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鈞咬牙,心裏怒不可歇,但就算他全盛時期,對上這個人,依然有些不足,何況現在。
“夠了。”鄭成功適時的阻止了,他對路鈞道:“再問你一遍,說出那兩個孩子的下落,你應該知道他們對我們的重要。”
鄭成功眼神淩厲,但路鈞雙目無懼和他對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不知道。”
“好,好一個英雄出少年,我就……”鄭成功神色閃過惱怒。
“護法,我來。”這時老車突然上前一步。
“也好,我記得你有一個遠方侄子便是那車棟梁。”鄭成功嘴角劃過笑意。
“這個事情,本來就沒有你的事情,是你自己要攙和進來,而且還殺了我的侄子,你就該死。”老車陰厲的眼睛,讓人不由打個寒顫,就是路鈞被盯著,身心都是一陣緊繃,隻聽老車又道:“不過,護法還有上麵不讓殺你,我隻能緩緩,不過殺不了,但我可以讓你享受天下最美妙的手法,讓你很安樂。”
老車嘴角和陰毒的笑著,從其嘴中吐出的美妙,路鈞很容易直接就想象成了殘酷,這個老家夥一定是專門有重度嗜好的人,一定是熟於糟蹋人,折磨人的東西。
這不禁都讓路鈞升起了退卻之意。但僅憑此,就讓他出賣小軍他們,實在有些不夠。
既然已經把他二人當作親人,他路鈞便不可能出賣自己的親人。
“哼,我觀你和車棟梁很像,我倒是覺得車棟梁是你的私生子。”路鈞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嗬嗬!”老車的嗓子發出陰森森如拉鋸的聲音,使得空氣都像是冷上三分,就是鄭成功和王虎都打個冷顫。
路鈞的話正好說在了老車的痛處,那車棟梁便是他和一個妓女所生,又或者是妓女和別人所生,反正他本來不喜歡車棟梁的,但是不管怎麼說,路鈞都該死。
“老車,你可悠著點,別把這小子弄死了。”王虎退後一點,提醒道。
“放心我有度數。”話音未落,老車便將手放在路鈞的胳膊上,奇異的揪、捏、掐手法,從路鈞胳膊到路鈞的脖頸。
“啊……”
路鈞慘叫,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億萬個地方,都在被鑽來回的鑽,而且還撒了鹽。又像是抹了蜜的傷口在被螞蟻咬,這時無與倫比的疼痛,可能隻比當初融合神秘骷髏他清醒時的疼痛差一點。
“要不要說。”王虎在一旁大喝,給予路鈞壓力。
路鈞咬牙堅持,開始閉口,雖然臉色慘白,皮肉直抽,全身冒汗,如雨而下,雙目意識發黑,雖然被老車抓住,但身體還是搖搖晃晃,但他依然閉口了挺住了。
“老車,再加點料,既然他這樣不聽話,我看把他弄殘了也沒事的。”王虎邊說邊看著鄭成功的表情,後者一直到前者說完這話,都麵無表情,顯然是同意了。
現在的路鈞虛弱意識混沌,眼睛發黑,他知道自己要壞,果然手上的戰魔槍從他手心落在了地上,這可是他在剛剛承受那樣大的疼痛都忍下握緊的,而現在由此可見,他身體虛到了哪種程度,又或者說老車手段的殘忍。
“好,我正有此意。”老車陰陰一笑:“我就先斷了一臂,讓他的手臂永遠直不起來。”說著他的手就摸到了路鈞的胳膊上。
“咦,這柄槍有問題。”王虎隨意的拿起來了這柄槍,突然雙目放光。
“我看一下。”鄭成功接過戰魔槍,雙目露精光,手上輸出靈力,卻被砰的一聲一種神秘的力量震開,旋即他目露遺憾:“這時一柄魔器。”
“是可惜了。”王虎也是一臉可惜,偶然看到倒在地上已經死了很久的曾泰屍體,有些隨意的說:“你們說,這個天元的長老,會不會是這小子殺死的,用這個魔器,你看其身上的傷口和這柄槍很相似。”
越說王虎突然覺得越符合真實,王虎突然有些駭然:“這小子不是真的殺了此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