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澀青春(1)(1 / 3)

在一個孤寂的黑夜裏,我驀然抬首仰望,眼前是一片繁星皎月相織的天空,對著如此美景,我不禁看得物我兩忘,直到皎月被黑霧完全遮去,我才醒悟過來,原來人生就似眼前皎月,不論你先前有多光輝,終究是一場過去的美景,星月固然永恒,但人生卻隻有一次。

那一夜“秋”感觸良多,想起了曾經朋友的一番肺腑之言,他說,每次他看到一些比自己條件好的人,總懷妒忌,暗裏自我諷刺,嘲笑自己命不如人。當時我又何嚐不是,那時年紀的人想必多是一致的心態,而對人生失意、失望的我們,選擇了自我荒廢,日子得過且過。若幹年後的今天,我不禁狠罵當時的自己,其實妒忌無錯,自嘲頹廢卻不該,不努力、不自信,誰為你開拓未來,誰許你一生衣食無憂。

當你遇到壓力、挫折的時候,記住一句話,“我,不比別人差!”

不管正在閱讀的你現在生活有多不堪,環境有多艱難,何時何地都要堅信人定勝天,無論一個人的過去如何,終不能取決於他的未來,畢竟世事本無常。每個人的能量都是龐大不可目測,盡管它起初埋沒固深——世道風塵避不得,事事不盡人意實屬正常不過。若你將它挖掘出來、展露出來時,便是世界之門為你打開之日,認定了目標,堅毅下去,事事皆有可能。

(在這一年的北京生活中我學會了不少,受益匪淺,同時也得到了超脫。這段苦不堪言的歲月,“它”生於斯,也將死於斯。很多朋友都說“你變了”,其實是我做回了真正的自己,以前總是謙虛—(虛偽)做人,並不好受。無論我身處何方,我依然感謝一直待我情深的姑娘,我愛她們。我感謝一直對我信賴的兄弟,我想念他們。

一個人異地時間久了,難免會記掛起曾經身邊的人,而我隻能把思念傾注筆中,我所有的兄弟親人…)

正文起———

清悟鎮一間麻將館——“火車,你今天運氣不太好啊,場場連輸,我看你是犯太歲了。”

火車把台上全部麻將推翻:“我犯你ma,糟老頭,我火車有的是錢!”說著,把手中兩張一百塊使力摔在台麵:“這些錢就當我敬老,給你買棺材吧!”

火車氣衝衝的走出麻將館,對著身後兩名男子吩咐道:“哎,你們去給我買幾串我最愛吃的美妙牛雜來。”

其中一名長發男子奸笑道:“火車哥,美妙牛雜不就在前麵嗎?”說著對火車使了使眼色。

火車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一名身穿校服的漂亮女孩正向他們這邊走來。火車淫笑道:“嗯,合我口味,兄弟們,學著啦,看你們老大我的表演。”

女孩雙手抱著兩本書籍經過火車時,火車猛的大步邁出當在女孩麵前,正好被女孩撞上——險些丟了初吻。

火車隨即大嚷道:“哎呦,痛死了,痛死了!”邊喊邊捂胸口。

女孩驚得後退兩步,帶憤道:“那個誰,你叫什麼,有那麼誇張嗎,明明就是你自己衝出來的,還把我給嚇著了。”

火車極其淒厲道:“天啊,都什麼世道啦,還惡人先告狀!”——見女孩無何反應,又對看現場表演的兩名同夥道:“喂,你們兩個過來給我作證,是她撞我,還是我自找苦吃。”

兩名男子已經笑得腰都直不起了,聽到火車命令他們配合,隻好忍住笑意,裝作目擊證人的陌生路人替火車叫冤:“小姑娘,我哥兩個親眼看到是你撞上這位帥哥的,老師難道沒教過你做人要誠懇嗎?”

女孩不屑的盯著兩名所謂的目擊證人。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是同謀,女孩不想多事,輕聲道:“兩位大叔,那我道歉可以了吧。”

兩名男子聽到大叔二字,腦袋猛的一震。長發青年可能偏激,指著女孩爭辯道:“我看上去有那麼老嗎?我今年才二十歲!”

火車見局勢有變化,忙道:“好了這位哥們,大人不計小人過,如果這位小姑娘能賠個五六百,我也不追究了。”

“五六百?索性去搶吧,我沒那麼多錢。”

火車早料如此,臉帶笑意,大度道:“既然這樣,我也不強人所難了,親我一下當了事吧。”

話剛停,一個酒瓶從天而降,正好砸在火車腳旁,嚇得火車臉無血色的向後一躍。怒罵道:“是那個王八蛋,連老子都敢惹!”隨著話音四周環顧,目光停留在一名身穿與女孩相同校服的男孩身上,“原來是你這個不識好歹的臭小子,竟敢拿酒瓶砸我?來過!”

男孩無辜的看著火車,他很想告訴火車,酒瓶是從樓上掉下來的,但話偏偏卡在喉嚨欲出不能,辛苦憋了半天才憋出個“我”字。火車已十分不耐煩的吩咐長發青年兩人過去捉男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