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反正這個礦脈是由大長老一脈掌控,平常給家裏的很少,大都在培養自己的的勢力,我們就算搬空也不會怎麼的。”馮鍾說著很憤恨。
“原來,你是要我去打擊他們啊。”路鈞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調侃馮鍾。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哥不是那樣的,我其實……”馮鍾聽到路鈞的話,頓時知道路鈞誤會了他,以為他是要“借刀殺人”,趕忙解釋,而其實他心裏沒有一點那樣的想法,隻不過提起大長老便不由自主的升起心裏的憤怒。
“我懂你的意思,就跟你開個玩笑。”路鈞看到馮鍾焦急的樣子,嗬嗬一笑,很開心:“不過這樣報複馮德,隻會使得他們更占了理,他們肯定會說是你爺爺盜取了他們的靈石,那個時候你爺爺百口莫辯,所以這個方法不好,就算要取,我們也要正大光明的取,不過你的提議很好。”說到這兒,路鈞雙目很亮:“我可以去取李家或者王家的。”
“可是這個我們怎麼知道他們礦脈的地點。”馮鍾疑惑的說道。
“會有辦法的。“
路鈞說著,突然轉身,嘴角一絲玩味,手一伸,對著百米外一處坍塌的牆角,隔空一抓,便在馮鍾神色大變時,抓出一個眼神閃爍,表麵看起來很精明的青年。
“他什麼時候藏到那裏的,他會不會將我的秘密全部聽了去。”
馮鍾一想到對方將他們的話全部都聽了去,神色很不好看,猶豫徘徊著是不要直接殺了他。
“我們有什麼秘密。”路鈞麵上依然帶著一絲笑容,看著腳下被他力量壓製爬不起來的青年,聲音淡淡道:“是吧?”
“我什麼也沒有聽到,什麼也沒有聽到。”青年在路鈞的壓製下,呼吸略顯困難,心驚膽顫,聽到路鈞的話連忙這樣哭求道:“我隻是路過,路過,偶爾路過。”
“不對,他好像是那金牛會的人,哦,這裏好似便是金牛會管轄的地方。”馮鍾根本不相信,一腳踹翻,忽然想起了什麼,對路鈞道:“他竊聽了我們,留不得他。”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此青年一聽馮鍾的話,差點尿了褲子,嚇得肝膽俱裂。苦苦哀求。其一身實力在靈徒六層,和馮鍾靈徒六層一樣,但在路鈞稍稍運轉修為後,就被鎮壓,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你認識我們嗎?”路鈞問道:“要說實話。”
“不……認識,認識,你是除魔少主,你是馮家少主。”青年一個不字趕緊憋回去,忙不是跌的回答。
“他做過壞事沒有。”路鈞突然問馮鍾。
“做過,他叫李清,在城郊區,一直都是霸王級別的,沒有殺過人,但是禍害過很多女子。”馮鍾提起這個,一副羞於說出口的樣子,顯然這個李清,人卻是不怎麼樣。
“我不叫李清,不叫王三,馮少爺你認錯的。”李清麵上很驚恐的狡辯。
“你既有錯,我就不放你了。”說著路鈞在李清一聲驚叫下,一指指在李清眉心,一點幽光射入。
下一刻,李清便口吐白沫,再下一刻,這個李清對路鈞和馮鍾怒罵道:“兩個傻逼,敢偷老子的雞,我殺死你。”說著拿起一塊板磚,去打路鈞。
砰被路鈞一腳踹飛,這個李清起身後,又傻嗬嗬的望望這,望望那,語氣古怪的嘟囔罵了一連串,然後摔了一跤後,拿起一個木頭,喂入嘴裏啃著,慢慢走遠,邊走邊傻傻道:“這個雞腿,真好吃,真好吃。”
“他已經傻了,這就足夠了。”路鈞看著馮鍾目瞪口呆的樣子道:“他其實就在你醒來的時候,藏到那個地方的,一些事情,他是不可能聽到的,不過他已經知道我要去搶劫的事情,所以不能放過他。”
“哥,那如果,我不認識他,不知道他是金牛會的人,而且也不知道他是一個淫魔,你還會這樣對他嗎?”馮鍾回
過了神,對路鈞發出疑問。
“會的,當然心裏還是會留下一絲歉意的。”路鈞笑道:“這個世界是殘酷,但是並不需要像一些人說的,一言不合,稍有不滿就要動手殺人,那樣才符合修煉者的優勝劣汰。”
“其實,殺人處於下乘,解決問題才是根本,斬草除根、得饒人處且饒人都要看情況,都要分別的開。當然我沒有說不能殺人,什麼樣的人該殺你心裏要有個度,不能仗著自己的實力,隨心所欲的殺人,那樣不止對他人不好,對你自己也會產生殺戳而得來的魔障。”
“有時候殺人很簡單,但殺人後的影響可大可小。這個李清,他既然是個禍害,但沒有殺人,但是知道了我的計劃秘密,我讓他變傻,沒有殺死他,這個解決方法不算最好的,但卻是在我心中最符合的。”
路鈞為馮鍾講解著一些“殺”人的道理,讓馮鍾似懂非懂,在心裏也改變了一點自身的思想。
“好了,這裏既然是金牛會,我們去金牛會轉轉,順便就可以知道李王兩家的靈脈所在之處,我想他們這些地頭蛇,這些小事情應該心裏有數吧。”路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