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城市全國最貧窮的省裏最貧窮的地區裏最貧窮的縣,在這兒人們心安理得的過著現有的生活,清者變濁,濁者更濁。而我----王曉明,很無奈的降臨在這個城市,對於我的名字我就像憎恨著個城市一樣的憎恨。
愚昧,落後的代表。出生在這個落後的城市本就是一個錯誤,然後還被那沒有文化的老爸起了這麼一個一叫就知道是沒有文化底蘊的名字,簡直是奇恥大辱。
雖然憎恨這個城市這裏的人,但是也沒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每天一樣的是背著沉重的書包朝九晚五的上著課,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如果生活就這麼一直持續下去的話,那麼毫無疑問的就是考上一個一般的大學然後娶妻生子然後生老病死。
枯燥且又單調的生活就這樣繼續下去,就如那每天晚上都得麵對的數理化一樣的單調枯燥乏味。但是生活卻總不會那麼一成不變的,生活就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總是喜好那些惡作劇,一個惡作劇,一個人的一生也就那麼了。
其實人的改變絕對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人都是講究爆發的,忍的越久,爆發得越凶,就如自己一樣,一不小心忍成了悶騷型的了,悶騷型的,那爆發起來絕對不是一個牛逼就能形容的。
在偶爾那些陌生的夜裏看著爆發得完全陌生的我,沒有感覺到悲哀,而是感覺到一股歇斯底裏的悲哀,是的,那就是悲哀的感覺。
“不要問我什麼叫悲哀,我們現在雖然年齡大了點卻還是以小青年,那麼滄桑的字眼隻是偶爾在情書裏或者偶爾在一個人的時候感懷一下,所以我也不能很真切的告訴你悲哀究竟是什麼。”我當時很牛逼的刁著一支香煙這樣給我的死黨小Z說的。
其實小Z也不真是我的死黨,因為那年頭在我剛學會騎摩托的時候,小Z曾經很牛逼的說,兄弟,我的命就交給你了,你就帶哥我去兜風吧,要掛哥陪你一起。當時我正騎著摩托,聽了這換把我感動得手一緊,腳一發抖,就把檔掛上了五檔而後擰死了油門,速度頓時從四十彪上八十。那山風呼呼的從耳旁刮過,我不知道是感動得還是被風吹的,一不小心眼淚就出來了,結果砸在後麵他的臉上,他在哪兒吼著說TMD樹上掉什麼東西下來啊,砸得老子臉疼死了。我一聽頓時楞了一下,摩托差點就衝護欄來一個高空大飛躍。幸好我命不該絕,車把竟然被我檸了回來。
小Z估摸著忙著揉他那被我眼淚砸疼的地方去了沒注意我操作上的失誤。所以在我們回來後說你真牛逼啊!開這麼快,爽死了。我說,嗬嗬,過獎過獎,我第一次帶人騎摩托。小Z於是就換了一副你太牛逼了,以後我就跟定你了的表情。我看了這個表情之後頓時心想,這兄弟我交了,女為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我王某以後吃香的他就能喝辣的。
於是以後我手癢難耐的時候基本上都要叫上小Z出去兜兩圈,我們就在那剛鋪了瀝青的國家三級公路上彪著我們的青春。我一般上去就是在五秒之內油門寧死然後連踩嘶叫排擋杆直接殺入五檔而後迅速彪入60-80之間,而後橫行在這一條公路上。
記得那天我們正彪得爽的時候,一個垃圾夏利竟然從我們旁邊忽突一下就超過去了,隨我怎麼死追活追還是被他甩了,當時因為彎道比較多,所以我路碼表上顯示的是60,我曾經一度把它衝到了八十,無奈彎道太急輪胎抓地能力太差,所以未能敢超過八十,但是那車我估計至少在九十以上。所以我很無奈的隻能邊吃著那灰塵邊感歎強中自有強中手。
不過還在我未感歎完之際在一個目測估計有40度的發夾彎上遇到了那輛夏利,當時那輛夏利正在路邊躺著,四個輪子橫橫的翹起對著我們,而裏麵有幾個小姑娘邊湯著眼淚邊從唯一的一邊車門裏麵爬出來。
當時我們囂張的打了幾聲口哨,載著那夏利車司機的叫罵聲彪了過去。而那排氣管裏排除的氣體宣誓著我們還是306國道的不敗者。其實如果這速度在外麵人們肯定很是不屑的,因為在外麵隨便便能彪上100多碼,但是我說如果我能在這兒彪60出去絕對能幹上120,而且入彎不減速。因為在我們這兒,有著那比頭文字D裏麵更牛B的六連發夾彎,彎之間的餓上下落差基本都是10米以上。所以在看了頭文字D之後我覺得要是我家庭條件要是好點的話我也去弄個AE86每天淩晨3點爬到這兒來練車,練到我高中畢業別說小小的秋名山我能輕鬆的玩著漂移,就是什麼什麼道我都能輕鬆的把它吃了。
後來每次到了那六連發夾彎我都要特意的減速尋找從哪兒入彎更好,從哪兒踩刹車或者是拉手刹。然後每天晚上回家就想著我的腳如舞動的精靈一樣的在油門與靈活器之間跳動,然後載著那些慕名的美女來幾個完美的漂移然後當停下車的時候美女驚叫著說明仔你太牛逼了,我愛死你了。哈哈哈哈,名利與美人雙贏。於是在哈啦子流了以枕頭的情況下淫笑著進入夢鄉。
不過每次醒來都有深深的失落感,知道那些不過是夢而已,而我沒有那麼一點點的可能擁有那最破的AE86,更不會擁有美女的親唻。所以我經常在現實與夢想的落差之間彷徨。所以我憎恨,恨為什麼日本連一個買豆腐的都比我們有錢。所以我憎恨為什麼我要生在這個愚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