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一)
對於海,我是渺小的,我知道。
但,我不想渺小呀,麵對大海給我呈現的蔚藍。
大海裏,有我專注的眼神。
我之詩觀(一)
詩人的觀察,應具備極強的穿透力,它可以通過外殼透視內核。
詩人的聲音是響亮的,除非他不是詩人。
說詩人身披清貧的標簽,是欠妥的。因為,真正的富有是精神的富有。
盡管詩人都不是為了富有才寫詩。
但每一個詩人,都充滿了對生活的真誠與愛戴。詩意的生活充滿金子的色彩。
所以,我願意把詩意的生活傾訴出來,讀給大家聽,也讓自己感動。願意為詩歌翅膀的靚麗喝彩。
詩的語言,是詩歌最靈動的翅膀,飛翔的是靈魂,劃過的是神思。
不能感動人的詩篇,起碼不是好的詩篇。好詩篇的標準,不是標新立異,也不是晦澀朦昧。好詩篇應該是使每一個人都懂得它的美。
詩歌是文學的貴族,所以我一生努力向它靠攏。
我願意在詩歌的爐子旁,取暖。
詩人應該是赤裸的,所以它真;
詩人應該是博愛的,所以它善;
詩人應該是高尚的,所以它美。
我的詩觀(二)
人應該是有良知的,良知可以照亮一切腐朽和黑暗。正如詩。
詩是神明,所以,我很膽怯去觸碰它。對於我喜歡的詩,我是懶的。
盡管有人叫我詩人,盡管我從1983年開始發表詩作,至今算來也有二十幾個年頭了。但我始終覺得自己是一個門外漢,詩的神聖是不可侵犯的。
從客體出發,到達心靈。到底需要怎樣的一個曆程,我的意識是模糊的;用什麼樣的善良來覆蓋所有的一切,我的能力是微弱的。有時,一觸碰詩,我就會忐忑不安,我怕這橫流的物欲和飛濺的泡沫汙染了這詩的殿堂。我克製自己,接近純淨,盡力地。
是的。保持一份安靜需要一種徹底的純潔和頑強的忍耐,甚至犧牲。唯有這樣,才能觸摸詩。
詩,是向上的。所以,我願意拋棄一切塵世煙埃,在夜不能寐之時,在心有靈動之時,記錄一點心靈的呼吸。以詩做生命的回答,舉起詩演唱的大旗,然後,坐在詩歌裏,進行自我的陶醉。不驚動那些晨鳥,不驚動那些夜遊的人。
有時,那舉著火把的人,會燃燒。沸騰。噴湧。
那是鮮血和氣概流出的詩。
序言(二)陽光下讀幹淨的詩
冬日正午的陽光正好。
在陽光下讀朋友小波轉發來的詩稿,是他邀我給他朋友出版的一本詩集作序,小波姓張,為人卻不張揚,倒是謙虛仗義爽直且善良,他說作者是他的兄弟,這一點我很在乎。
作者趙文翔,這位詩人我不熟識。為詩人就得有詩,我稱他為詩人,並不是我說他詩人他就是詩人了,但起碼他的詩值得一讀,我是這樣認為的。
讀別人的詩,感覺很重要。詩和人是不可分的,因此,我可以說文翔是一個有良知、有責任感、有善心的詩人。
開篇我就隨之走進了詩人思想的墓園,傾聽到了他和先人們的心靈的對白,他們交流著對曆史的思索和對未來的憂患。他的詩句很重,沉甸甸的,我無法淺顯的解讀他的浪漫。
因工作關係,幾十年來閱詩人無數,郭沫若、聞一多、臧克家、郭小川、艾青……已漸行漸遠,看到更多的是詩人的困惑、彷徨和無奈,他們在個人狹小的空間裏顧影自憐、嫉世憤俗、膨脹個性……他們把現實五髒盡掏,把真善美捋成曲徑細路,卻把欲望掀起高潮,更轟轟烈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