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這句話,東陽寒星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獨自一人留在炕上的蘇詩婉不由的驚訝,那人事東陽寒星?消失了的東陽寒星抓自己來這裏做什麼?什麼叫做這裏是自己避難的地方?
搞不懂是怎麼回事的蘇詩婉也隻有走一步看一步,還是安靜的等東陽寒星回來之後好好的問一個究竟吧。
隨即,蘇詩婉便起身,走到窗前,推開木窗看去,外麵漆黑的世界,怎麼和自己的夢境有那麼點相似?
離開的東陽寒星急步往後山走去,間或還能聽見不再被他壓抑著的急促的呼吸聲。
等一處小河出現在自己麵前,東陽寒星想也沒有想,三下兩下的便脫下自己的衣裳,看著自己那明顯有抬頭趨勢的老二,東陽寒星厭惡的偏開頭去,該死的蘇詩婉。”
隨即便是一個蒙頭便跳到了河水裏麵。
四周再一次的陷入了安靜,就在樹上因為東陽寒星的突然到訪而的緊張的閉上了唧唧咋咋的小嘴的小鳥們打消了心中的警惕之後,突然一聲嘩啦啦的水聲響起,立刻讓小鳥們再一次的陷入恐懼中。
伸出大手,一把抹掉臉上的水珠,東陽寒星暗暗的吐出一口氣,這瞬間泯沒自己的冰涼的河水,恰到好處的替自己消除了身體裏麵的燥熱。
在水裏靜靜的泡了好一會兒,東陽寒星這才從水裏走了出來,隨意的擦了擦身體上掛著的水珠,便套上了衣服。
抬頭看了看天邊的月亮,這時候蘇詩婉應該是睡著了吧?自己這時候回去?
還是再等一會兒吧!
這般想著的東陽寒星便原地打坐起來。
麵對這時候已經靜心下來的東陽寒星相比起來,此時得到蘇詩婉倒是難熬了多了,也幸虧東陽寒星這時候沒有回去,否則的話,不會說謊話的人,估計就會全盤脫出了。
此時的蘇詩婉在木屋裏麵走來走去,全部的注意力都用在了傾聽周圍的動靜,這東陽寒星怎麼還沒回來?難道是要自己今晚一個人在這裏度過?
這般想著,這後怕來的迅猛不及,聯想著自己方才的夢境,想到自己此時就在這一片荒郊野外,膽大如蘇詩婉也忍不住的害怕。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最後蘇詩婉實在是忍受不了困倦,這眼皮不聽主人的控製,自己就閉上了。
天色放亮,初生的太陽散發著柔柔的霞光普照著大地,一晚上都在打坐控製心神的東陽寒星猛的睜開了眼睛,麻利的起身往小木屋走去。
在木屋前麵,東陽寒星躊躇了片刻,最後還是無奈的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裏麵,蘇詩婉還沒有醒來。看著緊緊閉著眼睛的蘇詩婉,看著那殷紅得嘴唇,如玉的肌膚,算的上精致的五官,東陽寒星隻覺得喉間一緊。
心裏默默的鄙視自己,咒罵著自己,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一直清心寡欲的自己每次看見蘇詩婉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現在自己居然對她有了身體上的反應?
不……不……不行,她是侯爺的女人。
在心裏默念了三遍,東陽寒星毫不客氣的叫醒了蘇詩婉,“喂,蘇詩婉,起來,起來。”
蘇詩婉隻覺得有人在叫自己,迷蒙的睜開雙眼,猛的坐了起來,情不自禁的拍著胸口,怎麼又做噩夢了。
看著蘇詩婉的反應,東陽寒星忍不住的皺眉,自己有那麼恐怖麼?