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凝雪望著他,冷冷的道:“也許你哪點都比他強,但有一點,你永遠也比不上他。”
“是什麼?”
“心,是良心!”
“哈哈哈哈……良心……是良心……我竟然會輸給良心……”
回到神王峰的陸正人,一個人喝著悶酒,心裏反複琢磨著“良心到底有什麼用,是能換來財富,還是能換來權勢,而自己卻正因為這點而輸給了一個窮光蛋,他不服。”
原本隻是為落仙玉壁而接近任凝雪,但接連被拒絕數次,他卻覺得自己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真的愛上了她?
否則為什麼遭到拒絕,心裏會這麼的難受。
他隻有一杯杯喝著酒,他的身體已醉了,頭也醉了,整個人都已醉得不省人事,卻唯獨麻醉不了他的心。
整個身體都已沒了知覺,唯獨心還是那麼的難受?
整整沉醉了三天。
第三天他的居室內才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為什麼要喝這麼多的酒?難道不要身體了嗎?”
陸正人的聲音道:“身體再好又能怎樣,修為再高又能怎樣,我還不是一樣輸了,我不服。”
蒼老的聲音道:“你輸給了誰?是怎麼輸的?”
陸正人突然急切的道:“爺爺,一定要幫我,不然我就不活了,我是輸給一個叫……”
黃昏。
空曠的山中,沒有一條人影。
隻有幾隻烏鴉停在一株已沒有幾片葉子的枯樹上,正昏昏欲睡。
一陣疾速帶風聲將幾隻烏鴉驚起,“噗噗”幾道振翅聲,烏鴉瞬間飛得無影無蹤。
就見天空中突然落下一挺飛梭,飛梭神俊,速度極快,如果有人認得,便會知道這飛梭乃是一件極品法器—穿雲梭,天心宗老祖陸遺風的專屬飛行法器。
穿雲梭剛一落地,就見飛梭上跳下一位老者,在枯樹下盤膝而坐,口中急切的道:“已經停留在此境界七十年,怎麼會突然在這種時候有了突破的跡象。”
老者遊目四望,四下無人,迅速打出一道法決,一個半人多高的虎形木偶跳落地上,乖巧的蹲在老者身邊。
老者這才放心的手指掐決,雙目微閉,運功調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隻見烏鴉數次遠遠飛回,見老者獨坐樹下,不甘心的又遠遠飛走。
天空中突然烏雲密布,電閃雷鳴。這突然的變故也不知是自然現象,還是某種原因引起的異像。
大雨瞬間傾盆而落。
豆大的雨點打在老者身上,老者突然一陣咳嗽,噴出一口鮮血來,顯得極為的憔悴,好像又衰老了幾分。
望了望頭上的陰雲暴雨,一臉的失落,已無心在意雨水打濕了衣裳,搖了搖頭道:“又沒有突破,看來沒有結金丹真的很難突破結成金丹,可那落鳳芝讓我到哪裏去找,難道真的結丹無望……”
失落的收起虎形木偶,緩緩向林中走去。
而穿過這片叢林,就是獸記行所在的山穀。
很快,老者便見到了那個山穀,“獸記行”三個大字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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