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依照老夫多年的行醫經驗來看,夫人的症狀是有些小產,但是老夫已經配好了一些草藥,王爺,趕問王爺你還要這個孩子嗎?要是不要的話,老夫就隻有動刀子拿胎兒了。夫人的身子已經很虛弱了。”老大夫一邊看著晉親王,在看著床上的月亭夫人。

“王爺,我求求你不要讓他們傷害孩子,王爺,這是你我的孩子,求求你們讓我留下這個孩子,我要這個孩子。王爺我不能沒有孩子。”月亭淚流滿麵的哭訴到。

“既然夫人說要這個孩子,那你知道她的意思了,要是夫人有什麼本王饒不了你。”

袁霓頓時高傲的走進來,看見王爺很關心月亭很妒忌,於是故意走道月亭的床前去,在狠很的瞪了月亭一眼。“王爺,你就不要在為這種女人擔心了,這個女人肚子裏的孩子還不知道是誰的。為了這個女人這樣不值得。”袁霓冷笑著說道。

“大膽,夠了你還不快滾下去,你在胡說本王就讓你進去待幾天。”晉親王凶狠的給了她一耳光,袁霓都沒想到會這樣,捂住臉頰很難過的離開了。

夜晚的星空格外的眩目。夜空中在閃爍著點點的繁星。把一切都照耀的格外的幽靜,一條曲徑的回廊裏麵的亭子裏,綠樹圍繞著四周。在周圍還有石頭鋪成的小路。草叢中不時的傳來鈴蟲的鳴叫聲,在亭子的另外一邊還有寧靜池塘。池塘中四處漂浮著荷花。天空中的浮雲在不斷的變換著,各種花香的氣味在不斷的襲來。趙飛燕穿戴著一身桃紅色的紗衣。梳理著一個蝴蝶發式。頭上別著兩條紫色的絲帶。她的身資在輕紗下露出柔媚的曲線。在亭子裏麵趙飛燕一手扶著晉親王的胳膊。在那皎潔的月光下柔媚的一笑。

“王爺,妾看王爺今天好象是有事情。聽說王爺把月亭夫人放了出來。王爺還真是好心。難道就因為她懷了你的孩子嗎?”趙飛燕心裏很失望的說道。

“你這小丫頭你還吃醋,你不知以前本王和月亭也是共患難。當時她剛於本王成親的時候,本王就因為有些事情要在宮中。月亭就一直在操持這個家裏。她當年未曾懷孕本王也擔憂了多年,今天她都那麼難受還在拚命的保護孩子。你沒有孩子是不會懂得。”晉親王聽了微微的把她的手放下來,趙飛燕此時真是後悔自己在也不能懷孩子了。

“王爺,是妾剛才失言說錯了。妾也是進府中的時間不長。剛才的事情王爺別在意。不過我到是不知月亭到底好在哪裏?妾隻是在月亭夫人會不會是編造的假話。好讓王爺這樣相信她,她要是回到府上那妾以後算什麼?”趙飛燕故意嬌滴滴的說道。

“你剛才在說什麼?本王的事情你還是別插手,你也用不著這樣惡毒來對待月亭。你我的事情不要讓月亭知道,她這段時間不能受刺激,等你以後進了宮過去的一切都忘掉。今晚本王還有事情要去忙,你別站太久了早些休息。”晉親王說道氣憤的離開了庭院。

“你就這樣對待我,你以為你這樣做你的好夫人會有好日子過嗎?我就讓你看看凡是女人都會爭鬥。”趙飛燕氣的緊緊的抓住石桌說道。才知道往日的夕陽無限好,隻是盡黃昏。

兩天以後的院子裏麵,月亭已經可以下床走走了,由秫秸扶著在院子中漫步著,花園中的蝴蝶在飛舞著,順著幽靜的小路隻見海棠和杜鵑齊放著。迎麵看見袁霓走過來。她打扮的嬌豔迷人。穿戴橘紅色的緞子衣服,帶有紅色的衣邊。周圍的花朵在豔麗的開放。順著這條林蔭小道一直延伸過來。袁霓見到月亭的肚子就是氣。

“喲,今天姐姐可是春風迎麵,看上去在裏麵的日子也過的不錯。今天這花兒也是開放的群芳豔麗,好想是特意給姐姐開的。王爺也真是仁慈。既然二話不說就放你出來。姐姐昨天在王爺的麵前也是給我下了權威。”袁霓擺出一副自大的樣子,盯著她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