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一個故事,一個讓自己銘記的故事,也許是愛情,也許是親情,或者是友情,或許什麼都不是。一個沒有故事的人,也許沒有靈魂,也許他隻是不願意與人分享,又或者他的這個故事沒有人會相信。而當他們分享自己的故事時,我隻能默默的坐在一邊看著他們,當他們津津有味的說完一切,所有人的目光都會指向我,“你?有什麼故事嗎?”每次我都會沉默好久,然後告訴他們“我的故事,你們不會相信”說完我自己都會笑,而我每一次都是伴隨著這種笑容結束一切,我知道他們會把我當一個笑話看,或許他們會覺得我很神秘,也許會覺得我很傻,我並不擅長講訴,因為我們心裏所認為的故事,是一種超脫現實的修改,它更像是一種夢想,而我的故事更像是一場噩夢。我的故事,沒有美好的結局,或許有人會說這是一個悲劇,但我認為這也許正代表了我們所缺失的東西,一種虛無卻又無比現實的東西。這不是我的故事,而我清楚,這個故事除了我也沒有多少人知道了,那我為什麼會知道?如果你真的這麼想,那我就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相信夢境嗎?“我是個很平凡的人,有個平凡的名字,過著平凡的生活,也許我會平凡的死去,但是我會有一個不平凡的未來”說這句話的人不是什麼偉人,他隻是一個無名小卒,就算在電影裏也隻是那種露一麵就會被幹掉的人,他有兩個名字,第一個名字,程忠堯我想不會有人記得他這個名字,但是第二個名字卻伴隨著他走過了所有的輝煌,“月”“你覺得我們所生活的世界,隻有我們嗎?”這句近乎與瘋狂的話,開啟了這個瘋狂的故事。那年他22歲,年輕的男性,他長得不帥,所有人對他的評價都隻有一個,“他很不靠譜,有的時候很煩人,沒錢沒勢不會說漂亮的話,做事吊兒郎當,但是他是唯一個可以給我真正的快樂的人”每當別人這麼說他的時候,他自己都感覺非常的驕傲,也許人就是這樣,看你的側重點在哪裏,他就是這麼一個傻瓜的心態,隻接受那些有利的話,其他的也許都跟著他的食物一起排出來了吧,可老天爺就是喜歡捉弄人,但說實在的,他的家境很好,生活無憂無慮,而他本身自己,也是個愛家的人,他得到的好人卡是所有人當中最多的,也許他真的不適合做男朋友,但是做個老公絕對很對的起這個稱號,他會是一個好老公好爸爸。所有人都那麼相信,甚至是那些拋棄他的人。我該說什麼呢,隻能說拋棄他的那些人沒有遠見吧。他的感情路線一直不順,也許緣分未到,就在這一年的六月份,他大學畢業,到了該找工作的時候,可是一如既往他並不著急,這個世界上好像除了感情,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打擾到他,畢業之後的一段時間他是個絕對的宅男,整天隻會抱著電腦,整天無所事事,我想他一定會懷念那段日子,因為他的未來真的向他說的一樣,一切都太不平凡了。他每天都會做夢,夢到的都不一樣,有的時候會重複夢到幾次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人,有的時候也會做噩夢,可這一次的夢是那麼真實,甚至都可以感知到自己的存在,可是卻沒有感覺,為什麼這麼說?那是因為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雪白的世界,身邊好像有風在吹,帶著白色的雪花,有些落在了他身上,而當他低下頭才發現自己隻穿這一件睡衣,渾身**的站在雪地裏,看不到前方,環顧四周什麼都看不到,那裏正在刮一場暴風雪,能見度很低,他站在原地等待,暴風雪慢慢的減小,他也慢慢的看到了這個地方,一望無際的白雪,什麼都沒有,可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座房屋,很大的木屋,他慢慢的走過去才發現,這座木屋是飄在半空中的,它與地麵唯一鏈接的地方就是一座由地麵通向門口的一個樓梯,可隨著迷霧和風雪慢慢的消退,他注意到樓梯的正前方站著一個女孩,他慢慢的靠近了這座房屋,屋子離地有十幾米高,而站在那裏的女孩看起來也隻有十歲左右的樣子,個子剛剛到他的胸口“你是誰?這是哪裏?”他很疑惑,希望得到一個答案,“為什麼這裏那麼真實,而我也那麼真實,可是我卻感覺不到寒冷”他看著女孩,而女孩隻是注視著前方,一動不動,他慢慢的蹲下來,看著女孩的眼睛,她的眼睛是藍色的,像大海一樣深不見底,她很可愛很漂亮,長相並不像是中國人,臉上麵無表情,“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他繼續問著,慢慢的女孩的眼睛轉了過來看著他,最裏隻說了一句話“救救我”“什麼?讓我救你?救你什麼?”本來他想繼續問下去,可這時女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並且她笑著說“你冷嗎?”這種笑容他從來沒有見過,女孩繼續說:“你冷嗎?”他看著女孩一句話也沒說過了一會兒,女孩不在微笑,她哭了,一種詭異的哭法,讓人終生難忘卻又無法形容,從她的嘴裏擠出了那句話“救我”當他正要開口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天暗了下來,黑暗就像一隻大手慢慢的從天上按了下來,慢慢的木屋的頂子看不到了,周圍的黑暗也越來越近,而最後什麼都看不到,隻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那個女孩那個詭異的臉,周圍一片漆黑,腦袋裏隻聽到了一句話“救我”他渾身打了一個冷顫,睜開眼睛,看到的隻有家裏的天花板,他轉頭看了看窗戶,外麵的天已經蒙蒙亮了,看了看時間淩晨5點,慢慢的從床上起來,去洗手間在臉上撲了很多冷水,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為什麼這個夢如此的真實,為什麼那個女孩的臉,我直到現在還記得如此的清楚,為什麼現在是夏天沒有開空調,我還覺得無比的寒冷,可是鏡子中沒有答案,有的隻是自己的臉,可正在這時,他看到自己的臉出現了一絲詭異的微笑,而這種笑和那個女孩的笑容完全一樣,但是他很清楚,他自己並沒有笑,就像前麵有一個巨大的彈簧,他被自己彈開了,誰都會被嚇到,他沒有勇氣再照鏡子,頓時身上再也感覺不到寒冷,伴隨而來的是一身的透汗,“難到我還在夢裏?”他轉身走出洗手間回到自己的床上,慢慢的躺下,不敢閉上眼睛,隻是盯著天花板看,時間很快的過去,他的父母起床看到他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天花板,父親問他“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他坐起來看著他父親“我做了個噩夢,”他把他所看到的一切感受到的一切告訴了他父親,他父親隻是笑了笑“你看的電影太多了,找點事情做吧”知道這個答案他並不吃驚,因為他知道別人不會相信,不過也許應該聽聽別人的話,找點事情做吧,早上八點半,父母出去上班,隻留下他自己看家,他是個成年人,孔武有力,他從很小就會自己看家,可這次他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也許是不錯的選擇,他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希望可以借此消除一下這種莫名的恐懼,可是當電視亮起來的那一刻,他沒有看到希望看到的畫麵,他看到的是那張終生難忘的臉,那個女孩的臉占滿了電視屏幕,隻是她不在微笑,不在哭泣,隻是瞪大了眼睛盯著他,他的心跳加速自己甚至都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世界再一次沉默了,他的耳朵裏隻聽到那個女孩的一句話“救我,程忠堯”,畫麵一閃,一切恢複了正常“我這是在做夢嗎?”他下意識的跑到洗手間,用涼水衝自己的頭,想讓自己清醒下來,如果自己真的是在做夢他隻是想讓自己快點醒過來,可突然他想到了早上的洗手間鏡子裏的圖像,好奇心趨勢他抬起頭,可就算他做好了心裏準備,鏡子裏的那一幕還是同樣嚇到了他,他癱軟在地上,隻是慢慢的爬出了洗手間,他聽到了電視的聲音,不知道是在播放什麼,但至少不是那些東西了,他爬到沙發上半躺半臥在上麵眼睛盯著電視,他完全不知道電視節目是什麼,可是他看的很入神,也許他不在乎在演什麼,隻要不是那個女孩什麼都好。中午,他從沙發上站起來看了看時間,12點了,父母今天中午不會回來,他隻能自己做飯,可是他沒有,他脫下睡衣換了件衣服,他在想也許出去可以好一點,等晚上父母回來了,在回家,至少那樣他不會那麼害怕了。他家住在4樓,小區的環境還不錯,中午下班放學的時間,院子裏人來人往,很熱鬧,太陽高高的掛著,所有人都滿頭大汗,隻有他,他隻覺得剛剛從外麵得到了一絲溫暖,這是他第一次漫無目的的閑逛,隻為了逃避。他知道逃避並不是辦法,可是誰敢說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勇敢的麵對,慢慢的他走出了小區走上了公路,路上的車熙熙攘攘的,每個行人的臉上都有各自的表情,不過大部分都是開心,憤怒,著急,而他的臉上有著這些人都沒有表情,他很害怕,心裏翻江倒海想找到答案,可他想破了腦袋也隻想到了一個詞,“靈異”他忘不了那個女孩,忘不了那個笑容,忘不了那種詭異,可是他最後在鏡子當中看到的那一幕,讓他毛骨悚然,他永遠忘不了那個畫麵,走在路上慢慢的心裏不在那麼害怕,不得不說太陽真的是個神奇的東西,所有人都不知道其實他還可以治愈人的心,在某種情況下。他不知道走了多久但定睛看了看周圍的建築和景色,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走出很遠了,路邊很多的小店,他選了一個冰激淩店進去在最裏麵坐下來,點了一份奶茶,一個蛋糕,因為此時他才感覺到餓,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1點半了,自己已經走一個半小時,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抬起頭環顧四周這家店隻來過兩次,它家的東西還算正宗,相比之下還不錯,而且這個位置看不到鏡子,他真的害怕了,這時的他在考慮一件事,晚上要洗澡的時候怎麼辦,他的心態永遠是那麼讓人無奈。在他看來時間過的越慢越好,盡量不要天黑不過還好現在是夏天,但是時間好像在和他作對,很快已經到了傍晚,店裏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而他一直坐在那裏,有些熟悉的店員走過來問候他怎麼樣,他隻是遙遙頭說“我沒事”但誰都看的出來他在說謊。到了該回家的時候了,他的父母已經回了家,他慢慢的走回去,當他見到自己父母的時候,就像是重生了一樣,“你去哪了?整天無所事事還到處亂跑”他能聽得出來父親的話裏帶著憤怒,飯桌上,他並沒有說這件事,隻是吃完飯幫媽媽收拾的時候跟她說了說,但是他得到的答案依舊是那句話“你看太多電影了”沒有人相信自己,但是他還是很放心,因為從小他的父母就是他的主心骨,這是個很幸福的家庭,他經常炫耀自己的家庭是那麼和睦幸福、開心、快樂,就像是過眼雲煙,當晚他並沒有在鏡子裏看到那些畫麵,電視裏也沒有,而且那一晚他睡的很熟,沒有做夢,一切就像是一陣風,一下子就不見了,世界重新恢複了平靜,他也慢慢的恢複了自己,並時常跟自己說也許那真的是夢境吧。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當他認為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當天晚上,現實證明了他想錯了,因為當他在熟睡中睜開眼睛,他看到的不是自己家的天花板,他看到的是一個木製的房頂,和一個很大的吊燈,吊燈上麵沒有玻璃沒有燈泡,隻是有很多盞蠟燭,照的屋子裏非常明亮,他坐起身來環顧四周,一間木製的屋子,牆麵地麵都是木頭的,一個近似於封閉的環境,牆上沒有什麼擺設隻有四盞燈,當然也都是蠟燭的,低下頭看到自己的床,放在屋子的角落裏,同樣地麵也沒有什麼裝飾,整件屋子隻有一張床,他抬起頭正麵對著他的就是一扇木門,並不大可是他可以看到門連著一條長長的走廊,而走廊的盡頭站著一個人,從身材和身高來看應該是之前看到的那個女孩,正當他疑惑的時候耳邊出現了一個聲音,像是一個老人在低聲耳語,“過來,跟我來”身體本能的站了起來,朝著門走去,通過那扇門就是那個狹長的走廊,走廊沒有窗戶,最多能容納一個人正常行走,走的越遠就看的越清楚,慢慢的他看到了那個人的麵容,沒錯就是那個女孩,可是這一次她的服裝有些不太一樣,之前好像穿的是一身歐洲中世紀的公主服,可這次,她身上隻是穿了一身白色的睡衣,臉上也不在有那種詭異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和的笑容,天啊,他從沒發現她原來這麼可愛,慢慢的走到了女孩跟前,女孩抬著頭看著他,“救救我”她的笑容也隨之消失,“好吧,如果你真的覺得我能救你的話,那你告訴我,你怎麼了?我要怎麼救你”女孩再一次露出了微笑,她轉過身,朝著一扇門走去,這是他才開始環顧了一下四周,這件屋子很大足有幾百平米,牆上布滿了門,大多長得一樣,屋頂還是一樣,有一盞大的吊燈,上麵有數不清的蠟燭,門扇門的兩邊都會有兩盞小燈,門上麵好像畫著什麼東西,女孩朝著一扇開啟的門走過去,他本能的跟著那個女孩,來到了這個門前,門裏麵有一間大屋子,房頂上依舊是一盞大吊燈,屋子裏沒有任何擺設,隻是在門麵對的那麵牆鑲著一麵大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