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在這位靈士因為受創走神時,路鈞再次一掌青龍轟出,若龍卷般將其打入房屋中,使之一間房屋倒塌,轟然破碎,塵土飛揚,石塊木板亂射。
這時,常軍已經走到瘋癲的鷹鉤鼻男身邊,嘴上複雜著說:“你可能也不會想到,我會活著,而且我會了結你的性命。”
鷹鉤鼻男披著頭發,顯得很邋遢,一雙眼睛盯著常軍,露出呆滯,下一霎,突然爆發出無限光芒,撲向常軍,且大吼著:“都是你害的,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噗哧!
鷹鉤鼻男身體被一隻閃耀流光的鞭鐧打爛,打的洞穿,持鞭者正是常軍,他臉上驚恐未散。
若是在剛才他出手稍稍一慢,可能就被鷹鉤鼻男重創,後者雖然被廢,但普通人拚盡潛力的一擊,都可震撼修者,何況這位之前是一位靈士。
那段距離,就是路鈞想救都救不了,所在這一刻,剛剛從半空中落下身體的他,神色也是一鬆。
“哈哈哈哈,我死了,我死了,好快樂。”
隻見還留有一口氣息的鷹鉤鼻男,陡然傻傻的狂笑,最後脖子一歪才死去。
顯然,那鷹鉤鼻男真的是瘋了,剛才猛然爆發,殺向常軍,很有可能真的是瘋勁使然。
“老於。”
砰的一聲,“垃圾”堆子炸開一道口子,一聲淒厲叫聲傳來,然後爬出一道身上冒血的人,不是天鷹另一位副執事是誰。
“呀!都給我死吧”
這時,常軍麵現猙獰,因為臉龐上有些血跡,顯得有些嗜血,猛然提著鞭鐧,身體飛奔向這位副執事。
“哈哈,我會在地獄等著你們的。”
這位副執事眼看著光芒閃耀的鞭鐧掠過打來,神色突然露出一抹詭異和解脫的笑容。
“噗哧!”
一顆腦袋滾下,一瀑血泉噴湧,常軍拄著染了些血漬的鞭鐧,呼呼喘著粗氣。
聞著血腥氣,看著兩分的屍首,他的麵色極度菜色,喉嚨一陣蠕動。
“不要忍了,哈哈,吐出來吧。”
路鈞調侃的聲音傳來。
“呃噗!”
幾乎在下一霎,常軍轉身,嘴對著路鈞,飯菜胃液吐了出去。
……
離萊陽鎮較遠,約有千裏之遙的一個山村。
這個山村依山傍水,周身砌著有十米高的樓牆,有瞭望台和箭台,樓牆上巡邏人員一直保持著精幹警惕。
這日,在血色殘陽,夕陽西下時,遙遙的地平線,突然湧現一道道黑影,帶起一片塵土。
夕陽將黑影拉的很長很長。
近了才看清那些黑影,都是騎著不同顏色壯馬的寇匪,個個狂蕩無忌,拿著兵器,一個個肆無忌憚的吆喝著。
徐家村巡邏人員不愧是整村的精英,頓時嘟起嘴吹起警哨,且大聲喊叫:“有敵來襲。”
立刻整個徐家村行動起來,井然有序,很是熟練,顯然這個村莊經曆這類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
十米高的樓牆,顯然有防禦這些流寇的意思。
三道流光攀上樓門之上,中間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其中兩位都是健壯的中年男子,粗布短褂,外露古銅色鼓脹肌肉,流水線很優美。
這三人神色凝重的眺望著越來越近的寇匪,其中那位老者眼神閃爍智慧的光芒,立刻開口:“全村戒備,準備戰鬥。”
“是。”
傳令員尊敬的目光移開老者身體,立刻去傳達命令。
“族長,這次又是哪個寇匪前來,一個禮拜前不是血浮屠剛剛來過,收過保護費嘛,怎現在又來一個,這次這夥寇匪,有些陌生。”一個中年男子憂慮的說。
這人臉上很堅毅,留著短發,一雙眼眸像老虎的眼睛,很凶悍。
“聽說大連山,近來新聚集了一夥寇匪,叫九頭蛇,聽聞是由九個結拜兄弟彙聚,其殘暴程度比之血浮屠還要甚之
曾經一個村莊,因為不交銀錢和女人,被直接屠掉,雞犬不留,離我們最近的李莊,那日血腥氣傳來,我親自去查探過,被殺了一幹二淨,血流成河,大人小孩都死的很慘,一些女子被糟蹋殺死,實在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