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對他還不夠好嗎,可他為什麼還是不肯給我一個安心的回答,每天我都怕他又突然跑得不見蹤影,所以才盡可能的對他好順著他,這倒是我錯了嗎?”葉木抱了兩罐果酒和桐赫在屋頂上偷懶,桐赫這個祭司現在就要兼職心理谘詢師了。
“你之前放他離開的時候也不見你賭氣發脾氣啊,怎麼現在才覺得委屈?”事先藏起一罐酒放到身後,桐赫再拿起另一罐和葉木分開倒在杯子裏。
葉木悶頭喝了兩杯酒之後才抬頭望著天喃喃自語“我也不知道,總覺得他會理解我體諒我的一片用心,可誰知道…”
“誰知道他對這些事情看的太開根本不知道避嫌,鬆喬的性子我們大夥兒也都習慣了,都知道他隻是太過率真想必從來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你也知道鬆喬來自異世,可能在他們那裏這種關係再正常不過了,我們對異世的文化還有習俗不理解,你該和鬆喬好好談談的,他不是普通牝獸,這個話題並不尷尬。”桐赫分析的頭頭是道,難得的這麼認真幫葉木,他是在求愛路上被折磨的太過火而改變立場陣營了嗎?必須必的不是,眼看著一罐酒就要被葉木喝光,如果不早些把他說開竅那酒豈不是都要被他喝光了?
是啊,他是怎麼了,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小心眼了?鬆喬來自異世他都不曾問過他習不習慣這裏的生活,怎麼反過來還要跟他生氣,唉,都是鬆喬平日太過獨立太過強勢,害他一次一次的忘了他也需要被關心被照顧。
打定主意要找到鬆喬好好談談的葉木找遍部落都沒有誰能知道他的下落,馱馱和波克這兩個小叛徒擺明了不告訴他鬆喬的去向,無奈之下葉木隻好往山裏找去。
看來鬆喬此次是鐵了心不讓他找到一路上沒留下半絲痕跡,這時葉木才明白以往他能循著蛛絲馬跡找到鬆喬全都是他故意的,是他太傻了,一個從小跟野獸長大的殺手怎麼會那樣輕易被他尋了去。山中天氣多變葉木找了不多時就下起大雨,山路濕滑葉木化了獸形更加努力去分辨空氣中鬆喬的氣味,鬆喬曾經答應過他不會再離開,所以不管有多難找到他都沒想過鬆喬這次會不告而別,葉木相信這次也隻是他賭氣藏在了某處。
眼看著天色漸晚而雨勢非但絲毫沒有變弱的跡象反而越下越大聚在樹葉上之後落下打在身上生疼,葉木全身濕透了仍然沒有放棄找尋,以往鬆喬在山中常去的地方他都找遍了卻還是沒有結果,正當他準備回去部落看他回沒回去的時候突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塊獸皮。
被突出的樹枝撕裂的獸皮上麵帶著縫補過的痕跡,這樣奇怪的針法除了鬆喬不作他想,“鬆喬!鬆喬!你在下麵嗎?”走近了才發現枝葉盤錯之間下麵竟然是一個狹長的裂縫,山上濕氣重長滿了蘚類,就在發現獸皮的一旁有著被踩過滑下的痕跡想必鬆喬是失足跌了進去。
葉木盡可能的貼近地麵一邊朝下喊話一邊捕捉著鬆喬的回信,可許是雨太大他不僅聽不到更嗅不到鬆喬的痕跡。裂縫狹長除非下去一探究竟否則不能確認鬆喬的位置,葉木化了人形找到平日用來編織的藤蔓簡單用兩股編好在粗壯的樹上綁好另一頭則捆在自己腰間一點一點下了裂縫。
“鬆喬醒醒!鬆喬醒醒!”果然在裂縫底下找到昏迷過去的鬆喬,葉木好不容易才把他帶回部落卻始終不見他醒來,”桐赫,你快看看鬆喬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