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雨菲的家距離東海學院不算太遠,大概有三裏路。
江星背著鄭雨菲,走進鄭雨菲家所在的小區,進入小區之後,就能聞到似是下水道的那種酸臭的味道。
樓房很舊,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整個小區的殘破與外麵的繁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車棚裏放滿了自行車,電車,一路走來江星也就看到那麼幾輛汽車停在小區裏。
來到鄭雨菲家所在的樓房,樓道門口堆滿了贓物,一股股潮濕的味道傳了出來。
三樓是鄭雨菲的家,防盜門上已經生滿了黃繡,打開防盜門之後,是一道走形的木門。
家裏的東西很陳舊,櫃子桌子沒有一樣是新的,都脫了漆皮。
房間很狹窄,顯得很擁擠。
隻看房子便可以看出來,鄭雨菲的家境實在不怎麼樣。
“我家是不是很爛。”鄭雨菲見江星停下腳步,打量著房子,臉上一紅說道。
“小時候,我睡的床都是用磚頭堆起來的,冬天的被子隻有一條,還補了很多補丁。”江星緩緩說道。
鄭雨菲聽後,沉默了沒有說話。
江星背著鄭雨菲走進她的房間,房間很小隻有幾平米,靠牆一張單人床,上麵上著一個一人高的小熊,床上收拾的很幹淨,被單很整潔。
靠窗戶的位置,放著一個書桌,桌子上放滿了書,還有一個台燈放在旁邊。
燈光很昏暗,帶點柔紅色,使整個屋子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
江星將鄭雨菲放到床上,然後幫她脫去了鞋子,本來鄭雨菲想要拒絕的,可江星根本不給她機會。
將枕頭立起來,靠牆放好,讓鄭雨菲半躺在床上。
安頓好鄭雨菲之後,江星拿著臉盤打來一盆涼水,讓鄭雨菲腳放裏麵,因為他知道這種扭傷必須先用冷水敷一下。
鄭雨菲紅著臉脫去襪子,露出潔白的玉足,將腳放到水盆裏,一股火辣辣的痛傳遍全身,她想要抽出腳,卻被江星按住了,忍忍就好了。
果然沒多一會兒腳就不那麼疼了。
“你的家裏人呢?”江星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爸媽離婚了,媽媽丟下我跟有錢的男人跑了,我爸好賭成性成天不著家,一般時候家裏就我自己。”想起痛事,鄭雨菲眼圈紅紅的。
江星沒有再問鄭雨菲的傷心事,而是轉開話題說道:“其實迎新大會那天我真不是有意的。”原本江星對鄭雨菲的印象不好,一直以為她是潑辣的大家小姐,等他看到鄭雨菲家境的時候,更多的是同情。
“不用說了,我知道,有時候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準確的。”
鄭雨菲想起那天的事,臉上有些發燙,如今大晚上孤男寡女,她感覺怎麼也不自在。
“腳可以出來了,如果不介意我幫你揉揉,不然會淤血。”過了一會江星說道。
鄭雨菲臉上露出為難之色,道:“不用了吧……”
“如果不揉的話,腳腕淤血會很難好的。”江星說著話,來到床前,將鄭雨菲的秀足抓到了手中。
“呀……”
被江星抓住了腳,一股麻癢的感覺迅速傳遍全身,鄭雨菲跟觸電般的全身變的僵硬。
“別緊張,就當我是醫生。”江星見鄭雨菲緊張的繃直了腿,於是說道。他也不是想故意占鄭雨菲的便宜,對於崴腳這種情況,他在部隊經常遇到,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真的很難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