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女人不是那隻雇傭兵的一份子,或許早就被你們給糟蹋了吧,這算不算過分?”耿楚瀚掃過那幾張臉,嗤笑了一聲,說,“有膽子做出來卻沒膽子承擔過錯,你們這種人還有資格把自己當成軍人嗎?”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這種不輕不重的話語,更能讓這些人羞愧,那些犯錯的士兵到底還很年輕,看樣子也沒有一些二世祖在裏麵,對於他的斥責都默默承受下來,若是遇上些蠻橫無理的家夥才會難辦,這般倒是好很多。
當下無人再反對,耿楚瀚用一疊紙卷起了一個喇叭,對著對麵的喊道:“繼續戰鬥下去對我們雙方都不利,或許會引來帕拉也說不定,現在是需要大家聯合起來抗敵的時刻,而不是我們人類自己窩裏鬥,大家好好商量,都各自退一步怎麼樣?”
“退一步?你們那些想要侵犯老娘的人就這麼算了嗎?”回話的是顯然就是這次事件的導火線,聽那語氣絕對是一個女中豪傑。
“不,那些人我們會交出來任由你們處置。”耿楚瀚說完在心底默念了一句:怎麼處置就看你們有沒有膽子得罪軍方。
“老娘要把那些人的jj割下來下酒吃,你們也會答應?”
耿楚瀚聞言朝後望了一眼,默歎這些孩子太年輕了,怎麼就惹上了這麼個女霸王了。
“行,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他很快就回了過去。
那邊沉默了一小會兒,隨即又喊出來一個慵懶的聲音:“好了,我們答應停戰,就由那位喊話的人把那幾個手腳不幹淨的家夥帶過來吧。”
談妥了就好,耿楚瀚立馬答應,那幾個小兵臉色刷的一下白了,更有一個差點哭了出來。
“我是被他們硬拉去的,一開始我就說了不要那樣,可是他們說什麼不要緊,隻要把人姑娘哄好了頂多算合/奸,不會出事的,我明明連那女人的手都沒碰到。首長,我可不可以不要過去啊?”
“首長,那個女人很彪悍的,我們三個都被狠狠揍了一頓,臉上都還青著呢。”
“是啊,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首長,您可千萬別就這樣不管我們了啊!那個女人絕對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的命根子險些都被她給踢斷了,現在都還在痛。”
三個年輕的小夥子一想到那時場景就擺出一副恐懼的神色,一個個都完全蔫了,直哀求首長行行好,可千萬別讓那女霸王得逞了啊。
領頭那人也露出些無奈神色,說:“其實我也狠狠罵了那幾個小子,當初的確想著讓他們好好道個歉,可是那個女人根本就不罷休,直嚷著要把大清十大酷刑上完了才行,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打起來。”
耿楚瀚頓時覺得心中的那點怒其不爭消散了,轉而有幾分同情那幾個可憐兮兮的小兵,他挨個拍了拍那幾人的胸背,強行讓他們昂首挺胸,說:“放心吧,真要是那幫人不講理,我保你們無事。”
三個小兵也就稍微放了點心,就他們四個人在那幫雇傭兵那裏,他們隻求別被奇怪對待就成了,一個個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複還,露出一臉悲壯跟在耿楚瀚身後邁出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