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葉木半摟半扶的帶一個陌生麵孔慢慢走到祭祀台的中央,不過部落裏還有這麼美豔的牝獸,他鬆喬怎麼從沒聽說過?不過是幾步路而已,台上的牝獸卻顯得力不從心,一旁的葉木似乎是問了他什麼,隻見陌生的牝獸皺緊了眉最終卻妥協般的點了頭。
葉木俯身把陌生牝獸抱進懷裏的一幕讓鬆喬看了多少有些撇嘴,光天化日?額,“黑天化夜”之下眾目睽睽之中,這個樣子,18.禁算不算?
有這樣的想法的顯然就隻有鬆喬而已,悄悄打量葉子他們大家的表情都是如此肅穆,仿佛台上的一幕再正常不過了。收回了心思的鬆喬也板起一張臉繼續看下去,接下來的事情才真正令他大開眼界。
美豔的牝獸來到被綁著的鬣狗牡獸前,閉上眼睛低聲地喃喃著什麼,一時間整個廣場上靜謐無比,過了好久才見之前還掙紮嘶吼的牡獸變得安靜下來漸漸閉上了眼睛,任由美豔牝獸伸出手蘸了一種白色染料從他的天靈蓋畫了一個十字,緊接著,美豔牝獸一邊念著咒語一邊割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混進盛有白色染料的碗裏,將血液與染料混合之後,美豔牝獸這才又繼續剛剛的動作——蘸著染料往牡獸身上塗抹,不同於之前,現在美豔牝獸每在牡獸身上劃一下,都伴隨著牡獸本能的顫抖,但即使是痛到如斯地步,牡獸都始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目光呆滯如同毫無知覺的木偶一般任人宰割。
過了大概半根火把的時間之後美豔牝獸終於停了手,葉木體貼的把他放到由獸皮包裹好的木樁上讓他休息,而他則趁著美豔牝獸休息的時候割破自己的手掌讓血流進之前混合著染料和美豔牝獸的血的碗裏逼著牡獸全都喝了進去。
幾乎就是在喝下那些東西之後的一瞬間,牡獸好像突然清醒了一般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淒慘嚎叫,猙獰的表情在淒冷的月光的襯托下越發可怖,而就在這時,牡獸身上所有被染料畫了的地方一起爆裂開來全身頓時變得血肉模糊,而他天靈蓋處的那個十字和心口處的圓圈就像是經過一場精密的手術一般,切口圓潤的露出了還在跳動的大腦和心髒。
美豔牝獸又被葉木抱起來到隻剩了一口氣的牡獸麵前,他皺皺眉強壓下身體的不適將手中精致的骨刀伸進了牡獸的胸口。
大動脈血噴了葉木和美豔牝獸一臉,而神奇的是此時被摘除了心髒的牡獸竟然還活著,他被巨大的痛苦折磨的睜大眼睛卻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音。
這時候台下開始有所行動,鬆喬順從的跟在葉子身後排隊往祭祀台走去。
每個部落成員上台舀一勺牡獸的大腦吃一片牡獸的心髒,輪到鬆喬上去的時候他看到了葉木擔憂的神色,鬆喬特地麵對著他解決掉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加餐,好讓他放下心去照顧懷裏的那個嬌弱美人。
不多不少,不晚不早,就在整個部落最後一個牡獸吃完牡獸心髒的同時,一直清醒的看著這一切的牡獸終於變回了獸形死去。也幾乎是在下一瞬,葉木懷裏的美豔牝獸也變成了一隻白狐進入昏迷,葉子不顧一切的衝到葉木身邊大喊著“桐赫!桐赫!”
桐赫,桐嵐的牡哥,原來,他是個牡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