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穿越(1 / 3)

大地回春,枝頭桃花朵朵芳豔,蝴蝶翩翩起舞,蜜蜂嗡嗡采花。芳草吐出新芽,瑞雪經已溶化,春天到臨。

從昏迷中蘇醒過來,頭痛欲裂、混身如骨折,手指頭也抬不起來,隻有睜開眼睛。

這是那裏?古色古香的床榻、簡簡單單的擺設,但擺脫不了的冰冷感覺在溫暖的春日裏更見突顯。

“有人在嗎?”細如蚊子的聲音從自己嘴中發出。

“寒塵醒了?我去告訴爹爹!”一個六七歲的女孩子,身著綠色古裝,長長的頭發半散的披在肩上,一臉興奮的看著自己,還未待他些說什麼,那個女孩子就跑了出去。

“唔。。。”嘴角微微的抽搐看著那個一臉歡快的女孩“真是莫名其妙。。。”回頭,我開始打量著這屋子的擺設:古色古香的房間,床榻上麵刻著精致細小的雕花,房間邊角有一木桌,和兩個椅子,桌子上擺有茶壺茶杯,除此之外,便無其他。

真是寒酸。我微微皺眉,還有那個身著古裝的女孩子,我確定:我絕對是穿越了。這麼點背,竟然穿越了?自嘲一笑,母親走了自己還活著幹什麼?不過,這難道是上天給他重活一次的一次機會?會不會母親也在這?正這麼想著,頭一陣疼痛,一段記憶從腦海裏浮現:

(此處回憶用第一人稱來寫)

爹是個酒鬼,好賭,喝醉了,賭輸了都要打人,至於娘,據說是娘是後娘,鄰居們說起娘的時候都搖著頭,怎麼有這麼狠的女人,於是,小小見年紀我便懂得要看人臉色。七歲那年,為了還債,爹娘把我賣進了小倌館.

館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看著就很凶。

窮人家的孩子本來吃的就少,尤其像我這種經常被打的,臉色蠟黃,身形消瘦,一臉病態。

那館主本是不想浪費銀子的,不過館主身後一人上前來,在我身上捏了捏,又退回館主身邊,不知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隻聽得館主說了句“此話當真!”那人點了點頭,於是乎,我就進了這小倌館。

父母走時百般叮囑要聽話,要好好在這裏呆著,不許闖禍。現在想想他們也真是無聊,已經把我賣了去,以後聽話與否又與他們又有何關係。

不過,在這裏的日子沒有想像中得那麼不好。

那時跟館主耳語的男人是館裏負責調教的師父,大家都稱呼他林先生,林先生很瘦,從來沒有見他笑過,滿臉的陰沉,現在新進來的孩子幾乎都不用林先生調教,都是由他的徒弟在做,不過館裏的調教方法都是由他製定的,調教的事,連館主都不能插手。館裏的孩子都被調教怕了,見到林先生比見到館主還尊敬。

進館的第一天我就被交給了林先生親自調教,據說他向館主保證,不出一年一定會把我培養成最紅的花魁,也因了他這話,館主留下了我。

林先生把我帶去了他住的院落,安排我住進他隔壁的房間。房間並不是很大,布置卻極其奢華。

雕花的木床,鋪著上好的雲錦,敞開的衣櫃裏掛著的衣服全部都是用上等得絲綢裁製而成,長這麼大,難得有這種待遇,讓我更加小心翼翼,手足無挫的站在屋子中間。

林先生抬抬眼皮,看了看我,淡淡的開口“往後的這一年你就先住在這裏,我跟館主做了保證,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是死是活就不是我能定的了。”說完便離開。

直到這時我才真正認清楚自己是被拋棄了,雖然說常被爹娘打罵,可是那畢竟是自己的家人,現在就這麼給賣了,眼淚不受控製的流著。

晚飯過後,林先生把我叫到他房裏,讓我褪了褲子,撅著屁股趴在窗邊的一個榻上,旁邊的一個小桌上還放著一盤削好的一條條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