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三暈呼呼的睜開了疲憊的雙眼,一眼就望著天空很藍,沒有汽車尾氣白雲飄飄,我是在做夢嗎,怎麼自己隻覺得讓人抬著走,這身體身體似乎不聽自己使喚,好像身體不是自己的似的,眼睜的開,嘴巴手腳都動彈不了,這啥米情況。
耳邊傳來:小三哥怎麼還沒有醒呀,這可怎麼辦,下次一定要滅了姓吳的土財主”
“要不我們散夥吧,看這樣子小三哥可能以經讓打死了,兩眼睜大大的死不冥目呀,啊啊,二哥你又打我”
“不打你打誰,小三哥是大哥,我們四人相依為命上山當土匪也有兩三年了,你竟然說這種話,快背好老大"
沒有知覺得王小三頭腦一熱,人又閉上了眼暈了過去,在次睜開眼時兩種記憶一前一後融合在了一起。
我是王小三今年十八歲孤兒,十五歲上山當土匪,身邊有三個救來的小弟,自己是老大王小三。
手下有老二毛小方,今年十七歲孤是我王小三的忠實粉,頭腦也機靈身手也不錯,老三洪小飛今年十六歲孤兒,四人中武藝最是了得為人隻是有點楞,老四吳小弟今年隻有十六歲,聽說家裏家破人亡時分慘,好在讓王小三給救了,這才一直跟著王小三,為人有些狡猾仇恨吳土財主。
十五歲那年王小三帶著三個小乞丐,身子一抖便上了無名小山當起了打家劫社的勾當,可是一直沒有真搶到什麼,南邊的王大善人經常送些米給他們,才不會讓他們餓死。
一看這王小三不由一陣無語,這土匪都是人接濟活下來的,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呀,穿的也是接濟來的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呀,老天拿快豆腐撞死算了。
想我王小三(王承天)前世生在紅旗下,扛搶狙擊當義兵兩年,本來可以留隊的,可是頭腦發熱又考了大學,本來以為大學畢業後找份工作飛黃騰達的,沒想到天空一道閃電把我帶到了鹹豐年間。
我去去年鹹豐剛登基,今年是鹹豐二年公元1850年,你問我怎麼知道的,去年他登基天下同慶的,王大善人今年豐收才擺酒席還叫上土匪四人一起吃飯呢,慶祝新皇登基一年,那天是王小三吃的最飽的一天“土匪都蹭飯?",所以王小三聽了很多新皇登基天下同慶是為鹹豐年。
可是每每想1850年,王小三內心就平靜不下來,滿清簽了多少條約讓了多少地送了多少錢,上到圓明園下到虎門牙片,此後我漢尾在洋人眼中是什麼,留著尾巴的猴子,沒人權各國都瞧不起,萬惡的慈禧還說:寧送友邦,不予家奴。
從第一次**戰爭(1840——1842)到八國聯軍入侵戰爭(1900——1901)的六十多年內,中國簽下的不平等條約多達數十個,白銀幾萬萬,江山更是幾萬裏,那段歲月可以說是最為黑暗的年代,屈辱的年代,華夏流淚的年代。
夜裏的夭山崗陣陣冷風吹過,王承天慢慢的醒了過來,兩世為人兩世的記憶,讓王承天的頭腦更加清醒,變的更加清晰靈活。
穿越了我王承天也有穿越的這一天,真不敢相信竟然會是1850年,如果沒記錯的話第一次**戰爭剛過幾六七年,在將來各種條約將會接踵而至,陪錢讓地數不勝數,各路軍閥並起,最終1949年偉人們曆經數十年才建立了新中華,我們華夏人民才算真正站起。
1850年是個平靜的年份,可是對我王承天來說並不平靜,我的內心中以經在為自己的將來在謀劃了,YY的忍不住流口水呀。
王承天雖然YY但也理性,這天下是滿人當道,漢家兒女伴主子,可恨滿清皇帝家還自個一個勁的吹捧盛世,士子文人之呼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