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嬋瑩的離開,陳威著實受到不小的打擊,終日鬱鬱不歡,自閉於王宮之中,身邊的幾個貼身的親信也著實為之著急,但著急也罷不著急也罷,眾人都無有辦法,惟有苦苦等待有一天大王子恢複往日的神采。
陳威如何我們暫且擱置不提,且說這陳嬋瑩入宮之後終日以淚洗麵,梁皇多次來到朝陽宮都被其趕了出去,惹得皇威大怒,一氣之下將其貶入冷寒宮中.
大齊國都,金殿之上,齊王大怒"這個逆子竟然違背寡人的意旨,惘我收其作寡人的義女,不僅壞我大事,竟然亂我兒心誌,如今弄的寡人家不成家,國不成國,若是再寡人見到此女定將她碎屍萬斷,以解我心頭之恨."
齊王本就是一個極端之人,行事詭詐異常,生性多疑,但是確是一治國有方之人,齊國在眾諸侯國之中也是赫赫揚名,威震八方,其威勢大大蓋過梁皇正統.齊國農商並重,經濟發展迅速異常,並非別國一樣重農抑商,這也是為何齊國在大梁建朝四百年來未曾衰落的原因。
大齊在西門世家的幫助下,數百年來一直是大梁的商業、冶鑄、造船,乃至海外貿易的中心。經久不息,百多年來的經營,使得大齊都城已然成為大梁的第二國都,甚至遠遠超越前者
梁皇荒淫無度,國家製度鬆散無序,苛捐雜稅異常堵塞繁重。由於社會製度先進於周邊國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國力也相對強盛,所以久無征戰,軍械廢置已久,陳舊不堪。
奸倪之臣惑亂朝綱,朝中無將,軍中無士。各諸侯國抓此時機大興萬國會,所謂萬國會無非就是一個幌子,明裏百國聚會,暗裏實是大興幹戈討伐大梁。當年梁武帝開國大戰四方蠻夷,打下萬裏河山,四方臣服,尊其為人尊,那是何等的威風。如今故人西去,隻留的世人夙夜憂歎。
“大王千歲,龍攆已經備好了。”說話的正是齊王身邊的四十五處都總管張輝,此人深得齊王的信任,實乃是齊王的心腹之臣,皇宮之中惟有此人可以配劍出入,而不受任何阻攔,可以說是權傾朝野。
“很好,張愛卿你跟隨朕有多少年了?”齊王轉過身來,一雙眼睛看著張輝,目光犀利似乎可以洞穿人的心靈,張輝不禁打了個冷戰,這眼神任是忠臣也會有所顧及。
張輝心想“這是怎麼的了,我沒犯什麼錯啊,為何用這等凶煞之光看我呢?”這心裏七上八下的,正所謂“伴君如伴虎”曆代君王都是二百五的居多,說不定哪一句話就惹的盛怒,這腦袋就搬家了送人了。所以文武百官在大王麵前都是異常小心的,雖然這張輝乃是朝中權臣,一身清廉,心裏也有點含糊。
齊王看著張輝的表情,他在想什麼早已了然於胸,但並未分說什麼,隻是繼續說不再理睬張輝的表情。事實上齊王並未想為難張輝,乃是張輝自己顧慮太多了。
張輝愣了一下,急忙回過神來,回答到“回陛下,為臣跟隨陛下約有近二十年了。”齊王千歲似乎沒有怪罪的意思,張輝鬆了一口氣。
“那朕對你又如何啊?”齊王的語氣異常的平和,到有幾分長輩口氣。
“陛下對辰如再生父母,臣本是一介布衣,深得陛下厚愛方才有今日的輝煌,臣願為陛下萬死不辭。”
“愛卿,朕欲赴那萬國會,所謂萬國會,無非是從新劃分勢力罷了,朕此去凶險多多,大皇子如今人事不問,二皇子有勇無謀,難當大任。如今能讓朕信得過的也隻有你一人了,朕予你二十萬兵馬,埋伏於湖州城外,與定王裏應外合,一舉殲滅萬國諸侯。此次會盟,諸侯、商賈雲集,湖州城是我大齊國定王西門宏遠的封地,湖州乃是我大齊的經濟支柱,萬國諸侯定於此地會盟,乃是窺我大齊富庶,欲借此分羹罷了。勝負在此,惟有背水一戰,不知愛卿可願接此重任?”說完齊王回望國都四境,負手立於樓上,眼中靈光閃爍,不怒自威,大有君臨天下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