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意出,蕭然戰鬼王(1 / 2)

此時,張小凡的神情充滿了疑惑,心中複雜難明,頭腦中更是一片混亂,茫然的站在那裏。

蕭逸才奇怪的看了張小凡一眼,隻是麵對強敵,不得不放下心中疑惑,皺了皺眉,道:“此人是鬼王宗宗主,修為精深,不可力敵,你們快走,我來拖住他。”

鬼王看向蕭逸才,在其手中七星劍上停留了片刻,道:“道玄坐下弟子果然不凡,年紀輕輕太極玄清道竟然步入上清,雖然隻是初入,氣息還有些不穩,但已經十分難得。沒想到青雲門除張小凡和這位小xiong弟外,還有如此人才。”

張小凡聽鬼王把他與蕭逸才和蕭然兩人並列,不覺臉上一紅,眾人也是奇怪的看著他。

蕭然看向中年人,眼前的身影與那日流波山頂的身影重合在一起,道:“鬼王過獎了,流波山頂一別,卻沒想到是鬼王閣下。”

萬人往看向蕭然,笑道:“小友好記性,沒想到還記得老朽,隻是小友知道我的身份,似乎還沒有告訴我你的身份。”

蕭然神情淡然,道:“蕭然,風回峰門下。說來,我還欠了宗主一壺酒呢!又怎麼會忘記。”

鬼王眼中精芒暴漲,渾身氣勢一陣壓迫而來,道:“原來你就是蕭然。”

在那氣勢之下,蕭然把墨竹兒護在身後,與此同時,張小凡也拉著田靈兒退後兩步,能保持神情不變的,場中僅蕭然和蕭逸才兩人而已。

蕭逸才心中凜然,看向蕭然的目光中有了一絲鄭重。

鬼王氣勢漸漸平息,道:“不錯,這壺酒我會記得,改日若有閑暇,我們再共飲一杯如何?”

蕭然笑道:“宗主請我飲酒,我若不去,豈不讓天下人笑話。”

此時,鬼王對待蕭然已經不是對待晚輩,神情中那絲擔憂越來越深,道:“我本以為幽姬有些誇大,卻沒想到幽姬說的還不夠,青雲門年輕一代中當以你為最。”

兩人之間,就像多年老友般平靜的敘話,而蕭逸才已經是眉頭深鎖。

鬼王看了一眼蕭逸才,嘴角不自覺勾起一絲詭笑,道:“說來,幽姬得小友救助,我鬼王宗還沒有道謝,實在慚愧,幽姬可是時常掛念你呢!”

蕭逸才神色大變,不覺離蕭然退開了一步,心中想的卻是結交魔門中人,甚至還是相救魔門中人,這無疑是犯了門派大忌,就連田靈兒和張小凡神情也有不善,均疑惑的看向他。

蕭然自然想到了鬼王說這句話的用意,也自然感覺到蕭逸才等人神情間的防備,感受著手心墨竹兒的手依然如故,反而抓的更緊了些,不覺安心,似乎覺得擁有她,什麼都已經無所謂,心中一片甜蜜。

隻聽蕭然道:“鬼王客氣了,我救幽姨隻是因為她是幽姨,倒是和她是什麼身份無關。”隻是語氣中,已經不再是老友般的敘話,而是有了一分輕視。

鬼王聽出了他語氣中的那分輕視,心中惱怒,但隨即恢複自然,哈哈大笑,道:“淡然隨性,傲骨錚錚。我萬人往天下,從沒服過什麼人,當年的萬劍一算一個,如今再加上一個你,不管你修為如何,隻是這份心性,我萬人往自認不如。”

那笑聲中有對於蕭然的欣賞,更有一股霸絕天下,視天下人如無物的氣魄。雖是自認不如,但似乎又讓人感覺到,能得他一句評價是天下人的榮幸。

蕭然也笑道:“我自問心無愧,哪管世人評說!”

聊聊數字,如一柄重錘,砸在眾人心間,斬釘截鐵,那股氣勢,讓眾人心神激蕩,隻覺熱血沸騰。

這個天下,終究還是有一些東西不是以正邪觀念來評判的。

蕭逸才也不得不為蕭然風姿所折服,不管他是不是與魔門中人結交,還是救過魔門中人,隻這一句,心懷坦蕩,就讓他不得不更加深了一層敬重。

而張小凡聽到這一句話,隻覺得熱血沸騰,突然覺得自己與蕭然相較是那麼的虛偽,看向鬼王父女的神情堅毅了幾分,似乎放下了一段心事。

墨竹兒抓著蕭然的手,小臉通紅,看向蕭然的的眼神一陣癡迷,隻覺內心無比的自豪。

正魔兩道眾人在這洞穴中一陣沉默。

片刻,碧瑤回過神,突然看到張小凡把田靈兒緊緊的護在身後,不覺內心一陣酸楚,嗔怒道:“張小凡,這位就是你一直掛在嘴邊的師姐嗎?”

蕭逸才和田靈兒這時才回過神,想起鬼王開始對張小凡說的話,疑惑的看著張小凡,道:“難道,你也認識他們父女兩個?”

不知為何,張小凡沒有任何猶豫的道:“是。”

這時,田靈兒突然叫了起來,道:“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天偷偷跑過來的魔教妖女,後來被我們追到小島上,說是要找小凡的那個人……”說道此時,才發現自己無疑是確認了張小凡與他們父女之間的關係,不覺住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