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兄弟,殺了他,啥做官的親戚,賊鼠一窩一定不是好東西,不用怕他……”牛郎提著大刀,怒吼道。
“是啊!姑爺殺了他……”
“就按照剛才你說整治胡國良的法子用漁網將這龜孫子吊起來,刮皮……”
一個個怒氣衝衝的,大有將任常青活活嚇死之勢。
嶽康揮手示意大家安靜,然後說道:“任老板剛才說不可能,那我這個人有個毛病,總愛鑽死角,將不可能的事變成有可能的事。”嶽康說完臉色徹底冰冷下來,眼神中怒氣外放。
高高的昂起右手,一個掄扇,大巴掌抽在任常青的臉上,任常青滿是贅肉的臉上忽閃一下子,發出清亮的響聲。
那巴掌用的力氣很大,嶽康將今日所以的怒氣都散發了出來,動起手來根本沒有留一絲力氣,任常青一頭栽倒到地。
“你個王八蛋,敢打我……”任常青在地上怒罵。
還沒等他罵出第二聲,嶽康照著他的臉又是一個鞭踢,聲音沒有剛才響亮,但對方比剛才受傷可大多了,任常青哇的吐出一口血來,血中含雜著幾顆牙齒。
“王八蛋,你會後悔的……”任常青大罵,由於牙齒被踢掉了幾顆,牙齒漏風有些走了音調,像是大唇仔,哇啦哇啦說了一大串,但誰也沒聽清楚說的啥。
“我讓你拽,我讓你有個做官的親戚,他媽的今日我就打了你怎麼著,不但要打你,還要將你活活的打死,我看老子我敢是不敢。老子就不相信這個世道沒有王法了,你那狗屁做官的親戚,我不信他娘的能一手遮天。”
“你老母個窄逼,生你這麼個兒子。”一腳踢在肚子。
“讓你娘的吃這麼胖,浪費國家糧食。”一腳踢在腹部。
“讓你長的難看還出來惡心我。”回來又一腳踢在肚子。
嶽康每罵一句,就重重的踢出一腳,一腳連著一腳,直踢的任常青的身子,成個蝦米的形狀,簡直成了一個豬頭,在地上嚎啕大叫。而任家那二十幾個被製服的護衛,每踢到任常青一下,他們的身子都忍不住的一顫,仿佛踢的是他們或者說怕下個踢的是他們。
眾人都睜大了眼睛,這罵人的技術真是令人自愧不如啊!但每個人的心裏都爽到了家。
“你們還站的幹什麼?難道不想揍這逼養的?”嶽康對著牛郎等人叫道。
眾人都歡呼的圍了上來,比天上掉下銀子的時候跑的還要快,還要激動啊!
那是一番天花亂墜的打法,直打的任常青吐了十八口血,暈過去了八次,又被打醒過來的八次,任常青疼得怎一個爽字了得。
嶽康知道這個時候,除了動手打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令任常青服軟,如果還敢再拽,沒事整人的手段多了去了,嶽康都不用想都能列出一張紙來,隻是暴打的方法比較令人爽快,是大爽。
現在孟堂新還在他手中,的確還不是殺他的時候。
任常青一灘死泥趴在地上,連呻吟聲也變的小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