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重華殿之後,張媚儀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便立即差人去靜傾殿一探究竟,過了好一會兒,待女娟娟疊著一遝碎步而至張媚儀身邊,“娘娘!聽靜傾殿那邊的人說”娟娟的聲音壓低了下來,“講!”張媚儀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下文,“陛下是去了瑞祥閣!”娟娟如實的回答。
聞訊,張媚儀的俏臉立刻烏雲密布,秀眉緊蹙,原本站立著的身體緩緩坐了回去,冷笑著,手握成拳微微一篤桌麵,一字一字恨恨的說道:“我就知道!”
娟娟趕忙安慰:“娘娘請息怒!來日方長,以娘娘的才情美貌,又何愁喚不回陛下的心!”
張媚儀略微擺一擺手,柔聲而道:“你先退下吧,本宮想要好好靜一靜!”娟娟輕手輕腳的退下了。
瑞祥閣。
林雙成正愜意的倚靠在舒適的紫檀木長椅上,許香茹柔弱無骨的半躺進他懷裏,帝妃二人眉目傳情,晃晃蕩蕩把弄著手中精雕細琢的碧玉杯,神品淺酌著名貴的貢品葡萄酒,享受悠閑的午後時光。
“愛妃!”林雙成喝的微醺,仍不忘在許香茹的麵前表彰自己上午的忠貞行為,“上午張媚儀來書房找朕,可朕並未搭理她!”
“噢?”深知張媚儀是什麼角色的許香茹扭捏著抬起了她那喝的緋紅的臉頰,幽幽凝視著林雙成的眼睛,滿含醋意的駁道:“美色當前,陛下就一點不動心嗎?”
“朕是有一點動心!媚儀溫柔體貼,而且美麗動人!”
回想上午的種種細節,林雙成情不自禁的摟緊了許香茹,雙手開始在她柔滑的玉體上遊移撫摸。
許香茹算全明白了,她一把推開林雙成,用她那雙勾魂攝魄的迷人大眼不管不顧的嗔視著他:“陛下要是喜歡盡管去找她啊!”
林雙成著急了,抱起許香茹就往臥室走:“在朕的心裏隻有愛妃一人!”
“討厭!”許香茹一邊醋意濃濃的打情罵俏,一邊把林雙成摟的更緊了......
二人四肢交纏,在柔軟寬大的床榻上,暢行魚水之歡。
傍晚,身著粉色錦緞長裙,頭戴牡丹花飾的許香茹仿若瑤池下凡的仙子,她玉指輕揚,優雅的撫過麵前一把雕龍紋鳳的古琴,鶯歌燕轉,深情款款的獻唱:“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燭成灰淚始幹!”
行雲流水的琴聲伴隨許香茹的纖纖十指緩緩傾瀉而出,周圍的樂師也一齊用悠揚的嘯聲與之合奏,“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林雙成的心裏有一絲甜甜的味道,應皇帝陛下之喜,瑞祥閣裏已為她舉辦過多場個人演唱會。
隨著音樂節奏的加快,四名懷抱琵琶,妝扮豔麗的舞姬緩緩步入舞池翩翩起舞,時而並排齊聲演奏,時而四散個自輕舞,一會兒之後,她們斜抱琵琶輕輕跪地繼續彈奏,許美人兒閃亮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