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墩,你是不是想把江星灌醉?”
飯桌上,老爺子蔣國英對著蔣功說道,鋼墩是蔣功在家的小名。
“爺爺,你又喊我鋼墩了,這名字多不雅,若是被我手下的那幫士兵知道了會笑死我的。”
蔣功哭喪著臉說道。
“那是不是要我喊你蔣長官哪!”蔣國英沒好氣的說道。
蔣功嘿嘿一笑,忙嬉皮笑臉的說道:“不敢不敢,爺爺你折煞孫子了。”
“你個王八羔子,鋼墩這個名字是我給你起的,你在家就叫鋼墩少給我整什麼麵子。”蔣國英狠狠的瞪了蔣功一眼,“知道鋼墩是什麼意思嗎?它代表結實,摔不碎,打不會,劈不動,搬不走......”
老爺子是家裏的太上皇,此時蔣功哪還敢說什麼啊!嘿嘿傻笑,“我剛才是跟爺爺開玩笑的。”
見自己孫子不敢頂嘴,蔣國英輕哼了一聲,又道:“你姐夫,第一天來咱們家裏,別把人家灌醉了。”
“是啊!小功你們都少喝點,喝醉了自己難受。”蔣母關懷的說道。
在場的人誰都看的出蔣功有意把江星灌醉,從吃飯開始不停的向江星勸酒,人家不喝他就纏著人家,到現在兩人喝了都快兩瓶白酒了。
蔣功的目的被眾人識破,他嗬嗬一笑說道:“我哪有灌酒,隻是今天高興想多喝點,你們看江星現在哪有一點醉酒的樣子。”
“我的好弟弟,姐姐可是好心的勸你啊!別跟你姐夫拚酒,不然你會很慘的。”恰時蔣文珍開口說道。
“姐,不是我吹啊!你弟弟的酒量你可是知道的,別太高看你男人了啊!”
蔣功看了江星一眼,他始終不相信自己這個酒缸拚酒還會輸。
“但我更清楚江星的酒量。”蔣文珍輕輕的笑了笑。
“別聽你姐的話,我根本不能喝酒,現在已經感到頭疼了,再喝的話就醉了。”
江星很是謙虛的說道,他可不想激起蔣功的火,第一天來嶽父家就和小舅子拚酒拚個你死我活這也不叫事啊!
“別裝了,是男人的話,咱們酒上見正章。”顯然蔣功被蔣文珍激起了火,喝酒這方麵還還真沒服過人,出了名的能喝,公斤不倒。
“江星,陪他喝幾個,讓他知道你的厲害。”蔣文珍唯恐天下不亂,跑到廚房拎了兩瓶白酒出來,兩人麵前分別蹲了一瓶。
“不好吧!”江星小聲的對蔣文珍說道。
“為了讓他心甘情願喊你一聲姐夫,你必須各方麵都得勝過他,現在從喝酒開始,喝趴他。”蔣文珍趴在江星耳邊說道。
江星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時,蔣高正和劉慧都出麵阻攔不讓兩人拚酒,可是老爺子卻發話了,“讓他們喝吧!我看好江星。”
“爺爺,連你也不支持我?”蔣功頓時來勁了,“先說好啊!這是你們逼我的,他若喝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可別怪我。”
蔣功說完之後,抓起酒瓶子就對嘴吹,跟喝飲料似的,咕咚咕咚兩口氣一瓶杯酒就被他喝了下去。
啪......酒瓶子蹲在了桌子上,蔣功打了一個酒隔,再能喝酒的人一瓶酒喝下去也會頭暈啊!此時蔣功就感覺頭暈腦沉,“江星該你了,別找理由哦!”
“江星,喝吧大不了一醉。”老爺子蔣國英說道,他還是比較喜歡豪爽一點的男人。
蔣文珍也鼓勵的看了江星一眼。
沒辦法,這個時候江星不喝也說不過去了,當蔣功看到江星喝完一瓶酒的速度居然比自己還快,頓時瞪眼,心道終於找到對手了。
經過蔣老爺子的允許,蔣功找江星拚酒,蔣高正夫婦也不好說什麼,隻能看著兩人你一杯我一杯跟喝白開水似的,他們心裏都滲的慌。
劉慧很關心的對蔣文珍說,如果江星不能喝就別喝了,她深知自己兒子的酒量,可不知道江星的酒量,害怕江星喝壞了身子。
蔣文珍搖頭說沒事。
最後江星都記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酒了,總覺得肚子撐的慌,坐在江星對麵的蔣功此時已經雙眼發直舌根發硬了,身子一晃一晃的,本來還想端酒杯,但手還沒碰到杯子,噗通......他就歪倒了地上。
地上的蔣功使勁的搖頭,嘴裏含糊不清的說著,我沒醉,我沒醉......很費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指著江星,眼睛早已沒了神采,“你......你贏.....了......”
這一次,蔣功躺在地上呼呼的睡著了,顯然醉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