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魏遇丁丁識智澤(2 / 3)

魏達關緊門窗後,坐到桌子旁,滿悠悠地給自己倒了碗水,喝了起來。

丁丁道:“魏達你個奸賊,你想把我們怎麼樣?”

魏達笑道:“好像一直是你們想把我怎麼樣吧!”

丁丁鼓起勇氣道:“對了,我那幾位兄弟馬上就回來了,你們趕緊放了他,我可以放你們一馬。”

“哎,你依舊一點沒變,一撒謊就嘴角哆嗦。”

阿忠想起玉兒追自己追得氣喘籲籲的樣子,一時分心,玉兒掙脫開來,扶起丁丁,含著眼淚向魏達求道:“他兄弟們都被抓進王城了,九死一生,現在他們丁家就剩他一個了,對您已經沒什麼威脅了,就發發善心放了他吧。”

看著淚流滿麵的玉兒,阿忠不知所措,魏達道:“阿忠,你今天是怎麼搞的,看上這位姑娘了?”

阿忠不知說什麼好,魏達繼續道:“喜歡的話,她現在就是你的了。”丁丁玉兒抱在一團,丁丁不知哪兒來的勇氣道:“你敢動他一下,我跟你拚命。”

阿忠慢慢走上前,突然向魏達跪下來,眾人大驚,阿忠道:“我們跟他們無冤無仇的,就放了他們這回吧,求你了,少爺。”

魏達深感意外,跟自己這麼多年,向來服從自己的阿忠怎麼會下跪求情,魏摸了摸腦門,歎了口氣,扶起阿忠,道:“以後有什麼話直接說便是,不必下跪,你幫我那麼多年,我會答應你的。”

又對丁丁道:“好這次就放你一馬,不過得帶走這位姑娘做人質,不過你放心,我們安全她安全,我們被抓,她也沒有好下場。”

“人質?要人質做什麼?我對你可夠不到什麼危險啊。”丁丁道。

“不是你,是你那些弟兄。”

“可他們現在生死未卜啊。”

“他們現在活得好好的呢。”魏道。

“莫非你見過他們?”

“外麵到處貼滿我的畫像,那樣細膩逼真,不是他們供述的,難道是你,是你的話,我想以這裏的律法,你不應該在這兒吧;另外,你那五弟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你們幾個最值得我害怕的就是他,他會想不出法子逃跑?我想他是故意揭發我,借有虞國之力除掉我,我想不久你就可以問他這個問題了。”魏達道。

丁丁聽得半喜半憂,見到魏達畫像時候,以為是他在這兒又犯了什麼罪才被通緝,可玉兒跟著他們會不會有危險呢,遂道:“對於我那幾位兄弟,我比玉兒重要,不如我作人質。”

魏達:“你小子比猴還精怪,我可沒那多功夫天天看著你。”轉身又對玉兒道:“看你是個有情有義的好姑娘,應該不願看到這屋子那天夜裏突然起火吧!”

玉兒道:“放心,我是不會逃跑的!”

丁丁問道:“你們不是三個人嗎?另外那小蜜哪兒去了?”

魏達微笑對玉兒道:“她就在外麵,保護我們呢?”玉兒聽出了警告的語氣。

這時屋門被推開,筋腱的小個子軍官黃豹握著皮鞭進來了,道:“路過時,聽見這屋裏有哭喊聲,遂來查看,剛剛發生什麼事啊?還有你們幾個怎麼在這兒啊?”

魏達彬彬有禮道:“回大人話,我們剛也恰巧路過此處,也聽見你麵有哭喊聲,一時情急衝進來,發現這小子想非禮這姑娘,故而阻止,不知我們此行為是否觸犯了貴國律法。”

“竟有此事?我盤龍村曆來民風樸實的啊。”說著走到丁丁麵前,問道:“果真如此?”

丁丁心想,此時若揭發魏達,玉兒會有生命危險,點了點頭。黃豹一鞭子重重抽在丁丁臉上,一條血印斜跨半邊臉。玉兒哭著臉忙道:“不是那樣的,不是的。”

黃豹又走到玉兒麵前:“究竟怎麼一回事?”

玉兒擦幹眼淚,說道:“其實我們本就相愛,何談非禮,所發哭喊之聲,隻是在表演抓壯丁時老婦哭喊之戲曲罷了。”

黃豹:“你怎麼現在才說,他又為何點頭?”

丁丁摸著傷痕道:“我剛以為你問我他是否犯法呢,他犯的是私闖民宅之罪。”

黃豹一甩鞭子抽在自己手上:“詭辯,胡鬧。”

坐在一旁的魏達一直看著他們,微笑著輕輕說了句:“一個比一個假啊。”

黃豹走到魏達前:“你剛指的什麼,請說明白了。”這時,一隊士兵進入整齊站好,白發女子進來了,黃豹與玉兒忙拜見:“拜見主公。”

“主公?莫非這就是況老栓提到的女王之妹端木智澤”魏達等心想著,忙起身恭謹:“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盤龍公,久仰。”

“好了,其實我最反感這些繁文縟節了,這裏發生什麼事啦,怎麼全聚在這小屋子裏?”智澤和善問道。

“喔,是我們的錯,剛剛這二人在家演戲,我們外鄉人不懂,以為發生惡事,才闖入屋裏,犯了私闖民宅之罪。”魏達道。

“不不不,這叫見義勇為,豈可偏執於苛法。”智澤又見了丁丁臉上的傷:“這又是怎麼回事啊?”

“是,是下官草率所為。”黃豹一臉膽怯。

“來人啊,把黃將軍押入監牢十天,罰俸半年。”兩士兵將他押走。智澤又從士兵那裏取來金瘡膏,親手在丁丁傷口塗抹,之後又將膏藥交予丁丁,屋外觀看的百姓濕潤著眼道:“好主子啊,無私仁愛啊!”

智澤對魏達道:“聽聞金商自私自利,貪生怕死,而你見義勇為之舉實在令我佩服,我好結實英雄豪傑,今晚不嫌棄的話,去我府上談天說地一番如何?”

魏達恭謹道:“那打擾了。”說完,與忠,玉兒跟出了屋子,魏道:“這小姑娘剛答應做我導遊,可否與我一同上山。”智澤微笑道:“當然。”魏與忠四下看了看,忠跑去柴堆看了看,對魏搖了搖頭,魏心想“小蜜不至於獨自離開;屋子離路有五十米,加上門窗緊閉,那點聲音不至於被路上的黃豹聽見;本該上山的智澤為何返回?莫非一路被她們跟蹤?她們影藏小蜜為了什麼呢?莫非我的身份暴露了?直接抓我們不就行了,難道另有所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