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侍衛實力比之馮紀要高出一線,後者自然不是對手,但他不可能坐以待斃,奮力反抗,且戰且退,想要找機會逃走,但顯然侍衛有了命令,不可能拖延,見馮紀這麼不識好歹,他便拿出全部實力,一下子就將馮紀製下,但自身也耗費了代價,身上見傷。
“再跑啊,再跑啊,長能耐了!”馮旗和馮陽走上前,看著被製住的馮紀,前者一個巴掌扇了上去,這巴掌很重,馮紀立刻嘴裏噴出血沫子,臉腫了。
馮旗俯視著還在不斷掙紮的馮紀,再踹了一腳:“給我跪下。”
而這時,周圍已經圍上了人,指指點點,現在的馮紀經過馮家族會大比,說不上全郡人人聞的,但一些靈徒以上的修士肯定是識得了,至於馮陽和馮旗就更不說了。
這三人都算的上郡城的“明星”,現在這樣子,自然引起人們的想象力,結合馮紀雖然天賦很不錯,但一直在馮家打壓的風聲,聰明人便很快將事情的原委想的七七八八,不外乎嫡係一脈嫉妒不滿馮紀出風頭。
眾人大部分心裏不平,憤憤的嘟囔咕噥著,但卻是不敢上前拉架,解救馮紀。開玩笑,那馮陽馮旗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主,而且身邊兩個侍衛一看就是實力高強的,而且這是人家馮家內部的事情,外人插手算什麼事情。
人群裏,一個臉上帶著青銅麵具的人,雙目在馮陽和馮旗身上留下一道略微的寒意,看向掙紮著但被兩個侍衛死死製住被壓著雙膝要不斷貼近地麵,跪向兩位少爺的馮紀,神色露出思索,還有一絲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的緬懷。
“馮旗,我不會放過你的。
馮紀雙目通紅,殺機凜凜,馮旗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跪下,那種屈辱比之殺了他都要給予他難受,他也是一個傲氣的人,給人跪下,還不如被砍頭,但他想到了父母,他咬牙隻能忍受。
馮旗很開心,很舒爽,一個比他天賦高、實力高的冠軍給他跪下,不正是在說,就算你是龍,是虎見到本少都要盤著,不就是烘托出他的威武,他很神氣:“給我跪下,還裝硬氣。”
一旁的馮陽看到這麼多人,心裏悻悻的,懲罰馮紀的心早就退卻了,尤其看到周圍人看著他們像看耍猴般,他早就待不下去,馮紀再怎麼說也是馮家的人,這樣明目張膽的做事,很不美,對他名聲很不好。所以他勸了勸:“我們走吧,有時間再算賬。”
可惜的是,馮旗已經進入狀態了,哪裏還會停下,他大喊著:“你今天不給我跪,我就跟你耗著,看誰耗的住誰,你若不聽話,我就讓你父母遭殃。”說到最後,威脅的陰笑著。
“你敢動我父母一根毫毛,我跟你沒完。”馮紀聞言,氣的直喘粗氣,猛然暴起,竟在這一刻突破了兩位侍衛的壓迫,撲向馮旗。
馮紀全身上下泌出了一絲絲血,速度很快,兩位侍衛根本不曾想到馮紀會逃脫,會不惜損傷自身根基的,突破潛力。所以馮紀還是一把捏住了馮旗的脖子。
馮紀雙目血紅,想要吃人的老虎般,手裏捏著馮旗,嘶吼:“你試試,你敢動我父母,我就殺了你。”
“馮紀,你大膽,快放開少爺,不然有你好果子吃。”馮旗的侍衛冷厲喝道。
“馮紀,鬆開他,不然你將沒有活路。”馮陽也是臉上變色說道。
他們真怕馮紀不計後果殺了馮旗,那樣他們也會受到不同程度的懲罰。
“你們要動我的父母,我敢鬆開嗎?不就一死嗎?反正在馮家,我也沒有感覺到一絲情義,不如一死百了,再拉個墊背的。”馮紀喊道。
“快,快,快放了本少,不然有你好看,我一定要把你老母賣到……”馮旗呼吸困難,整個人被提起,但還是嘴賤著說。
“賣到哪裏?!”
馮紀捏緊了一下手。馮旗開始翻白眼,就差最後一步吐白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