水中的金色蓮花,你懂得用軸輪控製,怎麼就不能用軸輪控製歌舞台呢?在歌舞台的下麵建上一個升降台,既解決了問題,又增加了神秘感,何樂而不為呢?”
夢雪的臉一下子紅了,說不出話來了。無名看到夢雪紅撲撲的小臉,調戲似的摸了上去:“寶貝啊!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我可是心疼得緊哪!”說罷還誇張的捧著心口,夢雪將臉湊近,一臉媚笑的說:“奴家這些日子來,對主人可是日思夜想哪,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主人呢!”無名挑起夢雪的下巴,低語道:“哦?那,你想我的什麼?又夢到我做什麼了?”夢雪執起無名挑著她下巴的手,放在嘴邊輕吻,媚眼如絲的看著無名:“奴家想主人那日的手指、那日的嘴唇,奴家日日都夢到主人那日對奴家做的事。”說罷,舌尖卷上無名的食指,含進嘴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