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少女見狀阻止道:“你沒事打自己做什麼?我又沒怪責你。不過你說我是神仙,那也是沒有的事。”但得人誇讚總令她心上喜悅,由不得手撫了玉麵有些得意,隻恨身旁沒有菱花鏡,不然倒真的要對鏡自憐一番。
“怎麼不是!小姐不隻像神仙,就是真神仙也沒有您這麼漂亮!”樂天說到這裏,由不住心裏一嘔,說到底,比起他父親,少年人哄騙女人的本事著實還差了好些。不過他這一句話又逗的眼前少女咯咯嬌笑,那縣府三位小姐著實生的秀麗,縱是小天說的有些誇張,倒也不是十分過份。且樂天眼前這位佳人雖然長的動人,可臉上總帶了一些憨氣,眼神中又見些稚氣,一時作笑滿麵天真,實是真心歡悅。樂天見她一副誠心無欺天真爛漫的俏模樣心中不由一窒,不覺竟有些暗怪自己,不該這樣哄騙對方。
那二小姐於笑聲中,一個挺身自臥床上躍起,赤了雙足立在床下,卻把樂天嚇了一跳。但見她上身隻著了一層薄紗,露出內裏寶藍色的抹胸,玉胸起伏嬌顫,直看的少年人兩眼都直了。那繡房打掃的極是幹淨,幾是一塵不染,少女赤足站在地上隻見她腳趾纖長,一雙又白又嫩的天足落在樓板上,不隻怎地,竟讓樂天有淩波仙子踏足洪波的感覺。再看她腰下著了一條如櫻紅色的水霧般水繡石榴裙,一雙玉腿隱約其間,樂天目光不老實,當時一徑得從少女腳下白足直落定對方丹田小腹,一雙眼睛便似被鐵鉤勾住了一般,再也拉扯不開,若說先一時他或隻是心意闌珊,那到了此刻,卻絕是血脈賁張,不由自主了。
那縣府三位千金本都是天生的情種,先天淫性不減,雖為其母幾番辛苦淘漬,可在未滿十歲之前劣根終是難除。待少女查覺樂天起了意念時,心頭雖還有些嬌怯,可身子卻已忍不住的往了樂天行去。當時放脫了纏在少年人身上的情絲後,卻是伸掌牢牢將樂天手臂捉住,力道竟是極大,可樂天此時心頭欲念亂動,哪裏能留意對方力大力小。
正在少年人瞪了少女嬌軀胡思亂想,不想倒是眼前女子先行一步,一時竟取掌撫了樂天臉頰,柔聲讚道:“果然小妹說的不錯,你確是生的挺俊俏呢!”說完,還未待樂天回過意,指間探動便來解樂天衣裳。
若說這般好事樂天隻在夢中夢到過,未想今日竟能撞上,卻是隻感手足無措,實不知怎麼做才好。欲待將女子手臂推開,可眼見對方十根玉蔥一樣的手指,正劃動自己胸膛,把個未經人世的少年人撩拔的神魂蕩漾,幾疑自己飛在九天上,卻哪裏再能提起一絲力氣推擋。
見樂天胸膛起伏,鼻息變的粗重,少女亦是一般的****激動,一時發了性,口中嗤嗤嬌笑,指尖的力道登時發大了起來。
樂天被逼不過,雖則他年少不比成年男子欲火旺盛,可到了這當兒,也是再忍耐不住,又聞的女子身下一股甜香,直衝的腦鼻,恍惚間已是不由自主,伸手將佳人摟在了懷中。可是他自幼管教頗嚴,雖見過父親藏的幾幅chun宮畫,卻並不真通人事,一時間隻把少女緊緊抱住,縱然溫香滿懷,渾身上下十萬八千根毫毛俱都快活,可要再進深一步,卻實不知該怎麼做才好。當下少年人大是尷尬,反為此恢複幾分精神。
少女為樂天摟住自己,心裏也是快活,見對方忽然頓住手腳,因不知情由,隻以為樂天又不歡喜自己了,頓時疑問道:“你怎麼了?是不喜歡我嗎?”少年哪能道出個“不”字,隻漲紅了臉,尷尬的搖首笑了笑。那二小姐雖然稚氣,卻並不蠢笨,察觀顏色已知道對方一些顧忌,心上歡喜卻嫌樂天身上男子鈕扣殊不好解,焦急之下,竟將玉臂穿過樂天衣襟,一麵癡笑,一麵徑往了樂天腹下海底探去。
到了此刻樂天便是再不經事,若沒些反應也不成人子了,心神一晃,舉首便迎了女子嘴唇吻了過去,待將少女花瓣樣的朱唇吮在口中,即覺對方香唇好不濕潤,隻輕輕一觸,便落的自己口中好些香涎。樂天活到十五歲哪曾與女子這般親近過,當下裏似狂蜂得了蜜,再不做猶豫,雙臂一橫,已將對方抱起,雖還並不十分清楚,但也是徑直往了跟前繡床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