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武國在五百年前開始衰落,或許在他們的打壓下,再過一兩百年的時間說不定這個曾經的霸主就會不複存在。
但是武王的出現則成為了一個變數,他先是用個人的力量打擊大國的年輕強者,而今便是帶領武國來侵犯他們的利益。
所以沒有一個大國不想打壓武國,或是武王,甚至是滅掉、斬草除根!
其實一切猜測都無意義,因為真相永遠都隻會在極少數的人手下,所以在那些極少數人看來這隻不過是飯後笑談而已。
一切都隻需等待時機的出現,不然真相隻會是一個謎,武國都城如今大有風雨欲來之勢,武王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不過他也並不知道這個真相是什麼。
“轟隆隆!”天雷滾滾,鳴聲震耳,似乎在警示著人們,一場大戰即將到來。武王站在武王殿殿門前,聽到這雷鳴之音,嘴裏喃喃道:“該來的還是要來。”
在不遠處一群黑壓壓的東西正急速飛過來,不過武王並沒有動,他身後數十名強者也出奇地沒有動。
幾息之間,那群東西更近了,可以看清他們都是界麵最高層的強者,所以武王身後的強者動了,或恐懼或激動或無畏,至少開始議論,但武王依舊沒有動。
他一直站在那裏,就算那些強者的氣勢一波波襲來,他的衣袖沒有一絲動搖。
“武王,這次我們前來是為了得到你手中的一樣東西,我認為你應該交出來。”
聲音很蒼老,語氣很強硬、霸道,似乎不留一絲餘地,因為說話的人輩分很老,實力也很強,最重要的是他是這次的領頭人。
“不給。“話語直接了當,沒有詢問為什麼或是是什麼,武王說話很平靜,但達到的效果比前者說話的語氣更霸道。
“好、好、好,不過這由不得你,交出鎮國玉璽,便可放過武國百姓。”連說三個好字表明此人很生氣,因為武王的行為讓他大為不爽。
“這怎麼可能,那可是鎮國玉璽,國之象征,無國璽何以稱國!”
武王還沒說話,其身後的大臣就按捺不住了,他們也是武國一份子,這到這話便知道這明顯是要滅武國,自然生氣之極。
“你傻啊,我讓你把你天教的聖女來給我提鞋你答應嗎,你以為帶一大群人來,我們就會怕嗎?”
說話的正是白正,他一如既往地說話直言,絲毫不理會那人的身份。
但是聞言的武王笑了,雖然白正的比喻不是很好,但他覺得說得很合適,所以他笑道:“天教主傻,但聖女不傻,所以白正你小子就別癡心妄想了。”
諷刺,這是赤裸裸的諷刺!
此語氣得天教教主臉都變鐵青了,然而他還沒緩過來,又聽到白正對著武王調侃道:“是啊,我哪有你這麼好運氣,連天教上任聖女都被你勾走了。”
天教教主氣得肺都快炸了,天教上任聖女背板,這是天教的恥辱,他隻感覺喉嚨一甜,若不是為了麵子強忍著,他肯定會噴血。
天教主咬著牙道:“沒見這麼久,就算當上了國君還是如此的牙尖嘴利,不過你們也沒多少時間囂張了。”
武王心中有些疑惑,前方這幫人若是想滅國又何必需要他交出鎮國玉璽,難道是這玉璽又何秘密?還有他想到先前天教主的話,隻放過武國百姓,那這裏在場的武國之人呢?全部殺掉?
不過他沒有多想,因為無論原因是什麼,他也隻會對前方強者說一個字:“滾!”
“無需多言,殺掉全部人之後,自然能找到玉璽。”天教主身後傳出一個聲音,那聲音如同敲響神聖的鍾音一樣,但是內容卻更近殺戮的魔嚎。
更令武王奇怪的是,他竟然無法找到那聲音的主人,雖然前方有不少人,但是以他的修為,找一個人連看到不用就知道其位置,所以他感覺那人不簡單,這件事就更加複雜了。
容不得武王思考的時間,兩方就要開打了,隻因白正這家夥一直在刺激天教主,讓其終於忍不住了,翻手便是一個強招,鋪天蓋地的白光如同洪水般直奔白正而來。
武王知道白正雖然厲害,但是還不是天教主的對手,所以他出手了。
不過也沒有出手,因為他出的是眼,不待那洪光來到白正身前,武王的紫眸便是瞬間激射出兩道紫光,兩道光線直接橫截了那如同猛獸般的洪光。
紫光將其洪光擊碎後並不消失,而是化為兩條紫金巨龍,一聲龍嘯向著天教主撕咬而去。
他不喜歡被動,所以一旦有人讓其被動,那麼他會一直讓那人被動,也就是壓著打,這是他的原則!
天教主見此招來勢洶洶,心中暗道敵人竟然如此之強,隻能使出大招來抵擋。
“天雷蓋!”天教主低喝一聲,雙手一推,掌前頓時生出萬丈雷幕,似乎想要將整個武王殿都要覆蓋。
這次武王沒有動,他知道這裏最強的並非天教主,而是那位聞其聲卻不見其人的強者,所以他等待那個人現身,不過這他不代表會用身體擋下天教主的雷幕,因為他身後的一群強者紛紛動身。
雷幕很快就一大波攻擊被破,而兩方人馬也開始打起來了,雖然兩方人數不合,但是武國這邊總體水平很強,尤其是白正這小子,一柄銀錘砸得人家五髒六腑俱碎。
雙方人馬都是底牌盡出,每一招都是驚天動地,手起手落間空間都得震動起來,什麼法器什麼武技一拿出來都是驚爆人眼球。
而然現在隻有三個人是安靜的,一個是武王,一個是天教主,一個是在其隱藏身後的神秘人,武王是在等神秘人出手,可是天教主卻不打算給其機會。
武王雖然不屑與天教主交手,因為天教主不是他的對手,但他不喜歡被動,所以就在天教主抬手打算出招的時候,武王動了,而去動得很快,快得沒有影子沒有聲音,瞬間就來到天教主的身前。
沒有用武技,隻是平平常常的一拳,但卻是有驚天之力。
而天教主很快就反應過來,身體裏飛出一個白色的奇怪符文盾牌,擋在身前,拳頭轟擊在盾牌之上,並未發出任何聲音。
不過可以看到其盾牌中心出現一條裂痕,隨後如同蜘蛛網一樣蔓延開來。
片刻之後,終於“碰”的一聲,天教主隨著他的已經粉碎的盾牌倒飛出去,符文盾隨之消失,隻剩下嘴角帶著一抹鮮血的天教主。
他知道敗了,沒想到武王竟然已經到達王境巔峰,並且已經一隻腳踏入聖境的門檻,未到三十就到達這個地步,這天賦究竟有多高。
不過天教主更開心,因為他可以看到這般天才即將隕落,就算武王再強,也會隕落!這自信來源於他身後的神秘人。
就在此時,離戰場不遠處的地方出現一束通天之光,光束覆蓋方圓十裏,那地方中心的天空忽現天雷忽現彩雲,天地異象盡現。
然而武王看向那地方,卻發現那中心竟是他的園子,心中無比擔憂,隨後瞬間拋下所有人,直接踏空而去。
在光束的中心處,是武王園子的一間普通的屋子,在裏麵,連詩雪正抱著一嬰兒,那嬰兒長得十分可愛,不過奇怪的是這嬰兒是剛才出生的,但並沒有像尋常嬰兒那樣大哭大叫,反而是舔著小手指,好奇地看向四周。
連詩雪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不過並不以為然,而是愛惜地看著自己的孩兒,她也不知道屋子外麵的天地異象。
房門突然被打開了,武王急忙地走了進來,連詩雪見到相公出現在此處,覺得十分驚喜,以為大戰已經結束或還沒開始,不過見到武王的神情就知道事實並不如人意。
武王進來之後卻發現屋內似乎光芒顯露,就想到應該是上古陣法隱匿這裏。
隨後他就看到連詩雪懷裏的孩子,頓時心花怒放,早已把外麵的事情拋在腦後,他馬上走上前,擁著夫人,笑問道:“這是我的孩兒?”
“嗯,是個男孩。”連詩雪看到相公如此開心的樣子,心中也是喜悅,便是點頭道。
“讓我來抱抱天兒。”武王興奮地說道,他此時笑得嘴都合不上的樣子若是被外麵的人可能會大跌眼鏡,因為實在太猥瑣了。
從連詩雪手中接過孩子,他看著這個可愛的小家夥笑個不停。
然而懷中的孩子兩隻大大的水靈靈的眼睛看著武王,先是露出疑惑的眼神,但是看到武王一直在笑,然後他跟著笑了起來,笑得很幸福。
隨後一家子都在幸福地笑著,遺忘了外麵的危險,武王親了一口孩子,然而這孩子被其胡渣刺到有些不喜,隨後狡猾地舉起小手抓著武王的胡渣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