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任憑他們在工作室內團團喊破喉嚨也沒有人走出來應答。
呂瑑不知不覺又走到那扇小門前,泰澤已在桌案上找到那幾個神靈麵具,擺手呼喊呂瑑快過去幫他拿走。
啊!”就在這時,呂瑑身後的小門內突然傳出一聲驚恐淒厲的慘叫聲。
泰澤也聽到,二人快步衝向小門,忽聽得門內又傳出一陣嬰兒大聲的啼哭聲。
“聽到了吧,我先前就說過這扇門內有蹊蹺,這裏麵經常傳出嬰兒的啼哭聲。”呂瑑神情嚴肅壓低聲音對泰澤說。
“不管啦!先進去看看再說。”
泰澤伸手去拉門鎖,那門卻是虛掩著的,門鎖“當啷”一聲掉在地上,小門應聲而開。泰澤舉起迷榖棒搶先進入,呂瑑緊隨其後。
門後卻是一條漆黑狹窄的甬道,呂瑑一路上都在暗自思量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不顧禁令偷入這扇神秘的小門。
直至二人走到甬道盡頭才向右一拐看到一間安著鐵柵欄有亮光的密室,耳畔恰又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
二人循聲靠近密室,透過鐵柵欄的條條間隙看見燈火通明的室內,正中央的地麵上擺放著一張石桌,桌上供奉著一個石匣,
幾縷極細極少的黑色瘴氣正從石匣開合處的縫隙悄悄逸出。
懸掛在高處的幾盞迷榖燈半淹沒在盤旋於室頂上的陰霾裏。
無意中呂瑑的鼻孔裏飄入一絲血腥之氣,它好像一把鑰匙瞬間開啟他的神思。
時光忽然逆轉,就在二人踏上密室甬道之前,已經有一位身著黑巫袍的蒙麵人來到鐵柵欄前。
他陰鷙的目光越過柵欄貪婪地停留在石匣上,倘若不是對那隻在石桌旁走來走去的噬人怪獸馬腹頗為忌憚,他早就衝過去劈開鐵柵欄一舉搶走石匣內的東西。
良久,黑袍蒙麵人還在和柵欄內的怪獸相互對峙。
那獸上半身為**人體,自腰部以下連結在虎體上,醜怪的頭部隻有四官,一雙虎眼卻長在腋窩下。
那一刻,它麵對柵欄外蠢蠢欲動的入侵者不斷發出一陣陣嬰兒的啼哭聲,聽上去似乎是在恐嚇,又不乏嚴重的警告。
還時不時端起雙臂,側轉身呲著尖利的虎牙用腋下的眼睛狠狠盯視著黑袍蒙麵人。
突然,柵欄外的蒙麵人終於按捺不住衝過去瘋狂拉扭著鐵條試圖鑽進去。
馬腹腋下的虎眼也因盛怒刹那間變得血紅。
它怪啼一聲朝那人猛撲過去,揮舞一雙虎爪狂抓亂咬。
隻一個回合,黑袍蒙麵人就慘叫一聲掙紮著倉惶退到甬道遠處的牆角,雙目恨恨地回瞟一眼怪獸馬腹,閃身從牆角的另一扇門匆匆消失。
呂瑑看到這一幕早驚出一身冷汗。
他睜開眼惶恐地向柵欄裏搜索,內裏全然不見怪獸馬腹的蹤影。
“快看,這柵欄上是什麼···是人血還是動物的血跡?”
這時候,泰澤意外在鐵柵欄上發現一灘新鮮的血跡,正好奇地湊過去想用手指觸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