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手輕腳的走到院子內,四處看了又看,確定沒人後,小心翼翼的往那睡房去。離睡房還有遠遠的十步之遙就隱隱約約聽見房內那充滿曖昧的叫囂。
“別......很痛啦!你咬哪裏嘛......”管家驚訝的聽出是上官大夫在嬌媚的求饒,不由的更佩服起那充滿英氣的女子。真想不到上官大夫真好上這一口。看來主子的計劃是又泡湯了......
惋惜的搖搖頭,擦擦頭上的冷汗,真不明白,男子的身體多沒好啊,怎麼會喜歡那麼粗礦的女子來著?對了~她的趕緊去告訴主子,看怎麼進行下一步好!這上官大夫怎麼每次都像有神靈庇護一般,什麼困難都難不住她!真是......
第二天
陽光洋洋撒撒的透過天窗照進屋中。床上的人折騰了大半夜,現在還正是睡的正沉的時候,滿室曖昧的氣息還濃鬱的纏繞著,久久不能散去......
微風一吹,床幔隨風而舞,從床上垂下一隻藕臂,隻是原本雪白如玉的肌膚如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青紫。真是——好....好不激烈啊!
“嗚~~~~”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女子不忍胸前重量的積壓,發出小聲的抗議。推推肚子上的“千斤”腿,又推推胸上的色抓手,原以為可以輕鬆翻個美美的身,哪知才剛動下上半身,就覺得自己像被人拆了骨重組一般疼痛。
“嘖~~~~”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勉強的抬起酸疼無比的手臂,揉揉那貌似像別人借來的腰,朦朦朧朧的睜開眼,不明所以的小聲抱怨著。好不容易把緊閉的雙眼拉開一小絲絲縫隙,迷迷糊糊的適應著眼前的光線,再使勁拉開親密接觸的上眼皮和下眼皮,然後再拉開一點,再一點......
眨眨眼,再眨眨眼,用力的眨眨眼,不可置信的使勁眨眼,在確定眼前的肉牆是真實存在的時候,記憶如潮水般湧回.......
“啊.........”忍不住大叫一聲,害羞的捧住羞紅的小臉不知所然的看著那還不算熟悉的男子,眼淚花就開始在那水汪汪的大眼中忽閃忽閃的和大家打著招呼。
她......她......她失身了!娘啊........我沒有守住自己的貞操,我......不對!現在我貌似不是在爹娘的那個年代,該哭的應該是這男子才是!認命的吸吸紅紅的鼻頭,
炎炎跟自己說過,我是女子,這個女子為天的世界,女人是不能隨便哭的。可是......為什麼眼淚就是不聽使喚的想往外跑呢?
等等他醒來會不會學自己哭天喊地?還是像我們那個地方的女子一樣貞列,要喊著出家?異或是意正嚴詞的咄咄逼人?或是隻是淡淡的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一邊整理著思緒,一邊仔細打量著眼前男子的麵容。刀削般分明立體的武官,皮膚不如炎炎的白皙,也不像日和月的清透,更不像熹兒那樣如玉般細膩,泛著健康的小麥色,摸起來手感卻是極佳。家中那幾小美雖然多多少少會有些親秘的動作,但都沒有這翻“坦誠相見”過,自己對這雲雨之事也從沒經驗,昨晚不是那藥物害人,估計她們兩生手還成不了這人生大事也!
想著想著一抬眼,對上那以一片清明的眼神,不由一楞!想過很多他的反映,但獨獨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直截了當般——
“親親,既然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不管,你也隻能是我的。我命令你明天,不今天就要娶我!”
哇卡卡~大家好久不見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