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天老師在敦化一中教學時的弟子們,如今成為各行各業的精英者眾多。而我雖然算不上什麼人物,但由於在寫作上多年來筆耕不輟,共在國家級(包括人民日報、光明日報、工人日報等)、省地級報刊上發表雜文、詩歌、小小說、評論、散文、隨筆及新聞作品達一千六百多篇(首),也多次榮獲各類獎項。如今盡管年事已高,我仍辛勤工作在新聞事業的崗位上,現為省作家協會會員、市作協理事,時有拙作在報刊上發表。我想,以自己的實際行動和業績回報社會,勤懇敬業,腳踏實地,多為人民做點奉獻,這應當是對老師最好的感恩與報答。
笑天老師如今已是國內外知名的高產作家、中國作協主席團委員、吉林省文聯主席、作協主席,他成名成家後不忘敦化是他的第二故鄉,更不忘敦化一中是他步入社會參加教育工作的第一崗位,在百忙之餘多次回敦化探望,並時時掛牽和支持關注敦化的文學事業和敦化一中的發展壯大,我們為有這樣一位傑出的老師而深感自豪與欣慰!
笑天老師曾在2006年10月的《人民日報》副刊發表的散文“雁鳴湖新綠”中寫道:“可以說,雁鳴湖是我的夢中情人,是我文學處女航的出發港,它構成了我生命的一個樂章。我的第一部長篇小說《雁鳴湖畔》就誕生在這碧水蒼蒼的水鄉。那是我35年前深入生活的地方。那時候,這裏還不叫雁鳴湖,大山嘴子、小山嘴子的名字延續了不知幾百年。誰也不會料到,默默無聞的小山村因我的這本小說而聞名,直到弄假成真,真的改了名姓。幾年前,經國務院批準,大山嘴子鄉鎮成為曆史,標準地圖上在離鏡泊湖不遠處標注出雁鳴湖鎮建製,我的小說以無形資產的形式永駐那片令我夢繞情牽的土地。世上有很多美景,往往身臨其境時,終有客鄉的陌生感,隻有雁鳴湖的嘹亮雁鳴才是我的,那裏是我的人生轉折點。我夢中的雁鳴湖真的讓我心醉,我甚至動了三十五年後再續寫《雁鳴湖畔》下集的念頭。”他的這段經典文章,字字珠璣,句句珍貴,他眷戀與思念自己難忘的第二故鄉——敦化市及雁鳴湖鎮的深厚情誼躍然紙上,足以看出他與我們的家鄉和人民結下了不解之緣!多年來,他在百忙中抽暇多次回敦化探望,並盡量到雁鳴湖故地重遊,每次都流連忘返、依依不舍。
為敦化文化事業繁榮發展助力
笑天老師還破格地為我市文化藝術事業繁榮發展助一臂之力。別的姑且不說,就說為我市文藝界、作家協會等出書出集寫序言吧,真是難為他了,因為他作為如今我國文壇的著名作家,又是省文聯和作協主席、還是省委決策谘詢委員會十位顧問之一,在這種身居要職、工作和創作都十分繁忙的條件下,對我們敦化的大事小情,可謂是有求必應、有問必答。倘若換成別的地方團體或個人的求助和邀請之類,他肯定會婉言謝絕的,可見他對敦化和敦化人的特殊感情和關愛。對此,我本人就深有感悟。比如今年初,我市文聯正在編撰準備出版的《敦化民間藝術》畫冊初稿裏,其中的許多省內文藝界相關領導和名家的題詞中,唯獨沒有張笑天的題詞。當時可能是市文聯內無人出麵相約。我發現後,請示市文聯領導欣然同意,立即給笑天老師打電話邀他為此書題詞。他在電話裏告訴我,此時他正在省委開會,並說他為敦化文學界出書寫序言及題詞類的東西太多了,以他的性格和習慣本不想隨便地做這種事情,由於我是他的一個比較厚愛的弟子,他還是爽快地應諾了,而且沒過幾天就用掛號信給我郵寄來了他的題詞“濃厚的鄉土氣息,民間藝術精華”並附寫給我整整三頁的信件。信中這樣寫道:“鐵夫,我與敦化是有淵源的,但似乎也不必什麼期刊、叢書上都請我題詞、寫序,出於你的熱誠,我隻有遵囑……憶起當年我看中的並刻意栽培的幾個文學尖子,你雖一波三折,終究還在寫東西,後來的師弟裏出了常萬生、於雷、李廣義幾個頗有成績的同學。有人說,你們一生從文,以及你們的文學都與我有關。我想,這大概是近朱近黑的關係吧,有點追求總比虛度光陰、醉生夢死好,想從文,就得吃辛苦,耐得住寂寞,久而久之,當有收獲。我與學生俱已老矣,但不要服老,我現在仍筆耕不輟,今年將有三部長篇小說出版,《葉挺將軍》、《戚繼光》、《沉淪與覺醒》,(即在網上的三十省市作協主席擂台賽一等獎作品)另外還有《武漢大會戰》、《國家陰謀》兩部史詩性巨片腳本都已脫稿。這類題材都極具敏感性,能否拍成兩說,正像8年前既已通過的《朝鮮戰爭》、小說《三八線往事》早已問世,而電視劇迄今不能播出。如今的戒律或稱潛規則叫人無奈,我們都適應了。”笑天老師已年過七十高齡,如今功成名就、著作等身、高產頗豐、碩果累累,然而,他還依然故我地在繼續為祖國和人民創作,實在令人欽佩之至。別的姑且不說,僅就他這種頑強的寫作韌勁、超強的敬業精神,就足以值得我們學習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