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掙脫不了,那就這樣吧,尹諾汐已經放棄了做無謂的抵抗,反正正好感覺有些冷,能沾點他的溫暖也不錯,“你怎麼來了?”
“你不會是覺得我打擾你和霍謙旭的親密交談吧?”沈燁聰沒有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什麼不對勁,因為他隻是真實的遵從了自己的感覺,因為現在的他的確非常的不高興。
“你怎麼了?搞得我好像一個被當場捉奸在床的出軌妻子似的!”尹諾汐的臉上浮出詭異的微笑,沈燁聰的反應嚴重超乎她的預料之外,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她卻隱約聞到了幾絲莫名的酸味。
“事實上你是,至少你從來沒有在我麵前露出那樣的笑容。”沈燁聰沒有看著尹諾汐說話,但是他的語氣卻依然帶著很多很多不悅。
“沈燁聰,你愛上我了?”尹諾汐果斷站到沈燁聰麵前,一本正經的問出這個已經不是第一次問出的問題。
“你胡說什麼!不管愛與不愛,做夫妻就得向對方負責任,我可以告訴你,我絕對不會背著你和別的女人如此親熱的有說有笑,所以,你也必須一樣!”沈燁聰說的倒是很有理,因為他的心裏的確沒有想到過那個字眼,他不認為自己做的一切是因為對她產生了不該有的情愫。
“好吧,以後我會注意。”尹諾汐用力掙脫了他的手,轉身自顧著走在前麵,不自覺的雙手抱在胸前,試圖抵擋越來越勁的夜風,但她的步子卻格外急促,也許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這莫名的失落感從何而來。
“你很冷嗎?”沈燁聰快步追了上去,在她身後緊摟著她較弱的身體,這一刻,他真的有當她是自己的妻子,而不是一個契約結婚的對象、一場賭局的對手。
“你是特地來接我的?”尹諾汐就像中了毒那般不能也不想動彈,隻想就這樣靠在他身上,正如他所說,不管愛與不愛,他們之間都是夫妻,既然是夫妻,在覺得冷的時候想要依靠他也沒什麼錯。
“我剛才好像聽到你和霍謙旭說明天要去參加一個什麼舞會?”沈燁聰沒有直接作答,在他的思維能力稍有恢複之後,腦子裏再回想起尹諾汐和霍謙旭說的話時,突然捕捉到這一要點。
“是,我已經答應了霍先生,不好隨便改變主意。”尹諾汐緩緩轉過身,輕輕將他的手從自己身上撤離,有神的雙眸卻依然緊盯著他的眼睛,隻是這回答多少有點無奈。
的確,當霍謙旭提出要她做舞伴的請求時,她沒有多想,即便是出於客套和未來事業上發展的需要,她也不好拒絕,畢竟他大老遠從美國來,沒有熟人作伴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是什麼樣的舞會?”沈燁聰突然想到明晚要去參加的慈善舞會,雖然他一再告訴自己說應該不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發生,卻忍不住把這兩件事聯係到了一起,而且,他已經答應燁爍要帶著尹諾汐一起去參加的,所以他必須說服她推掉和霍謙旭的約定。
“慈善舞會,為一間眼科醫院籌款的,霍先生的同學是那間醫院的負責人。”尹諾汐決定去參加那個舞會其實還有別的考慮——雖然她和沈燁聰的弟弟交往的時間並不多,但卻發自內心的希望這個可憐的小叔子能有複明的希望,所以,能有認識眼科專家的機會,她不會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