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是他們學我們。”刀娘說,
季翔鶩這才放心地拿回一塊玉米餅子。
黃利傑副社長一碗米酒下肚麵色微紅,吟道:“修名未立身將老,青史當前麵易酡。人生啊,真的是苦短。”
雲峰道長說:“貧道掐指一算,老黃這塊黃金就要破土而出,大放光彩了。”
黃利傑副社長笑道:“如果算的不準,我就提前退休,提前來享受你們的草廬。”
說完,故意看了看重新緊張起來的壽家和欣瑤,然後指了指那支蠟燭,說:“就點一支蠟燭,光線太暗了。”
欣瑤說:“這是為你們來才點的,平時我們日出而作日沒而息,這個時間正做功課呢。”
“是嗎?你們真小氣哦。”黃利傑副社長又是一副不正經地樣子開始說醉話逗小孩子。
欣瑤掩著嘴笑一笑,臉上飛上一朵紅暈,不好意思的樣子。
刀娘說:“有你這樣的客人嗎?當麵說人家的壞話。”
雲峰道長微笑道:“你們不了解黃利傑副社長的意思,他哪裏是嫌光線暗。他到貧道這裏來又不是一次、二次了,我們怎麼樣的生活狀態他是最了解的,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黃利傑副社長也笑,道:“今天機會難得,你就讓這些小友們開開眼。”
刀娘說:“哦,原來是有好東西讓我們看,錯怪老黃頭了。”
黃利傑副社長傲然道:“笨丫頭,老夫當然是想讓你們見識一下高端的技術,你沒見識過雲峰道長的‘亁坤大挪移’吧?”
不僅季翔鶩、刀娘、胖子搖頭,就連壽家和欣瑤也搖頭。
雲峰道長扭頭問身邊的李京梅居士道:“夠用嗎?”
李京梅點點頭,“嗯”了一聲。
“那好吧,雖然修行之人講究無愛無怒亦無嗔,但是今天真心地高興,貧道就獻醜了。”
稍停片刻,雲峰道長伸手在空氣中搖了搖,仿佛在抓什麼。
仿佛是在眾人不知不覺之間,又仿佛是突然之間,滿屋子裏的燭光由無形無質變為有形有質,居然變成絲絲縷縷的模樣。
現在屋子裏有光線的地方亮一些,沒光線的地方則漆黑一片。
無數的細如發絲的光線先會聚在一起,變成若幹條係頭繩般粗細的光繩。
此時,光繩的亮度似乎也比光線的亮度加強了一些,也不再是昏黃的顏色,反而變為銀色的了。
雲峰道長的右手開始像挽絲線一樣,將這些燭光挽在手裏,越挽越多,光線在手上纏成一團。
當屋子裏所有的光線都被他挽到手上之後,滿屋子就隻有他的手上還有光明,就連原本發光的蠟燭也因為光線都被他挽到手上而悄然熄滅。
蠟燭熄滅了,整個草屋裏除了雲峰道長的手上有一團亮光,其他地方黑漆漆地伸手不見五指。
“哦嗚!”刀娘不自禁地出聲讚歎,並且拍了拍手,引的季翔鶩和壽家、欣瑤也拍手叫好。
“這才開始哦。”黃利傑副社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